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苏如朝卫恒走过去，站在卫恒的面前看着卫恒。
卫恒朝苏如看了一眼，随后，看向苏如身后的南宫曜。
南宫曜双手负在身后，一脸优哉游哉的神情和卫恒对视着。
苏如注意到卫恒的目光，顺着他看向的方向看过去。
见卫恒在看着的是南宫曜，苏如愣了愣。
她记得去年中秋那次在王宫的时候，这两人见面的时候还在一起说过话的，关系应该是不错的啊。
怎么现在互相看着彼此是这幅模样……
苏如看了看卫恒，朝卫恒挪了挪，伸手拉住卫恒的袖子，凑近卫恒低声问道：“……怎么了？”
卫恒将目光移向苏如。
伸手拉住苏如的手，拉着她离开。
苏如看着卫恒的动作，回头又看了几眼南宫曜，试图从他的脸上看出些什么。
但是，南宫曜的神情四平八稳的，苏如什么都没看出来。
卫恒拉着苏如一直回了她的房间，这才停下来。
苏如看着卫恒。
她发现卫恒这个时候的呼吸已经乱得不成样子了。
就刚刚那一小段路程，她被拉着快步走，呼吸也没有像卫恒这样乱。
苏如凑近卫恒，一脸关切的看着他：“怎么了？发生了什么吗？”
卫恒看着苏如：“……”
“你们……刚刚在说些什么？”
苏如想了想，最后还是决定将事情和卫恒和盘托出：“我们说了些生意上的事情。”
苏如本以为卫恒会接着问下去，比如说询问她和南宫曜有什么生意往来。
但是，卫恒听完苏如的话，后面的什么都没再问。
卫恒扶着椅子扶手，缓缓的在椅子上坐下来。
不知道为什么，苏如总感觉卫恒像是松了一口气似的。
在苏如准备再次开口询问的时候，卫恒看向了苏如：“别的什么都没谈论吗？”
苏如站在卫恒的身旁，拉住卫恒的手：“没有，我跟他就只是生意上有些来往而已，别的也没什么好跟他谈论的。”
卫恒看着苏如，不说话。
苏如和卫恒对视了一会儿。
然后，拉着卫恒的手搂住自己的腰，侧身坐在了卫恒的腿上，并顺手搂住了卫恒的脖子，看着卫恒：“怎么了，我觉得你今天好像有些不对劲？”
卫恒看着坐在自己腿上的苏如，没说话。
苏如：“你怎么现在过来了？以往这个时候你都还在宫里忙还没回府呢。”
卫恒：“有人通知说要我忙完之后来苏府，晚上一起用饭。”
苏如：“噢，这样啊，是谁通知你的？”
卫恒：“……”
“之前我不知道，但现在我想我大概是知道了。”
说到这里，卫恒便止住了声音，没再继续说下去。
苏如看着卫恒，也没多问，搂着卫恒的脖子，将头靠在卫恒的胸膛上，一言不发。
刚刚也是这样，卫恒不想回答，苏如便转移话题，不再多问。
卫恒不想继续说下去，苏如便住了嘴，不追问。
两人都没再出声，屋子里静悄悄的。
卫恒看着靠在自己怀里的苏如，眼中情绪复杂又晦暗。
手也早已从苏如的腰上拿开，双手始终放在椅子扶手上，没去搂靠在他怀里的苏如一下。
之前的卫恒不是这样。
一个人的心境变了，行为也跟着改变了。
…
晚上，南宫曜和卫恒都在苏府和苏家人一起用的晚宴。
南宫曜是即将要迎娶苏若若的人，按理说，大婚前理应是要避一下嫌的。
但是南宫曜是王爷。
谁又敢说些什么。
反正苏国是一句劝诫之话都不敢说。
晚宴结束之后，卫恒的心情仍旧不是太好。
晚宴之后，天色都黑了，苏如让卫恒待在苏府歇息一晚，就先不要回卫府了。
但是卫恒拒绝了，就是要回去。
苏如执拗不过，最后还是扶着卫恒出了府邸，将卫恒扶上马车之后，目送着卫恒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