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喂一边还不停地嘟嚎着,“七儿,这玄牙子是娶了媳妇忘了老头我喽,你可不能被哪个小妖精拐走了,要不然,老头我就哭给你看。”
“老头,背后嘀咕可非君子所为啊。"
听到身后传来声音,老头一下子跳过了身,看见冥玄,眼里露出震惊。
“你,你这么快就洞完房啦?哎哟哟,小玄儿,你这身子不行啊,要不为师给你弄些补药,保管你可以一战到天明,怎么样?”
冥玄听到老头的话,眼皮微微抬了抬,伸出手轻轻一勾,只看见地上那只七彩蛊便瞬间落到了他的手心之中。
“她后背有莲花胎记。"
冥玄话音落下,老头神色瞬间一紧,脸上的嬉皮笑脸马上收了起来,下一秒便走到了他的跟前。
“你确定?"
“她刚才换衣之时,我看到了,看来,她就是那个人。”
“好好好,如果真的是她,只要她进入到七皇陵寝之中拿到天殒剑,幽玄门世代的血症便可治好了。
这样的话,你们幽玄门活不过二十五岁的诅咒就可以破除了,太好了,老头我也要有徒弟了!”
“我要你收她做徒弟。"
冥玄开了口,白胡子老头瞬间一惊,手里的黑灵芝顿时掉在了地上。
“玄牙子,你真决定了?我盅医一生只会收一个徒弟,虽说你幽玄门对我有恩,你提什么要求,我都会答应,可是徒弟这件事情,你好歹让我考虑一下啊。”
“只要你答应,这万草窟就是你的了。"
“你说的可是真的?"
盅医一听冥玄的话,马上开了口,冥玄看了他一眼,“信不信随便你,长夜漫漫,我还是回房陪佳人有意思。"
轻轻一挥手,那七色盅虫瞬间落在了黑灵芝之上,盅医看着冥玄,顿时摇了摇头。
“看样子,这娃和他爹一样,又是个痴情种!唉!"
当冥玄离开万草窟之后,他并没有再回到苏慕娴的房中,而是来到了后山的一处密崖,转动了机关之后,他便走了进去。
当他来到崖中泉洞之时,只看见一个泉眼正在往外冒出汩汩犹如血色的泉水。
他脱去了衣服,缓缓没入了血泉之中,随着身体之上出现一道道的血痕,他的神情也跟着痛苦了起来,原本墨绿色的眼瞳也变成了赤红的颜色。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当他身上的血痕再次消失的时候,他神情疲累的从池中走了出来。
作为启国最神秘的幽玄门的少主,从出生起就接受了家族世代相传的使命与诅咒。
虽拥有绝世武学,却终究活不过二十五岁便会爆体而亡,而幽玄门世代相传的祖训,只要找到天殒剑,便可破除这诅咒。
如今,家族世代千年的寻找与等待,竟然会冥冥中将她送到了自己的面前。
冥玄此时脑中划过了苏慕娴那双灵动的眸子,嘴角轻轻扬了扬。
拿起了一旁的衣服,顷刻间披在了自己的身上,不多会,便看见他赤着脚出现在了苏慕娴的房间门口。
轻轻推开门,冥玄慢慢走到了她的床前,床上的女子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卷起,睡颜沉静。
看着她的样子,冥玄心神一恍,慢慢伸出手向她的脸颊探了过去,却在离她分毫之间,突然间看见她赫然睁开了眼睛,手中的银钗也迅速抵在了他的喉间。
“放我走!"
苏慕娴将手稍稍用了点力,只看见钗尖在冥玄的咽喉之上划出了一个血痕,白晳的皮肤上顿时出现一丝鲜红。
“呵呵,你认为杀了我,你就能离开这里吗?”
冥玄脸上带着极魅的笑意,说出来的话也透着云淡风清,却让苏慕娴听出了这声音中的凛冽。
“有你在手里,他们定会放我出去。"
苏慕娴再次开口,却见到冥玄嘴角一扬,下一秒,苏慕娴手里的银钗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落在了冥玄的手里。
只见他看向银钗,当他看见钗尾的记号之时,然一收,转而看向苏慕娴。
神情突
“你和云部是什么关系?"
听到冥玄的语气,苏慕娴暗中思忖,这银簪,说是云三娘亲手打造,而云三娘的主子是云墨白,冥玄口中所说的云部就是……
兰湘曾难道这
想到这里,她突然看向冥玄,眼角微挑了起来,"关系匪浅,所以,你现在是不是可以放了我了?”
“既然如此,那我就,更不能放了你了,呵呵……”
冥玄说完,转身往屋子外面走去,苏慕娴咬了咬嘴唇,自己失策了,看来这家伙与云墨白有仇。
“我已经替你拜了盅医为师,若你想断筋再续,普天之下,非他莫属,不用感激我,我喜欢杀健全之人,待你好了,我便杀了你!”
随着他的声音消散在房间之中,苏慕娴看向了自己的手,若是自己没有被废去手脚筋,刚才怎么会让他那么轻而易举就得逞。
也好,待治好手脚之后,定要让他好看!
当冥玄离开苏慕娴的房间之后,原本带着笑意的脸突然间冷了下来,他伸出手,看向手里的银簪。
果然还是被他先找到了,看来这女子的身份,他也应当知晓了。
“来人!"
冥玄开了口,只见一个戴着青铜鬼面的人瞬间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冥虎,你马上去打听清楚,云部最近有什么动向,另外,查查我房间那个女子,到底是何身份。”
吩咐完之后,冥虎马上离开,此时只看见冥玄伸出手抚向半空,瞬间一阵斗转星移,那原本的寨子竟一瞬间变成了一片平地。
不多会,却又见那一间间瓦舍拔地而起,就像是从地底下钻出来的一座城邦一样。
做完这一切,冥玄轻轻一掠,转而坐在了一处楼阁之上,随着悠扬的琴声萦绕在整个城邦的上空之中,这天就那样亮了起来。
从冥玄离开之后,苏慕娴便再无睡意,当阳光透进屋子里的时候,她走出了屋子,触目所及,顿时怔住。
昨日的匪寨荡然无存,眼前一片恢弘的亭台楼阁,一夜之间,平生出的一切,让她马上走了出去。
脚踏在平地之上,眼前一切皆为真实,正在此时,听到身旁传来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