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和你说真的，这个花肯定有问题。”洛清灵挽着他胳膊说。
见她不像是说假话，宋玉也不由自主多看了那盆花一眼。
“难道这花真的有问题？”
洛清灵立即点头，咬牙说：“皇后这么怕这盆花，绝对有事。”
宋玉眼眸划过深思，出神看着那盆牡丹。
——
第二天，悠然居。
白悠然眯着眼睛慵懒躺在树荫下的摇椅上乘凉。
燕七神情肃穆从外面走进来，看着白悠然说：“小姐，这个平安符果然有问题。”
“说。”
白悠然睁开眼睛，冷冰冰吐出一个字。
只见燕七从怀里拿出一个白色的纸包，她将纸包放到白悠然面前，然后又将其打开。
“这是什么？”白悠然看着里面黑色灰烬，疑惑问。
“奴婢拿去查验了一番，这里面有十里香，是一种慢性毒药。”燕七老实回答。
“十里香？”
白悠然从地上捡起一片树叶戳了下那坨灰烬，又看向燕七。
“为何我没闻到任何香味？”
燕七小心把东西重新包好，说：“这个十里香味道很淡，寻常人闻不出来。”
竟然还有这种东西，白悠然阴险笑了起来。
她抬头看向燕七，说：“燕七，你觉得这个十里香送给白氏如何？”
“小姐是想对白氏下毒？”彩儿小声问。
见白悠然没开玩笑的意思，彩儿立刻反驳：“小姐，夫人有错的确该受到惩罚，可下毒这种方式太阴损了，不好。”
她被彩儿严肃的表情逗笑了，摇头说：“你别那么着急，十里香这毒药我听说过，长期服用会死，可我不会让白氏那么容易死。”
说完，她看了眼纸包，眼里充满恨意。
“那么容易死，简直是做梦！”
感觉到白悠然的恨意，彩儿很担心，眼眶忍不住红了。
倒是燕七很淡定，她很清楚白悠然话里的意思。
沉思片刻，燕七看向白悠然，说：“如果要让人生不如死，还有一种东西可以。”
“哦？”
白悠然来了兴趣，坐直等着燕七接着说。
“有一种花叫天香莲，花瓣貌似莲花，一年四季都会开花，它的花香被称为梦魇，晚上会噩梦不断。”
“天香莲？”
她皱起眉，脑中不自觉闪过一些画面。
很快白悠然脸色变白，额头上还冒出冷汗，小声呢喃着：“难怪我当时会噩梦不断，原来如此。”
听清她的话，燕七不解问：“小姐见过天香莲？”
白悠然发出一声冷笑，自嘲道：“不禁见过，我还曾把它当宝贝。”
皇上赐婚的圣旨刚送到将军府，当天晚上她就噩梦不断。
她偶然听莲儿提过天香莲，说是能安神助眠，若不是自己大病初愈就将院子里花草换了一遍，她可能已经被噩梦折磨疯了。
她闭上眼，哑声说：“我从未把她当下人，可从一开始，她就想着要害死我。”
“小姐您怎么了？”彩儿担心望着她，问。
白悠然深吸一口气，随即又轻轻摇了摇头。
现在她脑子里乱糟糟的，需要一个人静静。
她对两个丫鬟挥手，示意她们先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