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铁军见自己老婆挨了打,脸上立刻有些挂不住。
朝叶菊香道:“唉!我说菊香妹子,你怎么打人呢?有话不能好好说?”
叶菊香原本因为沈连山悔婚就有气。
云家都是良善之人,再加上这事情传出去也不太好听,就吃个哑巴亏算了。
谁知云飞瑶竟然想不开去跳了河,好不容易捡回来一条性命,这楚绣娥就找上门来了。
这不是上赶着找打吗?
思及此,叶菊香气呼呼的道:“谁是你菊香妹子,别乱攀关系,你看她说的那话,叫好好说?”
“我不仅要打她,我还要打你!”
“我问你们,你们和我们家瑶瑶说什么了?瑶瑶好端端是为什么去投河?”
“我可是打听仔细了,我们家瑶瑶出事之前就是去的你们家!”
听到这话,原本有些生气的沈铁军立刻蔫了下来,眼神闪烁的道:“哪……哪有说什么?”
楚绣娥却是立刻骂道:“是你们家云飞瑶自己想不开去寻死,凭什么把脏水往我们家连山身上泼?”
“算她命大没死成,这要是真死了,传到连山厂里领导的耳朵里,还以为你女儿是叫我们家给逼死的呢!”
“叶菊香,你是怎么教女儿的,教出这么个不开眼的货!”
云飞瑶一边听闲话,一边把衣服往身上套,听到楚绣娥这话,就有些听不下去了。
原主可不就是给沈家人逼死的吗?
早晨云飞瑶去沈家问楚绣娥沈连山什么时候回来,她要亲口听他说悔婚的事情。
被楚绣娥好一顿数落。
骂她不识相,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要家世没家世,要学历没学历,连厂长千金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让她别耽误沈连山的前程。
原主当时没说什么,回去之后越想越气。
到了下午去河滩边上洗衣服的时候,一个没想开就一头扎了进去。
这楚绣娥倒好,不知悔改就算了,还倒打一耙。
云飞瑶可不是个忍气吞声的性子,那沈家儿子始乱终弃,爸妈无耻极品,把人逼死了还敢上门叫骂,真当他们一家是泥捏的吗?
思及此,云飞瑶没说二话,端起叶菊香放在灶台上的一盆子洗菜水,出门就往楚绣娥和沈铁军身上泼了过去。
楚绣娥骂的正欢呢,措不及防被兜头淋下一盆冷水,她嘴张的大,一连喝了好几口,气的尖叫起来。
“谁!谁敢拿水泼我???”
云飞瑶端着盆,站在门槛里俏生生的看着她。
因为刚沐浴完,整个人都透着水葱般的水灵。
此时正一脸傲娇的看着楚绣娥道:“是你姑奶奶我!”
楚绣娥抹了一把脸上的洗菜水,还捞到两片菜叶子。
抬头见是云飞瑶立刻骂道:“云飞瑶,你疯了!你敢拿水泼我?”
这丫头从前把她当未来婆婆伺候,可从没在她面前摆过脸子,现在竟然用脏水泼她?
云飞瑶笑道:“我有什么不敢的?泼的就是你!脏心烂肺的!”
“从前沈连山刚去厂里的时候,你天天拿话哄我!”
“哄着我给你家又是种地浇菜,又是洗衣服做饭的。”
“现在沈连山搭上厂长千金,就把我贬的一文不值。”
“也是我当时年纪小不懂事,叫你给骗了!现在我不找你麻烦就算不错了,你还敢来我家闹事?”
“你以为我是为了你儿子跳河自尽的?可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我那是不小心掉下去的!”
“我要是你,就安分守己,夹起尾巴做人!”
“我可知道沈连山他们厂里地址和厂长的联系电话的,小心我一封举报信告到他们厂长那!看他们厂长千金还要不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