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就是每一个细微的举动，他都看得一清二楚，早就想问这个问题了。
现在终于问出来了，就等着听她的回答了。
许清灵听到宋天佑的问题，蓦地一下怔住了。
她和墨然，是不是男女朋友？
她想过宋天佑会问一些不太好回答的问题，却没有想到，他竟会问出这个问题。
许清灵顿时有些窘迫，僵在原地，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是不是我的问题太直接了。”宋天佑担心地说，“抱歉，如果让你觉得不妥了，就当我没有问。”
他想跟她做朋友，甚至想让她做自己的女朋友，所以很在乎她的想法，要是让她有一丁点儿不舒服，他就不想再继续下去了。
许清灵见他这么紧张，急忙摇头：“没有没有，你别道歉……”
本来就是她让他问的，她就是觉得，朋友之间没有什么不好说的，不管什么事情，都不用太拘谨，否则就失了朋友这个词的真意了。
可她也是真的没有想到，他会问有关她和墨然之间的关系。
她倒不是不想回答，而是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她和墨然，算是男女朋友关系么？
应该不算吧。
虽然刚开始是她对墨然有意思，说要主动追他，可她也没怎么付诸行动。
后来，墨然突然莫名其妙地说要换他来追她了，并且还付诸了行动。
这就很梦幻了。
其实到现在，她都不知道，不过就是几个月不见，墨然怎么就突然改变了主意，要开始追求她了呢。
难道说，几个月不见，他就突然发现，他喜欢上她了？
许清灵觉得不太科学啊。
他们在那几个时间里，甚至都从来没有过一次主动联系，更别说，她做了什么让他会突然喜欢上她的事儿啊。
她一直想不通，觉得很不可思议，又很没有自信。
所以，哪怕后来墨然真的开始追求她了，她也没有表现得有多开心，或者是多么地期待和憧憬。
因为她始终觉得，这像是一场梦似的，太不真实了。
而她，又一向是一个理智的女人……
宋天佑看着她，纠结地说：“可我觉得，你似乎、似乎很难回答……”
“呃。”许清灵回神，摇了摇头，“也没有，就是、就是……”
她深吸一口气，说道：“就是连我自己也说不清楚。”
“嗯？”宋天佑有些失落，看着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许清灵又补充了一句：“其实，我们不是男女朋友。”
至少现在不是，至于将来是不是，还是得看发展。
她虽然喜欢墨然，墨然也在追她，可如果她发现墨然并不是真的喜欢她，她也不会接受他的。
她想要的，从来不是一份单一的感情，而是……两心相悦。
宋天佑一听她否认，顿时兴奋了：“哦！”
原来，他们不是男女朋友关系。
太好啦！
那也就是说，他还有很大很大的机会，追到她了。
许清灵有些失落，并没有注意到他语气里的兴奋，微微失了失神，又看向他，正准备开口，却被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