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头真的很晕。
苏星辰睁开眼睛的时候,病房里一屋子的人。“妈咪,我怎么在这里啊?”
“嗯,你昨天不舒服,所以带你检查一下,宝贝你真勇敢,带着妹妹不哭不闹,但是以后一定要记得,出什么问题都要告诉我知道嘛?”
苏白很是注重孩子的教育,及时是批评也是讲道理,完全把他们当成小大人。
有人说小男孩儿长大了要让爸爸带,这样可以锻炼他们的男子汉,和责任感,苏白亲力亲为,苏星辰栽培的就很好。
“哥哥,你饿了吧,这个是爸爸刚买回来的汤,特别好喝,你尝尝。”苏霁月把一大盆都要递过去。
“我来!”苏霁月手腕没劲儿,唐景渊立马接了过来。
唐景渊身着黑色西装,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不过在苏霁月面前完全就是女儿奴的形象。
他盛了一碗,“自己喝吧!”
苏白接到电话,说她的妈妈准备要回家一趟,说着要给自己找布料。
“嗯嗯嗯。”苏白重复的回复了几个语气词。
“爸爸,我想吃苹果。”苏霁月指了指桌上的水果。
唐景渊将水果削了皮,切开了几块,然后才递给苏霁月:“是不是切的太大块了?” 苏霁月的小嘴巴正好卡住。
唐景渊切了两盒,苏星辰的那份放在一旁,没有递过来:“你出来我和你说点事儿!” 苏白把水果盒给苏星辰。
“怎么了?”唐景渊看着苏白。
“小孩子要一视同仁,你一味的宠溺霁月,让星辰怎么想?”苏白很少当着孩子面与人大声争吵,即使是意见不合也要避开孩子的面说。
“穷养儿,富养女。”唐景渊隔着玻璃看了一眼乖乖吃饭的苏霁月,转身看着苏白,“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大了!”苏白叹了一口气,刚想要辩解什么,自言自语补了句,“算了,我自己的孩子我自己教育,你别插手就行。”
回到房间,唐景渊余光看着苏白。“爸爸,你在看妈妈吗?”苏霁月揉了揉小肚皮,吃饱的样子。
“没有。”唐景渊口是心非道。
苏霁月将脚塞到唐景渊的手心中,撒娇道:“爸爸,我突然喜欢上了生病。”苏霁月的小脚丫冰凉。
闻声,苏白差点手机都握不稳,转身询问,“生病身体痛痛,你不怕打针了?”
苏霁月将被拉了一下,随及看了一眼唐景渊,嘟嘟唇道:“可是只有生病的时候,我们一家人才能在一起啊!”
苏白:“……”佯装什么都没听见,继续快输输入手机上的信息。
次日,苏白拎着白粥来医院,脚踝微微痛,走路的重心偏移到左脚,苏白在长廊上休息了一下,给两个宝贝的粥就放在一旁。
这段时间冯墨一个人忙着搬工作室的事情,苏白倒也不落忍,只能两头跑,身体着实有些吃不消。
“怎么了?”唐景渊正好从病房出来。
“没什么。”苏白敷衍了一句,起身的时候重心不稳,刚要跌倒唐景渊大手一揽,跌入他的胸膛。
温热的质感,格外让人有安全感。
苏白单手抵着他的胸口,从她这个角度仰视唐景渊,眉眼动人,异改往常的冰冷,只可惜,终归不是自己的港湾。
医院的长廊里人来人往,苏白推开他,脚踝的吃痛的让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喂,去最近的商场买一双平底鞋。”唐景渊观察细致,低头看了她一眼,对着电话道:“37码!”
苏白羞涩的匆忙摆手,“真的不用。”脚被一双大手轻轻抬起,唐景渊轻柔了一下,上了一些药,单手试了一下新买的鞋子,“还磨脚嘛?”
这个男人太会撩了,护士一副花痴的感叹道:“这是什么神仙剧情啊!那个女人也太好命了吧!”苏白撩拨了一下碎发,“鞋子合适,合适!”机械的重复了两声。
“对了,这段时间我可能要搬工作室,冯墨自己在那边我也不放心。”苏白话还没说完,唐景渊接道:“去忙吧!孩子我暂且接到我那里,什么时候你忙完了,我再给你送过来。”
下午,苏白的工作室里多了不少搬家的人手。
冯墨在一旁招呼着,递水道:“辛苦各位了,早生请你们吃大餐啊!”
苏白愣了楞,拉住了冯墨的手腕走到一旁,“你找的人啊?”
“开什么玩笑,我一个打工的,哪来的钱雇佣这么些人。”被冯墨的话弄糊涂了,苏白想了想,心里猜测一个人的名字。
冯墨打趣道:“亲爱的,你家唐总可以啊!不仅雇人,而且颜值还这么高。””
苏白摇摇头白了她一眼,“你不是说你没钱嘛?刚才还大方的请客吃饭!”
“不是吧亲爱的,还有你啊!”冯墨话音刚落,苏白就知道自己被套路了。
……
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了唐家别墅前,司机将车后门打开,映入眼帘的先是一个包裹成小粽子的黑色上衣,长腿落地的时候,回身审视的扶着妹妹下别。
等苏星辰进入别墅区里面时,整个人还是很拘谨的。
唐景渊双眸垂放,不动声色的一路将苏霁月抱到沙发上,“管家,给他们两个准备小码的拖鞋。”“小少爷,这双世你的。”管家看苏星辰的眼神一变,这鼻子和嘴巴,简直就是缩小版的唐少,总之跟唐景渊小时候一模一样。
“谢谢您。”苏星辰礼貌的鞠躬。
苏白不在身边,两个小宝贝好像也想不起来找妈妈,唐景渊的家很大,很整洁,一楼大厅摆放着钢琴,苏星辰走到哪里,用手摸了摸边。
“会弹嘛?”唐景渊低头看了看他。
苏星辰摇了摇头,小手不知所措。
“我教你!”唐景渊单手将他捞起,与苏霁月的教育方式不同,唐景渊在儿子面前,采取硬核教育的同时,也不忘亲自传授。
大手握着小手,苏星辰的记忆还是很快的,基本的音节记住了之后,小手蜷缩在唐景渊的大手里,一遍遍的联系着贝多芬的第五交响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