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总被李天柱这么一骂仿佛才清醒过来,回头恶狠狠的瞪了一眼,依旧躺在沙发上的刘冉。真是流年不利,差点着了这个贱女人的到,他这会儿,真是把刘冉生撕了的心都有了。
果然,李天柱的话音刚落,耳边就响起一道不悦的声音:“是谁说我的女人是陪酒的,不想要命了吗?”
唐凌北人还没有走进来,声音就已经传了进来。
张军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也顾不得和刘冉这样,上不得台面的小人物计较些什么。而是直接转身去了门口:“三少,不是说今天有事不来吗。最近这段时间,鲜少看到三少参加我们的活动,您今天能来,真是叫我受宠若惊,我……”
唐凌北看都没有看一眼站在自己的面前,殷勤的招呼着自己的张军。而是直接越过他,走到沙发边,将伏在刘冉身上的男人拉开,抓着她的手臂将她拉了起来。
其实唐凌北的动作并不算得上是温柔,甚至是有些粗暴。可是刘冉却将一双痴迷的眼睛,就像是钉在了唐凌北的身上。
她其实在假期之前就已经到这儿来打工了,形形色色的人见了不少,但是却从来都没有见过比这个男人更帅的。
尤其是在被唐凌北拉起来的时候,闻着他身上好闻的定制古龙水的味道。她觉得自己都快要痴迷到晕倒了。真是想不到这种灰姑娘遇到王子的桥段,居然会在自己的生命中上演。
刘冉的心里,这会儿甚至有种庆幸,幸亏她即便是到了这种地方工作,却依旧保持着洁身自好的习惯,否则的话他怎么能配得上这样的贵公子吗?
哦不,不应该是贵公子。她喜欢这个男人跟钱没有关系,仅仅只是因为一见钟情。
再说了,她只是喜而已,还没有上升到爱的地步。
她一个家教森严的大学生,不是那些随随便便的女人,当然就更加不会随随便便的将自己的心交给一个男人。
想到这里,刘冉不但没有为唐凌北替自己解围而感动,反而还在他依旧抓着自己的手臂的时候,像是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做出一脸倔强的样子,看着唐凌北
“哼,我知道你们这样的公子哥,都是那种喜欢玩弄女人的感情的人。但是我不是那种女孩子。
就算我穷,但是我也绝对不会违背自己的原则。别以为你有几个钱就了不起了,我是绝对不会屈服的。所以,你要是因为今天帮了我就想要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的话,那你就错了,我是绝对不会答应的。”
众人闻言,也不说话,只是一脸看着一头自以为是的母猪的样子,看着刘冉。
被刘冉这样指责,唐凌北却是什么表情都没有。
只是转身将放在茶几上的抽纸抽了一张,轻轻的擦拭着他那鲜长的手指,仿佛方才,他的手指碰到了什么叫他恶心的脏东西一样。
擦完之后又将那张纸巾揉成纸团,准确无误的扔在了沙发旁边的干垃圾桶里。这才抬头看着刘冉:“刚才是你说我的女人是陪酒的?”
他双手放在裤兜里,1米83的身高高站在那里如伟岸一般挺拔修长。那棱角分明的五官依旧如同以往一般,带着几分吊儿郎当的狂狷,甚至就连说话的语气都如同是一个没点正经的花花公子的模样。
只是却没有人敢轻易的回答他的这句话。
但凡是有点脑子的人,哪个不能从他那双狠戾的眼神里看出来,这唐三少是真的怒了。
想到这里,众人又不由得开始重新审视起了唐皇的这个,如同是明日之星一般的经济人。看来,这位是唐三少心尖儿上的那半两肉。
难怪这一向爱玩儿的三少这段时间,居然是一直都没有出来玩儿,原来是有了正宫娘娘了。
而这包厢里,虽然是有不少有脑子,有眼色的人。但是却还是不缺乏猪脑子的蠢货。就好比某个大学生 。
听到唐凌北问出这样的话,刘冉一脸懵逼,怎么会这样,难道他不是应该觉得自己和围绕在她身边的那些女人不同,而感到她很特别吗?
自己方才那样的举动,还没有成功的引起他的注意吗?到底是什么环节出了问题。
刘冉还在思考着自己到底是什么地方做的不对,唐凌北已经将视线放到了站在他身后的林悠悠身上。
看这一贯都大大咧咧,天不怕地不怕的女孩,这会儿脸都变得有些苍白。
却依旧一脸倔强,不愿意在任何人面前表现出的懦弱的样子,唐凌北那双原本就冷然的双眸,就更像是凝聚了无边的怒火一样,恨不得把面前的这个罪魁祸首给碎尸万段了。
若说别人因为唐凌北本身上的越来越冷然的,如同是泰山压顶强大的气场而感到害怕的话。那夏薇叶看到他这样的表现,脸上却露出了一抹欣慰的笑容。
以前一直都觉得唐凌被北身上的这种花花公子的特质,是她最看不惯的,不过看着他如今这样的表现,她才总算是承认。
原来做花花公子身上的花花特质也不是一无是处,至少今天他能够在大庭广众之下替悠悠有出了这口气,那这样的表现是最能够在那个死丫头的面前加分的。
刘冉一脸幽怨的样子看真自己,唐凌北的脸上没有丝毫动容:“是你刚刚说我的女人是出来卖的?”
唐凌北再问,刘冉依旧是一脸懵逼的样子。却让唐凌北彻底没了耐心:“问你话呢,哑巴啦!”
唐凌北低沉怒吼的声音虽然有些压抑,却依旧把站在他对面的刘冉下了一大跳。在心跳加速的情况之下,她几乎就连说话都是结结巴巴的:“我……我!”
“我刚刚就是……就是太危险了,所以……”
“所以,是她跟你说,她是出来卖的?”
唐凌北不等刘冉把话说完,便打断了她。
或许是这帅气的大男人太过于对咄咄逼人,所以,让刘冉下意识就摇了摇头:“不是!”
“既然不是,那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我的女人也是你可以随便编排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