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尚寒羽沉着脸瞥了一眼躲在后面的小钟子,平时在风华苑无法无天的,一出来怂的厉害。
玄煜走在前面,与尚寒羽隔开了一段距离。
尚寒羽抱着小钟子一出门,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钟离延,嘴角勾起了一抹微笑,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
钟离延没有搭话,嘴角流露出来的笑意满满,他就说嘛这小丫头心里是有自己的,他就在这里等着三天后。
尚寒羽抱着小钟子瞧着一旁的小雪狼,捏起小钟子的前爪子,晃了晃说道:“快点跟你未婚夫说再见,咱们回家了哦。”
小钟子苦着脸,撇开了脸,本哈拒绝,本哈没有同意这门婚事。
小雪狼嫌弃的撇过头,看不见,看不见,这狗怎么乱攀夫君,它高高在上的雪狼,不可能跟狗在一起的,永不。
玄煜蹙眉看了一眼小钟子,等待确定后,闷声闷声地说道:“表嫂……你家狗是只公的。”
这没办法……许配给雪狼吧,两只公的谈恋爱……太可怕,太可怕了。
永宁县主的嗜好还真奇怪,她确定是喜欢他表哥的嘛,不会喜欢的是女子吧。他得好好提醒一下表哥,免得别欺骗感情。
尚寒羽真相了难道小钟子不愿意,没养过狗子,真的是连男女都分不清,尴尬了……
小雪狼忍不住嗷了一声,气的要摇头晃脑,身上的怒气就是散发不出去。
介绍媳妇就算了,是条狗就算了,你还介绍个公狗,你把本雪狼的尊严放在脚底下踩?
“那你们两个拜把子吧。”尚寒羽勾了勾唇瓣,投了个眼神给小雪狼。
小雪狼瞟了一眼,谁要跟这种蠢狗拜把子,降低自己身价,抬着下巴扬起一张狼脸,傲娇的很。
尚寒羽垂眸弯下腰,揉了揉小雪狼的脑袋柔和地说道:“那下次再给你介绍媳妇,这个丑,不适合你。”
小雪狼嗅了嗅她的衣袖发现她身上香香的还有一股主人最喜欢的古龙水的味道,高兴的甩了甩尾巴,在尚寒羽面前转了个圈。
主人喜欢的人,它自然也要讨好一下,以后被关小黑屋的时候也有人求情啊。
小钟子不满的用爪子轻轻拍了拍尚寒羽的手,谁丑了,明明那只大雪狼才丑好不好,还拜巴子,做梦吧。
生气的时候还嗷了几声,叫的特别凶,恨不得下来跟雪狼较量一下。
尚寒羽淡淡一笑,点了点小钟子的脑门,笑着训斥道:“狗仗人势的东西。”
现在在她怀里就知道威武了,刚刚她可是记得清清楚楚这傻狗,怂的在一边不敢喘气,尾巴都是夹紧的。
小雪狼翻了个白眼,不跟蠢狗见识,热情的抬起腿扒拉着尚寒羽的衣裙,有空常来啊。
小钟子看不惯小雪狼那讨人的献媚样,又开始狂叫,滚开,滚开不要过来。
小钟子:打架啊!本哈咬死你……
小雪狼:你下来啊。
小钟子闹的凶,在怀里不老实,尚寒羽一个没托住差点给它摔下去了。
小钟子紧紧的咬住尚寒羽的衣袖,别把本哈摔下去,本哈现在不想跟这蠢狼打架改天,它得先休息休息。
玄煜看着尚寒羽手里的小钟子,明明怂的要死,还故作厉害的模样,给逗的哈哈大笑。
“表嫂,你这狗太灵性的。”玄煜伸手逗着小钟子。
尚寒羽脸色羞红,嗔了一眼玄煜,正经地说道:“别乱叫。”八字还没一撇,瞎喊什么。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钟离延没个正形,这玄煜也是油嘴滑舌的。当初她怎么还觉得玄煜还是个正经人呢,眼睛肯定有点问题。
改天再来跟柳青说说,找点药吃,不能耽误治疗了。
玄煜捂着嘴偷笑着,安亲王出马怎么可能追不到女人,不管是家世还是财力,都是有的。
女人不都得贴过来,所以还是永宁县主手段高明,把他表哥哄的服服帖帖的,刚刚他都看见表哥脸上挂着笑了。
平时钟离延就是不爱笑的性子,特别是对女人,可见对永宁县主真的非常不一般了。
尚寒羽前脚一走,柳青就提着药箱就进了主院。
“柳神医你快过来看看,王爷的伤口又流血了。”钟离延的侍卫清风着急地说道。
他最近才会京城,不然他早就跟在钟离延的左右寸步不离了,甚至有他在,钟离延也不会受伤了。
钟离延只是微微蹙眉,嘴角还勾着笑容,柳青没有见过他这样魂不守舍,这是魔障了?
傻了个什么劲,背后的纱布都红了,难道伤口不疼嘛……还能笑得出来,也是常见。
柳青赶紧去把钟离延身后的纱布拆开,伤口又裂开了,都是血水,“你给王爷重新包扎吧,伤口又裂开了。”
“王爷,你这跟寒羽在屋里做什么了,竟然还能把伤口给碰裂了。”柳青忍不住抱怨道,自己跟自己生气。
可是转念一想这又不是他的身体,有什么好生气,等他回去就偷偷告诉晓晓,让她好好说说安亲王。
我管不了你,难道我还不会告状了?小样。
清风在一旁麻利重新给钟离延上药,包扎,听到柳青说的话,忍不住胡想起来,在屋……
他主子终于对女人感兴趣了?他还一直以为王爷有断袖之癖,特别王爷总是爱护有加,还以为王爷……喜欢自己这一款。
害的他得知后,每天都提心吊胆的,从来不与王爷独处……
现在好了,他终于放心起来了。
钟离延:每天拿脚踹你是爱护有加?
清风:打是亲骂是爱……终究是我错付了。
钟离延不悦的抬起眸子,冷冷地扫了一眼柳青,厉声说道:“你未来嫂子的闺名是你叫的?”
酸酸的语气,还有这冰冷的眼神,柳青揉了揉太阳穴,撇嘴不服气地说道:“我跟寒羽是朋友……”
这有什么不能叫的,而且寒羽自己也说了,她老家都是直呼名字的,不讲这些规矩。
老是一个尚小姐,尚夫人的喊,听起来太疏远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