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是想要我给茹姐打电话吗?

林昭昭自是因着陆梓修的这个回复,觉得宁染是恶意欺骗她,想要算计她。

宁染,既然你敢做出这样的事,那就别怪我将计就计的不客气!

而这边宁染还没察觉到这相当于人算不如天算的这一幕,本来是打算去一趟这附近的药店,帮芍三娘买些中草药的她,坐在车上,突然感觉,头越来越痛,意识也越来越缥缈。

这是怎么回事?

她清楚的记得,许温安的那些饭菜,她在下筷子之前,都有仔细辨别过没有问题,才动筷吃的。

至于她为什么没怀疑是这出租车司机有问题,自是因为他怕在陆梓修家的别墅前打车,陆梓修有什么埋伏,特意去了一个很安全的地方打的车。

然而哪怕宁染已经第一时间掏出银针了,她还是因为意识越来越缥缈,怎么都扎不对穴位。

直到最后,眼前猛的一黑,即将晕过去之前,希望这个司机能够不出什么意外的好心一些的将她送往医院。

然而宁染的祈祷终究是落空了。

只见这司机,见宁染晕过去了,自是第一时间打算好心的将宁染送去医院,却突然被好几辆车别的不得不停下来。

然后就是在他下意识的打开车门,想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时,他只感觉右边肩膀一痛,紧跟着他就晕过去了。

那些人一看就是早就计划好了的,他们在那位司机晕倒之后,其中一人走下车,立即装作好心的路人想要帮他们似的,将那司机放到了副驾驶,自己开启了这辆出租车。

最终他们经过数不清的兜兜转转,在不引起任何人的怀疑下,将宁染送到了一处房主和许温安看起来毫无关系的别墅内。

“辛苦你们了,你们去找我的秘书领取好处吧。”

只见男人一身笔挺修长的西装,眉目如山如画,秀雅得不得了。

任谁看了,恐怕都得道一声好一个端方的君子。

只是此刻这男人,却将宁染放到了床上,拿起了尖锐的银针,在用一旁的消毒器皿消好毒后,一层一层的解开了宁染的衣服。

直到宁染身上的衣服一件不剩后,才像是下棋般,每用针刺破一处,都带着无比的慎重。

而后,用棉签,沾取一旁,一看颜色就莫名的给人一种很是恐慌色彩的不知是什么的液体,涂抹到那被刺破的伤口上。

“染染,你真美,让我真是要费好大的毅力,才能不有别的杂念,专注完成任务。”

说完男人似是想到了什么,又轻笑下。

“如果你听到我说的,内心应该会想既然我这么辛苦,为什么不换个人来做吧?”

近乎贪恋的看着宁染,那男人眉眼间,积攒出的深情,竟似是比海还深。

“自是因为你这般美,我舍不得别的男人见到你的美,我承认,最初对你,我其实是抱有私心的,可自从看到真实的你,与你接触后,我才发现,自己竟是这般没出息的,察觉时,已然沦陷到拔都拔不出来了。”

那男人在说这番话时,刚好用那个奇怪的液体,涂抹完了宁染最后一个被刺破的伤口。

看着那些液体,正在被宁染的身体慢慢吸收,那男人的目光满是期待。

而后,当视线落到宁染很是红润,仿似天生就像是在求吻的红唇时,情不自禁的拿起了一旁的纸巾,轻轻的仿似对待无比珍贵的珍宝般,将其覆在了宁染的唇上。

而后,俯身,唇印在了那方纸巾上。

他们中间隔着一层纸巾,其实那男子,连宁染唇间的温度,都感受的不甚确切,但是他却满足好似宁染已然完完全全是他的了一般。

这时,另有男人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我靠,你费这么半天的劲,竟然只是隔着纸巾亲?我要是你,现在这女人都这样了,我直接就是想怎么样就是怎么样了。”

那男子显然是没想到这个时候,会有人那么煞风景的闯进来。

眉色当即一沉,迅速起身,将厚重的窗帘放下,确认完完全全遮住了床内的美好,没有泄露一丝,那男人才用锐利的像是毒蛇一般的目光,狠狠的剜向那突然闯入的男人。

谁知那男人,却一点都不怵,反倒是挑了挑眉,挑衅味十足,一副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的样子。

“看来茹小姐在你心中也不过如此,既然这样,那我就把你看了别的女人的,尤其还是在这种情况下看的,一五一十原原本本一字不差的转述一下,你应该也不介意吧?”

只见原本还天不怕地不怕的那个男人,被先前那男人如此凉飕飕阴森森的话语,刺得,一下子像是被抓住尾巴的猫,脖子都开始梗起来了。

“许温安,放你特么的屁,老子只看到了你隔着纸巾,去亲那女的,不,确切的说是,只看到了纸巾和你,你要是敢到茹茹面前乱放弃,我绝对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许温安见这男人似是被火烧身般急,阴凉的目光,更加像是毒蛇般,似是不见血不收喉似的。

“秦哥,你是知道的,我这人,最不怕的就是威胁。”

那个被称为秦哥的人,似是彻底败下阵来。

“怪不得人别人都管你叫毒蛇,却是够毒,还够能够发现别人致命的弱点。”

见这个被他称之危秦哥的男人,如此咬牙切齿,恨不得立即将他折磨的生不如死,许温安笑了,这笑不复此前的阴森毒凉,是他最擅长的让人感觉如沐春风的笑。

然而这落在那个秦哥的男人眼中,却更感寒凉。

他真是欠啊,明知道这人是疯子,还得啵得啵的招惹他作甚?

只是这个被叫做秦哥的男人,却又是个好奇心十分重的人,这不,刚刚还后悔自己没事招惹许温安是不是闲得,现在却又满是好奇的看向许温安。

“许爷,刚才是我错了,我心服口服,下次指定不敢了,只是您就大发慈悲的满足下我的好奇心,告诉我下,为啥这女人都如同您的掌中物了,您还忍着啊?”

许温安在那个被他称之为秦哥的人,这么问他时,知道对方已经服自己了,这么问单纯的就是真的好奇。

他是了解这人的,一旦好奇了,得不到答案,能够一直坚持不懈的缠着对方,直到得到答案的。

他好不容易才算计到宁染,可不想整天被他缠,虽然他是有手段,让他没法再缠着他的,但姜茹那个老女人,可是舍不得她养的这个小白脸因为没得到答案整天愁眉苦脸的。

姜茹现在对他还有用,他现在并没有想动她的意思。

所以根据以上种种,向来会趋利避害的许温安,自是立即就选择了满足下这个被他叫做秦哥的男人。

“个人习惯,毕竟也不是所有人,都如你和茹姐一样,就喜欢对方昏迷的时候。”

这个被许温安称之为秦哥的男人,不知道为什么,看到此刻盯着床帐的方向,眸间明明咩咩的许温安,他突然有些同情床上躺着的宁染了,因为他总感觉许温安的爱好说不定还不如他和他家茹茹的爱好呢。

他可是听说,许温安的前女友,就是因为在那方面受不了他,才逃跑的。

见那个被他称之为秦哥的男人,这表情完全泄露了他内心真实所想,许温安的脸色一下子冷到极致。

“既然好奇心被满足了,秦哥继续留下来,是想要我给茹姐打电话吗?”

说完在那个被叫做秦哥的男人大感不妙之际,接着幽幽开口。

“我想想通话的内容啊。”

说完突然对那个被叫做秦哥的男人笑得特别灿烂,“不如就说,秦哥,看到我带回来的女人,看得舍不得移开目了,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