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清王揽了清梨,不让她多想,“本王前几年在梁城买了处园子,那边打理的管事最善园林山水,这园子一整理便是两年,前几日他给本王传了信儿来说那园子终于修缮好了,梨梨想不想去瞧瞧那园子?”
清梨原本正期待着过两日让清王带她去别苑玩,顺便去闹闹广行长公主之女颜清媞,就是她表姐的洞房。
这会儿听见了清王要带她去梁城那个山清水秀的妙地,一时高兴地麻溜就陷了梨涡,把孩子塞到了何奶娘的怀里便扑到了清王的怀里。
清王笑着接了自个儿投怀送抱的小妞妞,深眸里的宠溺渐渐就变了滋味,幽光暗暗,深深的笑看着怀里巧笑倩兮的小女人。
生了孩子后清梨的身子越发丰腴起来,小腰被颜夫人的束腰带勒得还是细软的,不过旁的地方,虽然掉了些肉,不过比起从前还是多了不少的小软肉,看上去不明显,不过抱在怀里,手感如何,清王如何能不知道?
清王可是越发地深眸中幽光明灭,眼神晦暗,素了小半年了,这只成天在嘴边晃悠的香喷喷的小肉球他更是一年快半没真正吃过了,他可早就忍不住了。
这几个月被婳儿的药膳养的越发水灵灵的,娇嫩欲滴,软糯酥甜,极是可口。
尤其是清梨偏要自个儿喂养俩小家伙,婳儿特意给她布了下奶的药膳,吃了几个月,随着俩小家伙饭量打开,她的奶水也越发足了,浑身香甜气息中还隐约混杂着软嫩奶香,清王抱着闻不够。
清王最后的理智,只够他滚着喉结,打发了乳母和丫头们带着孩子们出去了,不是去隔壁耳房,而是让带去三位老太太那里,防止孩子哭闹他们哄不住来找他和清梨,尤其还加了一句,无大事不准进来打扰。
什么是大事?天大的是都没这事大,不然他们的小主子哪儿来的?
元福的小眼贼溜溜往里面逛了一圈,笑眯眯地关上了们,而后趴在了门框上,竖着耳朵听着里头的动静。
万强则是不放心,把院子交给了禾鸳,带着孩子和乳母们去了后头三位老太太住的三慈院。
婳儿在这边闲等着也是无聊,原本也要跟着万强去老太太们那,不过临走了,她瞅了一眼元福那贼溜溜的熊样,还是凑过去跟他小声道了一句,“元公公,别瞧了,殿下前儿刚刚问了奴婢要了避胎的药去。”
“不可能!”元福那尖细的声音立马就窜起来了,他那常年眯着的小眼也瞪得跟小铜铃似的,眼角都快给撑裂了。
元福余光瞄见了周围院子里的人都朝他们看了过来,意识到自个儿声音大了,把众人的目光都瞪了回去,而后自个儿怂怂缩了缩脖子,把婳儿拽到了廊下。
他瞪了婳儿坚决道,“这绝不可能!殿下如此看重娘娘,绝不会赐下避子汤!你知道躁后院避子汤对女人来说意味着什么吗?以后这种话不准乱说!”
婳儿看着元福一愣,哭笑不得地解释道,“公公您误会了,不是殿下话娘娘喝避子汤……”
婳儿脸色错了错,犹豫一番,才小心谨慎地凑近了元福,附耳把声音压得极低,“是殿下,殿、殿下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