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氏小心翼翼看着白雄安,不敢动弹。
白雄安走到上位坐下,冷漠开口:“你最好能和我解释清楚,既然已无存银,静怡头上这些珠翠怎么回事。”
听他提到自己,白静怡陷入慌张。
她看了看沉默不语的白氏,又看向白雄安。
“父亲,这是女儿的月钱。”
“你给我闭嘴!”白雄安低声呵斥。
他失望看了眼白静怡,又冷冰冰看向白氏,要她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
白氏左顾右盼,显然是慌了。
见她不说话,白雄安冷笑了声。
“今日你必须给我说清楚。”
“我……”
白氏垂着头,眼睛却不停往白大那瞟,希望他能帮自己解围。
注意到白氏目光,白雄安又看向心虚不已的白大。
他危险眯起眼睛,冷声命令:“既然夫人说不清楚,你身为将军府的管家,那就由你来说。”
见他点到自己,白大慌张跪下。
“将军,小人冤枉啊,小人什么都不知道。”
“哦?冤枉?”
白雄安眼神越发冰冷,熟知他现在已经很生气的白大不敢乱动。
白大死死低着头,不敢再言语。
“呵呵……你们刚才说然然带走了库房钥匙不留余钱,现在让你们解释一下这两人手上的东西,为何不愿意说?”
白雄安眼神越发凶狠,瞪着白氏的时候,仿佛恨不得在她身上瞪出一个窟窿。
“将军息怒,近日的确是夫人用自己的钱解决将军府的开支问题。”白大小声解释。
“既然是夫人的钱,那就把账本拿出来,到时候账房补给夫人。”白雄安淡漠道。
账本?
白氏越发慌了,本就是冤枉白悠然,怎么可能有什么账本。
“怎么,拿不出来?”白雄安轻嗤道。
“妾身和将军府就是一体,若这般计较,岂不显得生分了。”白氏心虚解释着。
“呵!”
白雄安不屑冷哼了声,看向外面的下人。
“去给大小姐传个话,问问她为何不把库房钥匙留下。”
说完,白雄安便不再理会还跪在地上的两个人。
见他真生气了,白静怡好不担忧,她不满看向白氏。
此刻白氏也是悔恨万分,她没料到白雄安偏袒白悠然到了这个地步。
时间一点点过去,外面天越来越黑了。
而偌大的大厅也越发压抑。
直到下人带着账本回来。
白雄安接过账本,认真看完后,他又是一声冷哼。
他眼睛像是淬了毒,恶狠狠看向白氏。
“我说过谁都不能动然然,你以前对然然不好我不计较,可如今你还想冤枉她?”
“将军,妾身冤枉啊,府中的确没有存银了。”白氏哭着解释。
见她还敢撒谎,白雄安愤怒拍了下桌子。
他将账本扔到白氏身上,咬牙说:“你给我好好看看这是什么!”
白氏打了个哆嗦,小心翼翼把账本打开。
当看见最新的记账时,白氏浑身的力气瞬间被抽走了。
她摇了摇头,轻声呢喃着:“这不可能,账房那边根本没有记账。”
“所以你是知晓没有记账,故意为难然然了?”白雄安冷笑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