昼夜更替,日升月落,时间过得飞一样快。
“汪呜!”
“汪汪汪……”
纷纷扬扬的雪花从天穹洒落,为大地穿上白色的衣裳。
第一次见到雪的五只小狗在雪地里撒欢,蹦蹦跳跳,快乐极了。
程玉夏和程海陪它们玩,玩了一会儿,身上沾了融化的雪水,湿淋淋的。
姐弟俩回到屋里,张宝娟无奈地道:
“头发要擦干,外衣得换,你们要不要洗个澡?”
“昨天晚上我洗过澡了,现在不想洗。”
程玉夏吐了吐舌头。
丑娃坐在不远处刺绣,放下针线走了过来,用巾子给她擦头发。
她低着头,感觉到他的双手在微微发热,烘干了她的发根。
“内力还能这样用吗?”程玉夏惊奇地瞪大一双黑眸。
“能。”丑娃的声音依然嘶哑。
“好厉害!”程玉夏摸着烘干的发根,试图用内力加热手指,被丑娃及时按住了。
肌肤相触,他的手指温热,她的手指泛着凉意。
他抿唇,轻声说:“你,不熟练,会受伤。”
程玉夏嘟嘴:“好吧。”
两个人挨得近,气息交融。
她看见丑娃的脸,手摸了上去。
感受着指腹下凹凸不平的皮肤,程玉夏说:“你脸上的斑点比之前淡了一点点。”
丑娃点头。
每天,他都会在脸上敷药,他的脸会恢复的。
张宝娟在给程海擦头发,瞥见程玉夏和丑娃互动,她露出淡淡的笑。
在她看来,丑娃相当于半个家里人。
程玉夏与他亲近,就像与程海、程树两兄弟亲近一样。
美中不足的是,丑娃的长相有点吓人。
进入冬季后,南方的室内总会显得阴冷。
怕冷的程玉夏想弄一个壁炉,但家里人不让弄,她只好烧炭取暖。
炭是花钱买来的,有的炭燃烧时冒烟,有的没有烟。炭盆释放的热量散发到空气中,室内温度升高,显得很暖和。
不过冬季气温偏低,人的血液循环减慢,手脚总是暖不起来。
程芳做着刺绣,因为手指冻得僵硬,一个时辰内不慎扎了自己三四次,索性放下针线。
她望着窗外,喃喃说:“冬天什么时候过去?”
“冬天才来临呢。”程玉夏说道,“堂姐你学不学武功?”
横竖无事可做,程芳点头:“我想学。”
程玉夏笑着拍手:“那就学。”
她招呼张宝娟和程多田,让夫妻俩跟着一起学武功。
武功大体上分为两种:内功、外功。
内功修炼的是内力,要求较低,不需要跳跃挪移,但是入门难。
外功打熬筋骨,要求较高,要吃好喝好,要练习扎马步、走梅花桩之类的东西,入门容易,缺点是费钱。
程玉夏在系统商店购买的是内功心法,甭管爹娘和程芳资质好不好,有内力果子作为练功辅助,总归是能练出内力的。
有了内力,人的身体会更加强壮、更加灵活。
“我好像不太怕冷了。”程芳把手放在脸上,掌心是温暖的,手指也不像习武前那样冷冰冰。
“因为代谢加快了。”程玉夏说出程芳听不懂的话。
张宝娟笑道:“我缝衣服做刺绣更快了,习武确实是好事。”
一边说,她一边看丑娃。
丑娃小小年纪就会飞针走线,莫非是个身怀内力的能人?
被她观察,丑娃腼腆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