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梨气得小脸红彤彤的,怎么话到了清王这老色狼嘴里,竟然成了为了她好了?
虽然清梨作为尝过人事的小姑娘,已经能在清王愈发高超的极易中感受到飘飘欲仙的快乐了,但是她这小身板哪里能禁得住清王疯起来?
到了后头,分明是清王在欺负她!她都娇娇软软哭着求他好几次了,老混蛋嘴上温柔哄着,说不来了不来了,到了浴桶里,还不是又言而无信地吃了她?
在床上,男人说的都是鬼话!
清梨趴在男人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登时一派小牙印就红彤彤地挂在了男人的脖颈上,与男人的一本正经显得格格不入。
清王疼得嘶了口气,不用想都知道只怕要留印子了,再对上小妞那双气鼓鼓的水眸,认命地继续温笑投喂,“好了,本王给你咬了,一会儿出门一准会被属下笑话,梨梨满意了?”
清梨十分满意地看着那一圈小牙印,短时间内消不去,哼哼唧唧地鼓了小脸,眉心带了几分得意,低头“啊呜”一口,吃了清王喂到嘴边的鱼粥,吃得香喷喷的,腮帮子一鼓一鼓地,一副小兔进食的模样。
清王脖子上还余疼未散,一突突的,眉宇无奈,一边喂着小妞,一边低头作势往她的小脸上咬了咬,只吓唬她,根本没敢使劲儿,“怎么这么记仇!”
清梨小脸蛋红彤彤的,不知是想到刚刚的那翻云雨羞得,还是被清王的霸道轻挑气得。红晕之中,还带了刚被滋润过的娇嫩欲滴,十分诱人可口。
清王眼里刚刚被灭下去的狼光又隐隐亮起火星,当真是野性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不过由于他的小王妃刚被他的好体力欺负得气鼓鼓,清王也十分识趣地没有再敢在她面前显露出来,不动声色地压了狼光,抱着小妞一勺一勺喂着饭,一副好夫君的道貌岸然模样。
喂饱了清梨,清王抱着小妞去了里间,搂了她到怀里,哑声哄着她睡觉。
清梨困劲儿上来了,不过想到清王这么迫不及待的,应当是之后几日都有大事要忙,一时心里的担心又冒出来了,小身子软软地赖在他怀里,毛绒绒的脑袋在他胸口蹭蹭,小奶音儿娇气软糯,“殿下主要安全,我也会照顾好孩子们的。”
“嗯。”清王应了,抱着怀里软软的小妞,墨眸深邃,眼底一片温柔,“梨梨放心,不会有事的,本王从不做无万全准备之事。”
小妞又往男人怀里拱了拱,小脸贴在清王温热结实的胸膛上,听着耳边沉稳有力的心跳声,一片心安。
清王感受着小妞妞的依赖,薄唇温柔挑起,“梨梨安心睡吧,开开心心当几日魏家五姑娘,本王都帮你安排好了,断无人敢欺负你。孩子身边本王也放足了人手,魏府亦有你父亲的私兵在四周镇守,你想玩了就跟着岐昌王家的县君去玩便是,不必担心孩子们。”
清梨迷迷糊糊地点点头,在清王磁性的沉声轻哄中,没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听着怀里传来小女人轻轻重重的呼吸声,清王低头看着小妞妞恬静的睡颜,薄唇轻勾,眼底一片宠溺。
清王看了一会儿,轻轻从清梨身边撑起,低头在她粉唇落下一吻,满是亲昵,却不带旁的滚烫血性。
一刻钟后,清王抱着小妞翻墙去了魏府,把清梨放到了她闺阁的小床上,而后放下了帐幔,又交代了婳儿、云琅和云簌三个大丫头几句话,而后才折回了霖棠院里,把两个孩子抱了出来,却没有去松晏堂的偏院,即清梨住着的那个小院,而是直接往松晏堂的正院去了,只让人带着两个奶娘去了清梨小院的厢房里候着。
松晏堂正院里,魏长风下午被叫走了,刚回来陪魏老太太用了晚膳,顺便说了外室子魏清墨的事情,刚走没一会儿,老太太正心情沉闷地坐在矮炕上捻着主子。
外头小丫鬟来禀告,说老爷新收的那位门生宴沉公子来了,还……抱了俩孩子,求见老太太。
老太太一惊,下意识地看向旁边的袁妈妈。
袁妈妈轻声道,“怕是宴沉先生与咱们五姑娘的孩子吧?如今咱们老爷把这位先生拢在前院,五姑娘又在后院闺阁里,孩子在外头他们自然不放心,总不能再把孩子送出去。”
小丫鬟只当清王是位书生,故称“先生”,但是魏清墨并没有瞒着老太太他所知道的“清王的真实身份”,袁妈妈知道清王不简单,加之魏长风似乎很笃定以清王的才学定能榜上有名,故袁妈妈一直敬称清王为“先生”。
“男人回来了,孩子自然不能再送走了。”老太太点点头,叹了口气,“阿梨也是苦命,若是梅氏不做那作孽的事,这孩子虽说养在外头,不是咱们魏府的矜贵姑娘,但好歹吃喝不愁,又有亲父庇佑,日后嫁个憨厚淳朴的,相夫教子,好歹一生安稳,可如今这……”
老太太重重地叹了口气,她怨不得清梨未婚先孕,私定终生,只能怨梅氏不做人事。
说到底颜嫦作为魏长风的外室从没闹过事,生了孩子也从没非分之想,妄图以孩子为要挟进府。
这样梅氏还赶尽杀绝,也难怪老太太如今会偏向颜嫦母子三人,说到底也是觉得魏家亏欠了他们。
“大夫人是过分了些……”袁妈妈皱了皱眉。
“罢了,”老太太捻着珠子,“叫他进来吧,虽说傍晚了,也别热着孩子。他日后也是咱家的女婿了,今儿在桌上也没好好瞧瞧,我依稀记得……瞧着气度不错,倒是还合眼缘。”
老太太自听说了清梨的事情后,最担心的便是清梨自己私定终生的女婿,若是个不好的日后缠上了魏家……
今儿瞧见了清王本人,魏老太太倒是放心了大半。
此时院外,清王正抱着俩小家伙往屋子里走,薄唇紧抿,墨眸深邃,淡淡含威,步伐气势凌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