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晓倩站在原地,一双眼睛怨毒地看着余瑜。
她能有今天都是余瑜害的,一定不能就这样灰溜溜的回去。
她一定要想办法,将来把余瑜踩在脚下,让对方也受一下罪。
之后的一段日子,孟晓倩灰溜溜地回家,向同学们借了一些钱,勉强可以先维持一段时间,她开始更迫切地寻找工作。
这天,刚刚面试完,在回家的一个小巷子里,突然钻出几个人来。
几个人直接把她围在中间。
孟晓倩一下紧张起来,“你们做什么?”
她尽量不着痕迹地去拿手机,这些人一看就不是好相处的,得想办法报警。
谁知道其中一人飞快地跑到她跟前,一把抓住她的手,把手机抢了过去。紧接着,旁边的两人扑过来,从左右两边分别抓住她的手。
孟晓倩更加慌张,“你们是不是认错人了,我根本不认识你们呀!”
她可不记得自己怎么招惹这些人,虽然很讨厌他们,可是态度不能不好。
“你叫孟晓倩,我们找的就是你。”显然,这些人已经认准了她。
孟晓倩心中大惊,拼命的想着逃脱的办法,可是这条路迟迟没有人过来,附近也没有摄像头,根本一点希望都没有给她。
“大哥,求求你们放了我,你看我就是一个弱女子,有什么事情好好说,我会听话的。”孟晓倩开始哀求起来。
现在的处境,自己已经受不起更多的波折。
她慌乱地开始掏出钱包,“我刚失业,钱也花的差不多,没有太多钱了,现在只有这些,都给你。”
领头的人摇了摇头,“不需要,我们来呢,是想给你提醒一下,以后离苏家远一点儿,那不是你能招惹的,希望你能好好的记住,另外,咱们弟兄几个收了钱,到时候可是要看成果的,总不能你一说好话就放着那么多钱不要!。”
“可不是,人家苏太太出手大方得很。”旁边的人直接说出背后的主雇。
显然,余瑜并不害怕这件事被孟晓倩知道,两人的阶级地位已经决定,她根本不能做什么,哪怕是受了委屈也只能忍着。
孟晓倩心中绝望,对余瑜更是恨意滔天,她还想要哀求,两个大耳光已经扇在脸上,剩下的话卡在喉咙里。
紧接着,就是一阵拳打脚踢,孟晓倩的身体疼得蜷缩在一起,“大哥,你们放了我好不好,我还要找工作,我身上已经没钱了,我得工作呀!”
“求求你们了,呜呜呜……”
起初的时候还能呼痛,哀求,最后已经疼得发不出声音。
末了,那人拍拍手,“咱们几个看在你是女人的份上,给你手下留情,你也记着咱们的好,别想着把咱们几个弄进去,实话跟你说,我们兄弟多的很,大不了,就是关几天,外面的兄弟有的是给我们报仇的。”
算是警告的话,让孟晓倩彻底明白,这顿打只能这样了。
她恨恨地看着前方,是苏家找的人,毁了她的工作,前途还不够,还要这样来对付自己。
孟晓倩发誓,一定要让他们也尝试一下这种感觉。
众人离开,孟晓倩躺在冰凉的地面上,她的心也和地面一样的冰凉。
她记住了,这些都是余瑜的手笔。
是余瑜害她暴露,是苏伟公布了那件事,是他们夫妻毁了她的未来,她的一辈子,她一定要报复回来,不仅仅是他们两个,就是连他们的孩子也别想错过,所有的人,她都不会放过。
满腔的恨让孟晓倩强撑身体站起来,她打出租来到医院。
护士一看到她,立马就围过来,已经见多了这样的事情,也不觉得奇怪。
“请问您需要报警吗?”这样的问题也是常规的问询,只要病患身上的伤势不对,都会这样问一下,算是对病患的保护。
孟晓倩多么想要说需要,然后好好把那些人渣抓起来。
可是现在不行,那些人渣的警告已经很明显,只要这件事爆出来,等着她的就是一次次挨打,根本没有安宁可言。
而且,有些仇,要自己亲手来报才痛快,所有的一切,她都要还给余瑜。
“不用。”孟晓倩咬牙切齿地回答了护士的话。
不需要编出一个借口,这些已经见惯了大场面的人,对这样的事情根本没有兴趣。
孟晓倩的伤势严重,治疗的费用和床位费就是一笔不小的开销。然而她身上所有的钱,根本就不能支撑这次的治疗。
不得已她只能向朋友们求助。更狼狈的处境,让孟晓倩对苏家的恨意更浓。
如果真的不做点什么,她都对不起自己。
夜晚,安静地躺在病床上,孟晓倩开始分析起来,苏伟生活很规律,前后都有保镖司机,很少有落单的时候,苏子恒也差不多。
而且,她只有一个女人,对上男人总是有些吃亏,更何况肯定面对不止一个,那样她会一点机会都没有的。
反倒是余瑜是个很好的切入口,那天晚上她不也是自己一个人回来的吗?
只要再次抓住机会,先把余瑜教训一顿也是不错的。
如今她要做的就是先养伤,只要身体好了,才会有机会,至于苏家父子,后面还得慢慢的想办法来对付。
转天,余瑜和往常一样去打牌,几天的时间她已经想清楚,和张敬泽的事情可能真的只能如此。
张敬泽有自己的女朋友,而她有家有孩子,最重要的是,那个男的现在没有那个心思,她总不能直接送上门去。
这天,余瑜和往常一样进门,眼睛一扫,没有想到,竟然看到了那个让她纠结好几天的人。
平静的心就好像在水中投入一块石头,瞬间起了点点涟漪。
“上次还问他呢,这次不就遇到了。”赵姐笑着打招呼。
余瑜脸上尽量平静,坐到空位置上,好巧不巧,她的旁边正是张敬泽。
“还真是巧呢,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她着对张敬泽说道。
张敬泽同样微笑,“怎么可能,舍弃什么都不能忘了打麻将呀!”
三言两语就是几张牌出去,余瑜的心思哪儿还在打牌上面?桌子下面,抬脚悄悄地朝着张敬泽的腿上摩擦,先是小腿,一点点往上。
还准备继续,脚上却感觉到张敬泽的腿已经挪开。
再看他的脸上,一副再正经不过的样子,好像真的已经彻底忘记了之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