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清王又准了,清梨都快要摇尾巴了,胆子也跟着大了起来。
她又一次从清王怀里跪坐了起来,水灵灵的眸子晶亮地瞅着他,伸了三根嫩生生的小指头,陷着小酒窝道,“第三!殿下不许让侧妃娘娘知道您跟奴才的事!殿下应了这三点,奴才就乖乖帮殿下排毒!”
清王看着又不老实的小东西本就火大,小人儿离怀他刚皱了剑眉,就听见她的话,顿时更是火大,俊脸猛地一黑。怎么他在这个小东西这就这么见不得人!
清王冒着火,腾地一下坐了起来,拽了小东西到怀里,“啪!”又是一巴掌拍在了她的小肉臀上。
他瞅着怀里的小人儿,咬牙切齿地眯眼威胁,“谁是主子嗯?敢跟本王谈条件,给你胆子了是不是!用不用我现在把你主子叫过来问问,她教出来的好奴才,居然敢搬出她威胁本王忤逆本王,她该当何罪!”
清王发火,小奶兔立马就怂了,委屈巴巴地趴在男人怀里,憋屈地嘟着脸咬唇,一声不敢吭。
站在帷幔外头的肥元福这会儿也听明白了点意思,这是清王拿点心的事威胁人家给他排毒,但人家不情愿啊。
元福这时候肯定帮衬着清王好等着讨赏,所以他笑眯眯地抱着拂尘,捏着嗓子阴阳怪气道,“奶糖啊,元公公可得告诉你,这奴才侍寝可也分个三六九等。”
清梨一听元福那贼溜溜的声音就知道,他肯定得帮着清王,气鼓鼓地埋了脑袋在清王怀里,不想听。
但是元福还是自顾自地说道,“奴才主动求的,曰爬床;主子安排的,曰伺候;殿下吩咐的,曰恩赐。所以,就是安侧妃真的在这,她也只能笑着恭喜陛下得了新欢。”
清梨再不想听,可还是听了个清楚,她当然知道即使安侧妃在这也阻止不了,但是说到底她就是背主爬床了,她不想让安侧妃伤心。
清王当然知道清梨的小心思,他看着怀里气蔫蔫的小人儿冷哼一声,见她总算老实了,才松了威严,大手依旧威胁着拍着手下的那两团小嫩肉,冷着脸道,“母妃送安氏过来可不是让她来当悍妃的。她从接到圣旨的那一刻起就应该知道,这一世荣华可享,恩宠无缘。”
清梨这是第一次听清王正面说他对安侧妃的态度,气鼓鼓的小人儿愣了一下,她抬起头看向清王棱角分明的俊脸,薄唇紧抿,威凌赫赫。
清梨能感觉到,清王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是清王,而不是那个总欺负她的混蛋。
她不大明白清王的话,但是她知道,许是安侧妃从被只给清王的那一刻就注定了她这一生,有权无宠。
清梨垂了垂眸子,咬了唇没有接话。这种事她插不上嘴,牵扯太复杂,她也不该插嘴。
清王低头看着小丫头乖糯老实的小模样,薄唇勾了勾。瞧瞧,这小东西不气他的时候多可人啊!软糯好颜色,又乖巧明透。
清王收了身上的气势,眼底又闪过邪肆,趁机把小奶团往怀里使劲搂了搂,大手依旧吃着她小腚上的嫩豆腐,使坏地低头舔了舔小人儿的耳垂,满意地吓得怀里敏感小人儿使劲躲。
顿时,刚刚略沉闷的气氛就被又犯浑的清王给破坏了。
清梨气鼓鼓地咬着牙躲着清王,小身子被男人欺负地又是一阵战栗,那熟悉的欢愉颤儿一溜烟顺着尾椎骨就上来了,越发娇软了小身子。
清梨羞耻地咬着小唇,憋屈委屈极了。
不过这时候,使坏的清王自个儿也好不到哪去,他没想到他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碰上这小东西竟然这样不堪一击。
自食恶果的清王咬着牙,狼狈地滚着喉结,压着又窜上来的大火,往小人儿的嫩脖子上喷着滚烫粗气,磁声嘶哑,“你要想不让本王告诉安氏,也不是不可以,主要看你的表现。”
说着,男人又趁机饮鸩止渴地拍了拍手下的那团颤颤着的小软肉。
清梨现在不止小腚颤颤发抖,她浑身都在打着颤,怂乎乎地趴在男人怀里瑟瑟发抖。
都说一回生二回熟,清梨莫名其妙被清王半吃了好几次,现在对床榻上的混蛋清王摸得熟熟。
尤其她这会儿腿上被杵着,脖子上被烫着,小腚上被狼爪拍着,耳朵被吓着,她用脚趾丫都知道清王又发情了。
真不知道清王不举的流言是怎么传到京城去了,绝对是讹传!
小奶兔就这样心惊胆战地在男人滚烫的胸膛上趴了好久,趴得她心都快凉了,她都觉得自个的小手肯定又要被拽过去了,清王却忽然把她放到穿上,披了中衣带了元福走了。
如闪如风,等心里拔凉的小丫头反应过来的时候,屋子里已经没了清王的影子,院子里也响起了肥元福气喘吁吁的尖细声音,“诶呦殿下!您、您慢点啊……等等奴才……”
没一会儿,院子里、屋子里都安静了下来。
还傻乎乎地坐在榻上的小清梨眨了眨水眸,小心翼翼地挪了小身子扒开帷幔露了个小脑袋,屋子里见确实没了人影儿,她才后知后觉地松了口气。
劫后余生的欣喜又一次轱辘了上来,染上小蠢兔晶晶亮的水眸,躲过一劫的小丫头欢实地咧了嘴陷了梨涡笑了起来。
不过清梨也没有傻了多久,她赶紧放下了帷幔,把被子整了整,而后做贼一般转着滴溜溜的水眸,飞快地藏了裹胸到她的衣裳里,抱着赶紧下了床,塞进她床下的盆里。
然后,她又跑去她的衣柜里拿衣裳。
清王让人把她的屋子装饰一新,不过她屋子里原有的摆设倒是没有扔,尤其是这梨木柜,若是连柜子都换了,那她柜子里放着的裹胸肯定也藏不住了。
还心虚的小人儿开始紧张兮兮地找起了她藏在柜子里的裹胸,一边还不忘竖着小耳朵仔细听着外头的动静,生怕清王忽然回来撞见她在找裹胸。
清王没有回来,院子里也一点动静都没有。清梨撅着小腚倒腾了许久,才终于从最底下翻出她藏的裹胸。
清梨翻出了裹胸,心口吊着的气还没送下去,她还心慌地很,赶紧窜回榻上,重新散下帷幔隔绝了视线,开始脱身上的小衣。
小衣肚兜一并褪下,清梨拿起了干净的裹胸开始往身上缠,可她一边缠着,一边越来越觉得有点不大对劲。
鼻尖越发明显的荠菜味让清梨慢慢地停下来动作,即使她急得不行,可也先把手里的裹胸放到鼻尖嗅了嗅,紧张地小心脏一点点更紧了起来,又紧又凉,出了满手冷汗。
“方便吗?”
冷声乍起,吓得本来就紧张地小奶兔顿时一个激灵,心里一阵簌簌,猛地瞪大了水眸浑身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