江柔吓了一跳:“你又干什么?”
“谁让你乱翻我东西了?”
“这不是医药箱吗?再说了,我又没动,名字就在那儿一眼就能看见了,你吼什么啊!”
“你……”
谢温年抿了抿唇,放下江柔的腿,收起了自己的医药箱:“别看了!”
“不看就不看!反正也是我自己的,有什么好看的?”
“不是你的。”
“谢温年,你还嘴硬?证据都糊你脸上,你还不肯承认,其实你根本就没忘记我,你是故意装的对不对?我早就猜到了!”江柔说。
谢温年吐了口气,他实在是拿江柔没有办法。
“记不记得又能怎么样呢?你知不知道一句话有的时候能害死一个人?”谢温年看着江柔说。
江柔皱眉:“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谢温年看着江柔:“你还小,你当然什么都不懂,所以你只要记着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就行了,别反驳也别试着去解释。”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总之你记着,我和你不熟,不管我记不记得你,你都别和我太亲近,我烦!另外,在这个公寓里,在这个房间里,随你怎么闹,但是出了这个门你就给我老老实实的,不要多说话,懂了吗?”
懂什么懂?江柔一点儿也不懂。
“我不懂!你干什么说的这么吓人?”江柔皱起了眉头。
“总之你按我说的做,要不我就把你扔出去,这里荒郊野岭的,说不定就有野兽冒出来,谁也找不到你!”
“你恐吓我?”
“对!”
江柔也没见过像谢温年这样理直气壮恐吓别人的人,一时间觉得有话说不出,她看看周围黑了吧唧的环境,最后才憋出来一句话。
“那好吧。”
谢温年看她妥协了,气才消了一点儿。
不过赚点钱真是一点也不容易。
监控器的另一端……
“宋先生,按照目前来看,少爷似乎对这个姓江的不感兴趣,两个人也没什么互动,都是些客套话罢了,我们会不会太大惊小怪了?”阿哲回放着监控器上两人的一举一动。
宋振眯了眯眼,用手摸了摸自己的眼罩:“大惊小怪?你知不知道他手上有我多少的把柄?我必须捏住他的软肋,我的路才能走的安心,他这个人最擅长伪装。”
“行了,你去一趟周崇梁那儿,告诉他生意做不下去了,可以来找我,我说不定还可以帮帮他。”
“是!”
宋振坐在沙发上,慢悠悠的喝着红酒。
“酒不错,生活嘛,慢慢来才更有情调,剩下的一个也跑不了。”
偌大的房间里,只有宋振一个人,发着复古的音乐,大晚上的,听起来有些渗人。
江柔给谢温年补课从五点一直补到八点钟,江柔都有点困了。
“就这么多了暂时,你都听懂了吗?”江柔问谢温年。
她的眼睛一直在不停地眨巴眨巴的,想要驱赶自己的困意,但是眼睛里还是噙满了犯困的泪水。
“嗯,懂。”
“真厉害,那今天就先结束吧,早点收拾准备睡觉。”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