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你要把我们的王妃找出来!”
如果找不到王妃,对于桑雪就是掉脑袋的命运。
而且对于桑雪而言,这几天在一起的日子让她学会很多,更是感受到了王妃的温柔,已经快要将她当做自己的亲妹妹来对待了。
都怪自己这么不小心,早知道这样宁愿不去买什么糕点好了,就陪在她的身边,她也不会出现不见的事情。
“这位姑娘,我们真的不知道啊!我记得王妃明明在里面试衣服来着,怎么就会不见了!”
其实店家也感觉比较的冤枉,刚才的他一直都在楼下忙碌着,也只有一般有钱的人才能上着二楼看衣服。
“那最近有没有别的人来这里看衣服?”
“这……”店家想了许久也没有想出来一个结果,毕竟这样来看衣服的人每天都有好几千号人,真要一个个的去记,店家是真的记不住。
“我说的上这二楼雅间看衣服的能有几个?”
桑雪当然知道这二楼雅间肯定不会对外面平民开放的。
“今天的,我来翻一下记录。”果然店家只是怕事情闹大,早就知道这件事情大概是谁了吧,“这何家,王家,还有朱家的管家都来过这边采购衣服”
怎么会有这么多人?
桑雪原以为就在她离开的时间里面应该最多也就一两个人,没想到居然来了这么多城里的名门望族。
这应该从那里开始查起来?
这边在焦虑的找着夏皖皖,那边的她早已经在马车上颠簸的有些想吐。
努力想睁开眼睛的她总感觉眼前一直都是一片漆黑,原以为自己是不是因为这颠簸太狠失明了,但是能感受到自己在一个马车上面,就在一瞬间马车应该是磕到了石头,一下将瘦小的她颠簸撞在了马车上面,这一下让她吃痛的要命。
看来这不是做梦,这是真的啊!
她回想起来,自己貌似刚将衣服试好出来的时候,遇到了一个比较干净祥和的管家。
管家很礼貌的夸奖了两句,甚至亲手为他整理了一下裙摆。
就在他晃过来的一瞬间,身体仿佛就像被禁锢了一般,随即意识也开始渐渐模糊。
难道是那个管家的问题?
他身上为什么会有那种奇怪的香味,闻起来就会感觉头晕眼花,不到一会儿就没有了意识。
现在再次醒来的她双手双脚早已经被束缚起来,刚才如果不是因为被束缚住了手脚,被撞的时候还有能力缓冲一下,刚才是真的直接将脸撞了上去。
“你会不会啊?”突然男人的怒吼声音仿佛从马车头传了出来,看来是真的,她多半是被绑架了。
“这是什么鬼道理啊!”夏皖皖心中一万个不知所措,明明就是想出来玩一下,难道她这个身份让她在这里举步维艰吗?
“你会你来开啊!”
更没有想到这两这两人居然开始吵了起来,而且马车也被赶的东倒西歪,夏皖皖的脸和身体就不停的在马车箱内撞个不停。
“停!你不知道这样弄把车厢里面的那个人弄死了,主子要杀了我们的!”
果然夏皖皖已经非常肯定的知道自己应该是被绑架了。
但是现在被束缚的她根本没有一点机会逃出去。
更何况她的嘴巴也被什么恶心的抹布堵着,想喊救命也是白搭。
更何况她透过马车箱就已经听到了外面的叽叽喳喳的鸟儿的叫声。
这多半也是什么荒山野岭之处。
不会吧,这不会要把她丢到深山里面去喂野生动物吧。
她一瞬间求生欲让她疯狂的开始挣扎着,但是这束缚的确实又太紧,只能呜呜的喊叫着。
但是在马车前争吵的两个人那有什么注意力在她的身上。
她呜呜的在哪里哼唧了很久都没有人来管她。
最后她放弃了挣扎,与其现在这样徒劳的挣扎还不如保存一点体力保证后面以后更多的力气跟他们周旋。
不知道是因为马车实在是太晕眩的原因还是因为挣扎时间太久有些累了,夏皖皖居然直接靠着墙再次昏睡过去。
等再次醒来的时候,早已经躺在冰凉的地上了,感觉有些冷,她蜷缩了一会儿发觉还是没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只能靠着自己手缓慢的在后面摸索的着,希望能找到一个能取暖的地方。
但是摸索了很久还是一个样子,貌似被关押的地方有些大,而且周围也没有什么可以依靠的东西,连外面也没有什么声音。
“唔!”恢复了一些体力的夏皖皖再次呜呜的叫唤起来,可是照旧没有人来理会什么。
但今天还没有叫道一会儿就听到了另外一个声音。
不会吧,她内心一阵崩溃。
原来是肚子饿了,这几天的舟车劳顿,她虽然没有动,但是差不多应该有那么一天的时间过去了。
因为看不到外面的情况,所以也预估不了时间。
不知道现在桑雪有没有发现她人已经不见了,而且现在这个状态她也没有办法向外界求助,难道真的就要这样年纪轻轻就死在这个地方吗?
“我就说了你打牌不行!嗝!”
就在夏皖皖好不容易摸到一点砖瓦碎片打算慢慢的磨掉绳子,没想到门外又出现了在马车上面出现的声音。
看来多半是他们回来了。
她赶紧调整位置,随即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不敢出声。
“明明就是你的问题,凭什么说我的技术不行?”
“要不是你乱打,我们会输这么多钱吗?”
“你行了吧,把房间里面这个妞卖了我们照样可以赚大钱!”
听这话的意思,多半他们两人应该不认识她是谁,要不然也不会夸下这样的海口。
“说的轻巧,我们一直拖着她到处跑,你就不怕那天被查不来吗?还不如早点享受了,丢了算了,这也是个累赘。”
两个人一直在门口讨论着,也不听着他们进来,夏皖皖有些着急,虽然身体不是她的身体,但是有人要对她行非礼之举,实在是没有办法接受。
所以赶紧再次挪动身体,手还在不停地用砖瓦片切割着。
“等等!我听到什么声音了!”不知道是磨绳子的声音比较大,还是她挪动身体的声音比较大。
这两个男人仿佛听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