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霁月上学时,和小朋友出去疯闹,着了凉,今天特意请了一天假。
苏霁月难受的闭上眸子,被褥掖的严严实实的,身体一动不动的躺的特别平。
苏白小心的勺着碗里的白粥,递到嘴边吹了吹,确定不烫了才给小家伙儿拿过去。
“来,起来吃点东西。”苏霁月烧的迷迷糊糊的,医生检查了,并没有什么大碍,就是提不起精神。
“妈咪,哥哥呢?”捧着暖暖的瓷碗,苏白马上接过来,“我喂你吧!小心烫。”擦拭了一下下嘴唇的米粥,苏白回应道:“哥哥上学去了,他走的时候还不放心你呢!所以你要好好养病,快点好起来知道嘛?”
苏霁月咳嗽了一声,刚到嘴唇的粥被喷了一下,苏白没有责备她,苏霁月把头靠在她胸前时,她的手护着小家伙儿的头,慢慢的抚摸。
熟悉的感觉瞬间再一次回来了,苏霁月睫毛轻颤,慢慢的,慢慢的睡着了。
唐景渊来的时候,已是晌午,站在一旁,远远看着清瘦不少的苏霁月,放低音量,“我身上凉,就不抱她了。”心中酸涩,一时舍得苏霁月受罪。
苏白和工作室那边,就留着冯墨看着了,唐景渊也是体贴到,挤出空余时间陪着她们。
“你去上班吧!我自己就可以。”苏白说这话的时候,视线微微有些涣散。
唐景渊的外套脱到沙发上,挽着袖子,“你去休息一会儿吧!好饭了我叫你。”
“你做饭?”苏白一副震惊的表情。
“嗯,就是简单的煮个面,你不嫌弃就好。”苏白照顾苏霁月,确实还没来得及吃饭,只是奇怪的是唐景渊怎么知道的呢!
苏白没有阻拦,任凭唐景渊自由发挥,经过苏霁月的门口时,仍旧不放心的看了几眼,转过身偷偷的抹了一把眼泪。
厨房内,唐景渊看着水槽里的一个两个碗,一个是苏霁月刚刚喝过的粥,还有一个没吃干净的饭碗,估计是苏星辰的。
面端上来的时候,苏白已经窝着沙发睡着了,唐景渊没有叫醒她,将毛毯披在她的肩上,这时手机震动,唐景渊迅速挂断,出去接听。
“喂,唐总,出事了!”
原来,合作商经过深思熟虑后,答应了孟泽烽的要求,但是前提条件要讲清楚,就是对方得先给自己一部分钱,生怕自己说了,钱还是没拿到。
合作商不愧是做这种生意的,投机耍滑,鸡贼的很。“行我们就这么定,要是不行的话……”合作商故意言语催促施压。
孟泽烽点了点头,答应了。
苏白看到今天新闻,顿时坐不住了,“怎么才一晚上的时候,这……”
没错,合作商对外宣称,是合作商一手策划的,当时苏婉婉只是帮苏白处理这件事情。
关闭电视,苏白打开手机,瞬时间,好评如潮,网友纷纷赞扬苏婉婉,苏婉婉赢得了外界的一致好评。
另一边,冯墨看到了,直接气炸了。她来到苏白家中,两人避免当着生病的孩子面前说事,就去了小区附近的溜达。
平静的水面上,泛着粼粼的波光。冯墨站在水旁,眼神隐含怒气。
苏白蹙了蹙眉,“别忍着了,有什么说出来吧!”
果然,还是苏白了解她,冯墨已经顾及不到周围散步的人了,大发雷霆:“这帮媒体都是瞎子嘛!这怎么能这么写啊?”
苏白没有打断,冯墨叉着腿,掐着腰,面朝着湖面,倒是也看不出来在指责谁,周围人经过也全是看了一秒钟,就不看了。
“合作商搞的鬼?这一读就是对方塞钱了好不好?这帮阅读的人还纷纷点赞,说苏婉婉好!”这个名字简直成为了导火索,冯墨更是生气了。
苏白抬步循着边缘走,鞋子与地面碰触的声,完全也不耽误她听冯墨的抱怨。
“好了,现在事情已经这样了,我们气坏了身子也不值当。”抚摸着冯墨的后背,帮她平复心情。
“你看见不生气吗?”冯墨反问道。
“生啊~”苏白倒是坦然,“不过那有什么办法呢!”苏白一边对她表示安慰,一边说自己已经习惯了。
苏白接到闻英林的电话说着让她去一趟,苏白不放心苏霁月一个人在家,这个时候再折腾唐景渊,恐怕他知道是闻英林,定不会让自己去。
“哎呀!交给我还不放心嘛!”冯墨说着,回屋照顾她。
苏白赶过去,原来闻英林是怕她不开心,因为新闻上的事情。
“哦!没事。”苏白嫣嫣一笑,反而看的很开,“不过谢谢学长,从国外刚飞回来,还没开机休息,就想着我的事儿。”
闻英林摇摇头,“我也没帮上你什么忙,你一口一个学长的叫着我,等你真有这档子事,我还……”一副内疚感油然而生。
“哎呀,好了学长。”苏白凑近,“别说我的事了,你这次不是出差做生意嘛!怎么样啊一切顺利嘛?”苏白存属转移话题,随便问的,至于结果是什么,倒是也没怎么听。
苏家,苏婉婉这次算是绝地反击了,网上声评压倒式的夸赞着她。
苏雅萍倒是沾沾自喜,反而是苏父还是一副严肃,不苟言笑的模样。
苏白穿着睡衣,平静的看着电视,遥控器特意拨到新闻台,此刻正在转播着最新进展。
放大音量,生怕苏父听不见。
“据说内幕消息,苏家股票巨涨,合作商表示是自己因财失心,才污蔑的苏婉婉。”
苏建泽走了过来,“不要得意忘形,以后的路还长这么呢!知道嘛?”
这句话对于现在的苏婉婉来说,自然是不乐意听的。“您是心疼苏白,还是看不得我胜利啊?”心里打着鼓,倒也是忌惮苏父的。
气氛微妙,苏雅萍及时出现,“开饭了,都是你们最爱吃的,清蒸鱼,怎么样?”
苏建泽没言语,饭桌上,死寂沉沉,每个人心里都憋着气。
网评声愈演愈烈,逐渐的苏婉婉的形象算的上彻底立住了,而那个合作商,也带着自己应得的那笔存款,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