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殿下?”清梨的声音在嗓子眼里打转转,极小,却还是飘进了男人的耳中。
小声糯糯,娇憨怯怯,嫩得仿佛能掐出水来一般,顿时令他大火焚身,只觉气血涌如岩浆,身上的血液竟被这她的一句话激得沸腾了起来,他狠狠圈着怀里的小奶兔,往她瑟瑟发抖的小脖子上喷着热气。
“乖,本王难受……”
清王低沉嘶哑的声音夹着滚烫喷进小奶兔的耳根,她的身子顿时一僵,此时,她才猛地意识到了自个的处境——男人身上烫极了。
吓得瑟瑟发抖的清梨顿时浑身一颤,原本迷迷瞪瞪的脑子顿时也清醒了过来,水眸满满的惊吓心跳如小兔,身子下意识地蜷缩起来,脑子里一团乱麻。
她做梦都没想到清王居然……居然是这样一种情况!这这这……所以他他这时候跑到她床上来是做什么的,清梨用脚趾丫都能想到。
清梨心里拔凉,她原本以为自个今儿晚上算是躲过一劫了,可没想到,竟然这个时候还等着她呢!
快被吓哭了的小奶兔缩着身子颤抖着一动都不敢动。
“清……清王!您不能说话不算数……您不能……”清梨小声呜咽,俩小手在清王的大手中挣扎了起来,细嫩的小腿抵在男人坚实滚烫的胸膛上,作出一副防备的姿势。
但是清王是何人?清州之王。他仅蹙了眉,下一刻,大手已攥了小人儿的小腿,长臂一伸,把欲逃的小兔子又锁回了自个怀里,滚烫的气息在她细腻的脖颈间喷洒,“听话,本王要你。”
清王这会儿既然已经说开了,浑身大火早就止不住地烧了上来。
他不由反抗地使劲摁了小蠢兔,好像要把她嵌进他身体里一样,一只滚烫的大手包住了小奶兔的两只嫩乎乎的小手,另一只手已从下头钻进她的衣裳,贴在她嫩滑细凉的皮肤上降温。
清梨顿时脸蛋“轰”地红了,心里拔凉瑟瑟,眼瞅着男人越发地不老实,她脑袋一嗡,不知哪儿来的力气勇气,一下抽出来自个儿的小手……
这一晚,清王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压着小蠢兔……的小手,欺负地小奶兔娇哭软愤,反抗不得。
临睡前,清梨咬着牙含着小泪,攥着粉拳,愤愤地想着,以后再也不会相信清王的任何话!以后绝对不乱动手!
……
长夜漫漫,月高人寂。
月光倾洒进早已没了光亮的小黑院里,映照在小屋窗下趴着的几个身影上。
袁府医大半夜地被元福从热被窝里拖了起来,拖去了半条命了,火急火燎到了这小院里挨冻。
时过丑时,屋子里的声响渐渐地小了下去。袁府医扶着窗框挪着老胳膊老腿艰难地站了起来,扶腰皱眉,“诶呦,照这个劲头,殿下体内的积毒不怕解不了。”
元福正两眼锃亮地从窗缝里看着里头的情况,温康则是竖着耳朵倚在窗下,听着里头的动静,一边斜眼瞥了元福嫌弃,“蠢猪吧你,看的跟真情况似的,里头黑黢黢的你能瞅见什么?”
元福一听,顿时皱了肥脸不乐意,“怎么就瞅不见了?杂家的眼虽然小!但是亮!”
“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