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白雄安冷冰冰问。
听到白雄安说话,白氏哭得更伤心。
白雄安不悦扫了她一眼,又看向一旁战战兢兢的白大。
“你说。”
白大急忙跪在白雄安面前,带着颤音说:“将军息怒,是大小姐,她……”
话还没说完,白大额头上布满冷汗。
见此,白雄安更生气了。
“然然怎么了?是不是她发生了危险?”
“将军,您只晓得大小姐,可顾及过将军府的死活?”
白氏在丫鬟搀扶下站起来,伤心望着他。
白雄安看向白氏,粗声问:“怎么回事?”
“悠然去恭亲王妃学规矩礼仪纵然是好事,可她把库房钥匙带走是什么意思?存心想饿死将军府所有人是吗?”
话音刚落,白氏的丫鬟突然跪在地上。
她不停朝白雄安磕头,哭着说:“求将军救救夫人吧,夫人病重,可已经断药两日了。”
白雄安又看向白氏,眼里充满探究。
沉默片刻,白雄安又问:“你说然然把库房钥匙拿走了是什么意思?”
“悠然去了王府一直没回来,府中已无存银,买米买菜的钱都没了。”白氏哭着说。
“可我记得府中一直有余粮且有庄子供菜,你这话……”
白雄安欲言又止,他希望白氏能听懂自己的意思。
可是很明显,白氏不打算就此作罢。
白氏抬头失望看着白雄安,沉声问:“将军这是何意?难道要置将军府几十口人性命不顾?”
话音刚落,一个白嫩的小胖子从外面跑了进来。
近日自己忙着军营的事就把白敬泽送回来了,来人正是白敬泽。
看见白敬泽手里拿着的鸡腿,以及他身后下人手里还提着一堆东西,白雄安眼神越发寒冷。
白敬泽走近,瞧见白雄安也在,吓得他手里的鸡腿都掉了。
“这是怎么回事?”白雄安低声问。
白氏不停打哆嗦,看得出来她现在很害怕。
见她不开口,白雄安发出一声轻笑。
“以往的事我既往不咎,那是因为我也有错,是我对然然疏忽,可如今我把掌家权给然然,你就是这么污蔑然然的?”
“将军冤枉,将军冤枉啊。”白氏慌张求饶。
她跪在地上,低头说:“府中的确没存银了,这是妾身弟弟接济的。”
“是吗?”
白雄安语气平静,听不出喜怒。
大厅安静得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就在这时,白静怡回来了。
瞧见白雄安回来了,白静怡无视嬷嬷的眼神大步走进来。
她高兴走到白雄安面前,笑着问:“爹爹怎么回来了?是回来看女儿和娘亲的吗?”
白雄安面无表情看着白静怡头上的珠翠,眼神变得复杂。
见他一直盯着自己头上的首饰看,白静怡得意转了一圈。
“父亲可觉得好看?女儿新买的。”
闻言,白雄安重新看向白氏。
此刻白氏身子不停哆嗦,脸色也越发苍白。
白雄安冷哼了声,咬牙说:“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你所谓的没有存银是怎么回事?”
意识到情况不对,白静怡这才注意到白氏还在地上跪着。
“娘,你为何要跪在地上?快些起来。”
说着话,白静怡还要上前去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