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殿殿下!”等小妞反应过来,即使已经落床了,小心脏依旧飞快地蹦跶了起来,心里拔凉的。
“殿下,您……”
“霍祁墨!你别犯浑!”清梨见清王竟然还得寸进尺了起来,立马抖着哭腔,奶凶惊呼。
“唔……”清梨这会儿哪儿还有半分反抗的力气,只眨巴了一双水眸,气鼓鼓地看着清王。
“瞅了本王作甚?难不成本王也吃顿素斋,梨梨也要拒绝吗?”
清梨原本还红溜溜的小脸瞬间爆红,尤其看到轻医美吧摩拳擦掌的大尾巴狼模样,一时间心里简直拔凉拔凉的,哼哼唧唧地马上就得哭出来了!
她怎么忘了清王还有什么一个犯浑的法子?
小妞后悔死了,这会儿是恨不得回到刚刚咬死刚刚那个招惹这个大混蛋的自己。
清王心情大好地欣赏着小蠢兔那懊恼死了的小模样,薄唇勾了一抹邪笑,墨眸深深,喉结迫不及待地来回滚动着。
清王自然不是个会饿着自己的主儿,他欣赏了一会儿小妞妞的小蠢样儿,而后便立马迫不及待地压了下去,一边吊着一根尚存的理智撑在腰旁,护着清梨肚子里的孩子。
当然,这也是清王仅有的一点“人性”了。
等清梨反应过来,清王已经犯起了浑。
……
夜深软语勾了谁人郎君魂?青纱帐幔,雪肌琉璃彩,惊心动魄娇滴恼,懒哼闹了半晌,哄了彻夜娇。
夜神人初醒,清梨眼睛还没睁开,意识方才回笼,一阵酥软酸麻便浑身滚了出来,顿时娇气幽怨的哼唧已然奶乎乎地漾了出来。
清王正倚在床头抱着小妞看书,听见了小人儿恼气的声音,赶紧放下了手里的书,薄唇勾着餍足的淡笑,十分贴心还略有一丝讨好地赶紧抱起了小妞,揽了她的小软腰让她靠到了自个儿身上,顺便帮她揉了揉小手小腰,十分殷勤。
但是,锦上添花谁不会?对于这种马后炮行为,清梨小脑袋一甩,哼哼唧唧地把自个儿的小胳膊就塞到了清王的怀里让他揉,一边在男人的怀里拱了个舒服位置,闭眼。
这颐指气使的小模样,活像只小兔得志。
吃饱喝足的清王格外地好脾气,被小妞指使成小厮都依旧是春光满面的,手法日渐娴熟地帮小妞揉着,缓解着浑身的酸痛。
“梨梨饿不饿?不如传膳吃点夜宵吧?”清王抱着怀里的小软妞,沉声温柔地问道。
但是,小妞依旧扭着头,气鼓鼓地不理清王。
也不想想,清梨会被一顿饭收买了吗?
会!
还真是会的,虽然某鼓脸小妞不理男人,但是她听到“传膳”两个字,小肚子还是十分实诚地咕噜了两声。
体力消耗过度,清梨午后陪着清王吃的那点东西早就空了,清王不提这事还好,一提,清梨只觉胃里空得紧,都不禁咽了咽口水。
清王听见了小妞肚子咕噜咕噜的,薄唇也不禁又勾了勾,扬声唤了元福进来,让小厨房备膳。
之前清王与清梨第一次在浴桶里玩水后,王婆子知道了清王开了荤,担心他没经教导丫头,许多事情不懂,便不管他愿不愿听,拉着他耳提面命了许多。
清王把小妞放在心尖上,有些事表面假装不耐烦听,暗地里可记得清清楚楚。
每每清王拉了清梨胡折腾后,都会在下头人收拾屋子床榻时,抱了小妞给她清洗干净,当然,偶尔也会再犯一次浑。
所以清梨每次醒来,床榻和他们身上都是已经收拾妥当的,除了身上酸软以外,旁的都好。
不过清梨可不念着某混蛋的好,她还以为所有人都是这样的,殊不知旁的后宅女人,与夫主同房后,都是自个儿拖着身子清理干净的,夫主多是嫌脏,都是大爷,可不会做这些活。
但是清梨的夫主——清王,这会儿正耐心地温声哄着小人儿,给她穿着小衣和中衣。
清王喜欢抱着软溜溜的小人儿睡,清梨身上的皮肤软嫩细滑,抱着摩挲可舒服极了,清王一早就上瘾了,无论胡闹不胡闹,他总是要扯了清梨的衣裳才肯抱着她老实睡觉的。
清梨胳膊酸麻得厉害,一伸就疼,气恼地把火全撒在清王身上,转头再他肩头赏了好几个牙印才肯作罢。
清王自知理亏,就嘶了两声,连黑脸都没有,最后还是好脾气地哄了又哄,许诺清梨过两天带她去离昌那个清州最大的清王私宅园子去玩,小妞才终于“大人有大量”地“不与老混蛋一般见识”,“勉为其难”地揭过了今儿的小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