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心殊的眼睛里发着赤红的光,可怕的欲、望全都渲泻在眼睛里,她拼命要靠近夜墨染,靠不到就抓自己,把自己的脖子都抓出一道道血痕。
“你先放开本王,可好?既说过要玩捉迷藏了,你得让本王跑了再来抓我。要是抓到了就任你为所欲为可好?”
夜墨染实在是被舔狗得不行,厉声重申了规则,并且狠心绝命地推开她。
乌心殊哪经这一推?趔趄了一下,扑倒在地面,烟霞色的纱裙在地面铺开,像一把扇面。她摇了摇头,极力克制自己,可抵抗不住身体叫嚣的抗议,乌心殊迅速又反扑向夜墨染,夜墨染往后一退,她就扑跪在他脚面。
夜墨染无奈地轻吁了一口气,猛然将她拎起来,直接擒到床榻边。乌心殊以为夜墨染终于同意了,兴奋地在他怀里蠕动。
“不许动,本王喜欢温柔点的,温顺点的,听话点的。不许动!不许把眼罩拿下来,不要动,不要主动,不要主动……”
夜墨染一边哄着她,一边反剪着她的两只手,扯下床缦,撕成碎布条,把她的两只手,两条腿都绑了起来,又把她的身子捆在了床柱上。
“嗯……嗯……嗯……”乌心殊嘴里发出难受的声音。
夜墨染看着乌心殊五花大绑难受挪动的样子,满意地掀唇冷笑。若非他们想要算计他,何致于被反算计?怨不得他。
不让她自食其果,多吃些苦头,她又怎么会断了念头呢?柳絮儿一时半会儿根本回不来,难道说,这一年半载的都要被乌心殊骚扰吗?
她尝过了这苦头,应该就不会再逼他了吧。
至于今晚胡潜所说的合作,他可以考虑,但不跟柳絮儿通气,他可不愿意管不住下半身,莽撞行事。在这方面,狼王特别理智,也特别清醒,完全和他自己黏着柳絮儿的样子不同。
不过可惜,柳絮儿看不见。
“好,我不动,王爷哥哥,你快点啊。”乌心殊忍不住召唤。
“好,本王去沐个浴就来。”夜墨染心里偷笑着。
“不用了,王爷哥哥,不要啊……”乌心殊焦渴难耐,觉得鼻血都快喷出来了。
夜墨染不管这些,将她捆结实了之后,头也不回地跳窗而出,离开了丹心苑。这招金蝉脱壳终于成功了。
夜墨染撤离没一会儿,被丫头们赶走却又放心不下的胡潜又悄悄潜回来了。他的心情十分复杂,也不知道自己是担心事情搞砸,还是担心事情没搞砸;不知道是担心好事成了,还是担心好事不成。
胡潜绕到窗下偷偷窥探,却发现夜墨染不见了,里面只有一个乌心殊。这也就罢了,乌心殃被五花大绑在床柱的样子实在是十分不雅。
她曼妙的身段在绸带的捆绑下,勾勒出的曲线让人不敢直视,胡潜看见她的眼睛被蒙住了,听见她不停地呼唤着:“王爷哥哥,好了吗?你快来呀,王爷哥哥,放开我,难受……”
窗户大开着,窗外的风呼呼地吹进屋内,把纱缦以及乌心殊身上的薄纱裙都吹得猎猎飞扬,而裙裳在她的撕扯下已然不整,露出一大段酥、胸。
雪白的肌肤,细长的脖颈,都有着乌心殊自己抓出的道道血痕,触目惊心之余,又令胡潜心潮澎湃,心绪紊乱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