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长公主的招待,我们这又是吃又是睡又是带的,多不好意思啊!”
夏皖皖虽然确实心里有些不好意思,但是眼神里面的光却是慢慢的。
长公主笑了笑,示意没有什么事情。
这样大家风范让夏皖皖有些走神,就是这样的一个女人真的会选择站在皇后的那边吗?
总感觉非常懂事理,也一直都是保持中立的态度,怎么会在书本的后面选择了一条不归路呢?
“你在想什么呢?准备走了!”萧槿寒轻声的将她拉回了现实。
算了,这都是后面的事情,现在先把前面的问题能解决的都解决掉才是最重要的。
“拜拜长公主,想我了记得告诉我哦!”不管怎么样,在长公主面前还是要保持一个好的状态才是最好的。
看着远去的马车,长公主深深的叹息一声,摇摇头回到了府中。
一路上萧槿寒都是沉默寡言,感觉总有什么心事一般。
“你怎么了?”夏皖皖总感觉这个男人有些心不在焉,但是说不上来有什么问题,但是不管她怎么询问,他都是抿着嘴巴什么都不愿说。
“昨晚长公主给你说了什么?”
经过一番思考,总感觉这件事情有些蹊跷,为什么这么晚还会被长公主叫去谈话,并且回来以后表情一直都是这样的凝重,貌似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般。
“没有,就是一些简单的小事情!”萧槿寒只是敷衍的回答了几句便扭过头不再说什么。
“行吧。”感觉他的情绪非常的不好,夏皖皖只好安静的坐在一边等着回府。
刚回到府中本想好好的跟他聊一下,但是他直径回到了自己的寝宫。
“王爷倒带怎么了?”桑雪也看出来靖王郁闷的情绪,悄悄的问夏皖皖。
她只是耸耸肩表示自己也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事,可能是有情绪上来,自己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随即她也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毕竟昨晚她是真的没有睡好,不仅是因为睡的晚,其实萧槿寒发愁的时候她也没有办法安心的睡觉。
但是明明记得自己决定在这里待下去的原因是因为为了帮夏皖皖活下去,但是为什么现在整个局面向着一个自己控制不了的方向在发展。
总感觉有不一样的情愫在里面迸发着。
“会不会靖王把长公主得罪了?”夏皖皖思前想后,着实想不出来有什么可以解释的地方,最后还是觉得可能是太晚到公主府上面把公主给得罪了。
“宣靖王觐见!”
萧槿寒刚休息没有多久,皇上就开始召见。
他一听感觉就有不好的预感。
难道皇上也是为了那件事情?
他换了衣服直接进了宫,宫门口公公早已经等候多时,闲聊之际,公公只是提点了一句:“皇上知道实情,但是还是会念在兄弟情深之上的。”
这话说的倒是有些一语双关。
这到底是要他坦白还是要不坦白呢?
但是毕竟选择权在他自己的手里。
“皇上!”萧槿寒刚想行礼,但是被皇上拦住了。
“这里只是书房没有必要这样的拘束,我还是喜欢我们小时候在一起玩的日子。”
其实这么久了,皇上自己感觉在这个地方其实也很累,有处理不完的国事,有很多处理不来的关系,他只有在这个时候跟萧槿寒待在一起的时候才有安心的感觉。
“臣弟会一直陪着你的!”
其实萧槿寒从小都一直对这个哥哥非常的喜欢,但是毕竟是庶子,很多其他的百官对他的看法并没有那么好,所以就养成了现在这个冷漠的性子。
但是不管皇上是小时候还是长大坐上这个位置,对萧槿寒一直都是无限的关心和光怀。
今天两人再次坐在这个喜欢一起讨论小秘密的书房里面,萧槿寒却感觉有些紧张。
这么多年其实他知道皇上再也不是先前一起无话不谈的哥哥了。
毕竟伴君如伴虎,很多东西他虽然不会做对不起他的事情的,但很多事情并不是想说就不能说的。
“听说你做完去了公主府?”果然这第一个问题,萧槿寒就知道一定是有人告了密。
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就是为了接靖王妃回家?”
这句话更是萧槿寒担忧的,难道皇上现在也在怀疑什么了吗?
“是的,毕竟是我的靖王妃,如果这样在外面留宿,其他的人怎么看到她的教养?”
毕竟已经是有夫之妇,如果这样在外留宿,确实对自己的声誉影响比较大。
“看来你们两人确实是伉俪情深啊!”皇上虽然只是想调侃几句,但是萧槿寒的脸色却有些冰冷,皇帝知道应该是提到了他在乎的东西。
没有在说话,只是眯着眼睛看着他脸上的表情。
“我跟她只是政治上面的联姻,根本不存在这些感情问题,只不过做给外人看的罢了。”
萧槿寒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非常的镇定也非常的冷酷。
总感觉照不出来有什么破绽,但是往往就是越没有破绽越是有问题。
既然这样皇上也没有多问什么,只是将最近的一些安排给萧槿寒说了一下随机放他回去了。
但是就在走的时候,皇上说了一句:“保护好自己心爱的。”
这句话虽然说得有些云里雾里,但是萧槿寒肯定的点点头,转身离开。
在家里郁闷好久的夏皖皖还是有些想不明白。
而且萧槿寒被皇上叫走已经有半天的时间了,不会又出什么事情了吧。
所以原本困的不行的她照旧托着自己的腮帮子发着呆。
“靖王回来了!”桑雪知道王妃应该是有些想靖王了,所以萧槿寒刚进府中,她就飞奔的来叫夏皖皖。
一听他回来了,她居然不由自主的冲到了门口,但是眼前的男人眼里的冰冷仿佛又加深了一层。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从皇宫里出来会变成这个样子?
夏皖皖刚想问什么,但是萧槿寒只是冷漠的扭头就走。
“你到底是怎么了?我做错了什么吗?为什么一张臭脸这样摆着?”最后忍无可忍的夏皖皖终于爆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