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办公室门口处我就听见了社团成员在讨论的声音,叽叽喳喳的好像很是激烈的样子,我也不知道这样的场面为什么还要叫我来,这不是多此一举吗?毕竟社团联合会平时的活动我也很少参与,最多就是在最后大家照集体照的时候讲一下相。
我推开门,我的小成员们集体转过头来看着我,然后领头羊王扬就开口了,张扬看着到来的我然后说欢迎海姐来参加我们的讨论会,我被一副突如其来的欢迎词搞得一脸蒙蔽,我知道这肯定有什么事情是要找我的,不然也不可能这么兴师动众。
我自己的问着王扬,你们有什么事情是需要我帮忙的吗直说就是了。我和这群社员的关系就是这样,从来都是有话直说,也不会顾及面子和背后的东西,时间一长她们自然就熟悉了我的为人方式,也不会抱怨我高冷什么的。
王扬听我这么一说然后尴尬的笑起来,一脸羞涩的摸着后脑勺说哎呀什么事情都逃不过海姐的法眼,周围的社员们集体的笑了起来。我点了点头又问了一遍,你们直说吧,能帮忙的我一定会帮忙,这个毕业晚会欠缺什么东西吗?
王扬突然严肃起来拿给我一个本子,大概意思就是他们想要给即将毕业的学长学姐们一个难忘的毕业晚会就要准备很多东西,但是由于学校校长的为人,一切把钱看的太重,是不可能给她们这么多的资金来投资他们开办这样一遍晚会。要给学长学姐办毕业晚会的这个习惯是我们学校每年的光荣传统,所以今年自然也不会缺少的。
我突然有点懂了,他们大概就是觉得我是比他们大一届的学姐资质也比他们广,而且有的人也知道我在学校外面是什么样的情况,前一段时间还有秦越的豪车专车来接送我,估计是觉得我能够有能力去帮她们搞到很多钱。
这个计划被王扬安排的很完美,首先是去市场上面租借一个全能的高级舞台,可以投射出舞台上面的一举一动可以放大,然后请某市人气正在徐徐上升的明星来到学校做神秘嘉宾,给即将毕业的大四学生即将步入社会而打气,想象是美好的但现实却是残酷的。
其实这个事情,其实我也是爱莫能助,毕竟现在我已经和秦越脱离关系了。我斩钉截铁的对着王扬说你觉得我有能力能搞到这么多资金吗?你要搭建高级的舞台还有控制人场,还有请明星来演唱,全部加起来估计就可以要好几十万了,我哪里去搞这么多的钱呢?我告诉王扬可以去学校外援处的地方拉赞助,这样也可以很顺利的完成整个毕业晚会需要的东西,王扬只是摇了摇头,眼睛里面闪过失望。
我是不忍心的,毕竟曾几何时我也是在这样的选择路口兜兜转转,再三徘徊,而在这个时候一个人突然伸出来的援助之手真的就是全世界,这就是人间冷暖吧!
我告诉王扬我可以帮他,但是我要他保证以后不要做这样的决定要考虑实际情况。我看见王扬的眼睛里面闪过一丝惊喜,一米八的大男孩一把抱住我表示感谢,王扬是一个很有主见的男孩子,胜任了社团的主席职位,包揽了学校所有的活动,而且力求完美,每一个活动都做的有声有色。
我带着宙斯告别王扬和社团人员,我准备去教室看一看,幸好今天没有课,学生也不可能在教室里面,一般不上课的时间里教学楼就不会有学校的高管来巡视,这样我就可以带着宙斯进去也没有人发现了,心里有一点小窃喜,但我不会表现再脸上。
其实有时候,你对待事情越严肃别人想要扭曲的事实也不会那么顺利,想要成熟一点儿就必须要控制好自己的心智,不将心里面的喜怒哀乐表现在脸上,再大的事情也要憋在心里面,这个世界上只有自己才是自己最忠实的灵魂,永远我不会离开的那种。
上教学楼的时候我听见了隐隐约约的脚步声,我连忙拉着宙斯躲进了厕所里面,幸好宙斯也听话的没有叫出声来,这一点我还是很欣慰的,宙斯在关键时候终于不给我坏事情了。
不过这个时候谁会在教学楼里面出现的呢,不肯定是学校吧,这些同学们没到没课的时候不是躲在寝室里面不出来就是在外面玩儿去了,更何况这么大的太阳,哎万一就是某个跟我一样的同学想要去教室拿东西呢,我也不打算多想,听着脚步声消失在我的耳朵里面,我终于探出一个脑袋去看人走远没有,果然没人我才拉着宙斯走出厕所门口。
出现在门口的就是学校的保安,穿着一声印有学校名字的制度,一脸严肃的站在门口。一个保安问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我毫不恐惧的回答着我在教室里面来学习,我回答的是那么理所当然却忘记了宙斯还在我的脚下。
保安一步一步的走进我,气势汹汹的走过来,突然我感觉到宙斯突然起身,保安一声大叫弯下腰去,原来宙斯以为这个保安是故意过来欺负我的所以跑到保安的脚下去咬住保安的腿,拖住保安。
这样的举动,真的让我很难做人好吗?毕竟宙斯是为了我才会去拖住保安,而保安或许就是在学校监控的某一个片段里面看见我带着宙斯走进教学楼才到楼上来捉我的。
我连忙走上前去拉着宙斯的头,一直叫着宙斯张开嘴放过保安,宙斯在我的细声细语下面才张开了静静咬着保安的嘴巴,保安一直蹲在原地,宙斯用的力气估计不小。
宙斯放开保安之后,全身都在瑟瑟发抖,估计也是被吓坏了,我把宙斯放进我的怀抱里面,嘴里一直念着宙斯不怕宙斯不怕,然后又安慰着保安没事吧。心里所想的却是宙斯真的是替我出了一口恶气,不知道是不是学校的风气问题,从校长开始到学校的每个部门,对学生总是出奇的变态,不允许学生一丁点儿的差错,反正我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