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祖宗,”胡潜苦着脸告饶,“你这样闹,不要等酋长将我碎尸万段,狼王已经把我扔去喂狼了。你千万别这么高声喊,对你我,对酋长,对族人,都是灭顶之灾。”
乌心殊闻言,果真不敢再闹,只是低声嘤嘤啜泣:“不闹,对我来说也是灭顶之灾。你倒是赔我清白来。这辈子,我跟你没完。”
胡潜长叹一声,哄道:“格格稍安勿躁,请听我一言。其实我也是喜欢格格的,自打见格格第一眼就喜欢,可那时格格还年幼,胡潜不敢有任何非份之想。如今这阴差阳错,倒是成全了胡潜。格格放心,以后胡潜会待你一心一意,不会背叛您。这事胡潜会负责到底,但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为了保命,只能暂且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改天再另想办法,哄狼王与你圆房,将这事瞒天过海……”
“如何瞒天过海?你说得轻巧,如今清白已失……”
“若是咱们再故技重施,让王爷在神智不清之下与格格圆房,再做点小动作,他岂知你清白已失。”
胡潜大言不惭,一点儿也不带犹豫的。
乌心殊顿时凉了半截。起初听胡潜表白,尚有些微感动,现在听到这个建议,顿时心底泛起一阵恶心。
“你真是寡廉鲜耻,卑鄙下、流。本格格正想问你,我草原儿女,酒量非浅,为何只喝了一壶酒就醉成这样,并且还还还……那样……”
乌心殊回想自己的样子,害臊极了。
她虽然并不保守,也是奔着撩拨狼王的目的去的,但也不致于热情到那种地步。她一个草原大格格,又不是什么烟花女子,还是懂得保留适当矜贵的,可一个时辰之前的她……
乌心殊脸蛋红彤彤的,咬牙切齿道:“你到底做了什么手脚?你只跟我说要把狼王灌醉,引他前来,可没说……”
“是!是加了点桃花散!”胡潜把腰带系好,一边去套靴子,一边承认道,“可没办法,我之前也想不到狼王真的这么冷傲,百闻不如一见啊!与他近距离接触,就像是掉进冰窖似的,说八百句他才回你几个字,实在没把握劝动,只好加点料。谁知道反倒你喝得最多。”
“那……那王爷呢?”乌心殊左顾右盼,也着急地寻找起夜墨染,“他怎么不见了?”
“这要问你呀?”胡潜成功转开了话题,心下稍安,那小聪明又跟着回来了,“我来的时侯,王爷已经不见了,窗户大开着。你喝得已经失去理智,但王爷到底喝了酒没有,又是怎么消失的?你能说清楚吗?我看到你的时侯,你已经被捆得严严实实,这,这到底是你们的助兴游戏,还是王爷知道酒里有问题生气反捉弄你呢?你能告诉我吗?”
“我……我也不清楚。”乌心殊被问得心慌,皱紧眉头回忆,“我蒙着眼睛,根本看不清楚,怎么会知道?王爷只让我等等他,然后你就来了。哼,若不是眼睛被蒙了,哪有你的机会?”
说到这个,乌心殊的委屈又涌了上来,接连打了胡潜好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