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急需有一个人认可他。
勒斯宸幽幽的看着威廉斯?费尔,如果有一天他知道了,他就是他口中的那个混蛋,不知道会做出什么反应。
感觉得可笑,这一段婚姻中几乎没有人知道他们是夫妻,就算有一天,他忽然对大家宣布说洛落是自己曾经的妻子,估计也没有人相信吧。
“ 他不适合她!”勒斯宸没有丝毫的犹豫,放下手中的高脚杯。
眼神微迷,看向远处!
此刻,谁也猜不透他在想些什么。
“哦?理由呢?”威廉斯?费尔惊讶的看着勒斯宸,他跟勒斯宸结交是因为他们有共同的爱好。
原本以为,勒斯宸会认可自己的目光,没想到这次他回答得这么坚定!
理由?
因为她只适合他!也只能是他的!
“他们只不过是共患难而已,并不代表是因为喜欢,难道你自己就没有亲自问过洛落真的喜欢他吗?”
不知道为什么勒斯宸就是十分坚定,洛落根本就不喜欢宋瑾年。
威廉斯?费尔讶异, 觉得勒斯宸的见解独特:“果然,我更加欣赏像你这种年轻人了。”
威廉斯?费尔丝毫不掩饰自己的笑意。
“真没想到你们第一次见面就能把他的心思看透了。”威廉斯?费尔再次开口。
第一次吗?对呀,这确实是多年后他们的第一次见面。
“过奖!”
等到舞会快要结束的时候,洛落卸了妆,恢复了平常的样子。
岁月终究没有亏待她,她的面容还是于多年前一般精致。只不过多年后,她戴上了一层厚厚的面具。
就连她自己都不能面对自己的真实面容了,已经有点看不清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了。
洛落并没有多想,只是随意地将自己的头发在一起,用皮筋随意绑了起来。
然后从包包里面拿出一些东西,重新给自己化妆,之后将那诱人的波浪卷肆意的放在胸前。
这才抹上一丝笑容,走了出去!
只是没有想到外面已经有人在等她了。
她知道是玛丽安
“我警告你不要想着诱惑斯宸哥哥,他心里只有我一个人!”
只有她一个人?洛落不由得觉得好笑!曾经的她也是这样子傻傻的以为的,但是真相是他的心里永远就只有一个叫做玛丽安的女人!
而她和她呢?
始终只不过是一个替代品罢了。
洛洛,多么想要把事情的个真相告诉眼前的这个女人,可是她觉得没有必要。
“你给我站住!你到底有没有听见我说的?”玛丽安有点凶,因为她很讨厌洛落现在的这个态度。
“放开你的手!我可不想和你计较这些!”洛落冷冷的说着。
因为她说的这些她全都不在乎。
见玛丽安还是没有要松手的意思,这会子洛落倒是丝毫不客气的推开她,默然离去。
她已经不是当年那个胆小懦弱的人了,因为她明白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的道理。
玛丽安被她一推,狠狠的后退了好几步。等到再一次反应过来的时候,只能看见洛落离开的背影。
洛落扯着十几公分的高跟鞋走出了拐角,一下子整个人被拉了进去。
洛落刚想尖叫,可是落入一个熟悉的怀抱,之后便停止了挣扎。
洛落你明显的感觉到他把她抱得很紧,就怕下一秒就会消失一样。
两个就这样一路上拉拉扯扯,来到了后花园。
洛落冷漠的想要挣扎,根本没有注意到在勒斯宸后面是一片红色的玫瑰花。
勒斯宸一个不注意就被洛落推了下去,但是他依然没有放手,抱着她朝着后面一大片玫瑰花躺去。
“嗯……”
她很快就听见他的闷哼声,借助着微弱的灯光,洛落依稀可以看见他脸上的扭曲。
后背忽然被一大片刺伤到了,她想应该很疼吧……
“你没事吧?”勒斯宸很紧张的扯着洛落左看右看。
丝毫不在乎自己背上已经扎了很多根玫瑰的刺。
“有事。”洛落有些赌气的说着。
“让我看看哪里受伤了?”勒斯宸脸色一变,立马从玫瑰花中站了起来,准备给洛落检查伤势。
洛落从他的这个角度看过去,可以看见花中一个明显的人形,很多花已经被勒斯宸毁掉了。
“如果我不这么说的话,你会不会松开我?”洛落冷笑,有点自嘲的看着勒斯宸。
“你就确定这样我能放开你?”勒斯宸眼眸微迷,有点深沉。
面对勒斯宸这样的目光,洛落并没有畏惧:“你觉得这么多年过去了,难道我还看不透你吗?”
“你觉得你是彻底看透我了吗?”看着她得意的样子,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在得意些什么,得意她已经彻底的走出来了,然而他却陷进去了吗?
洛落不屑一顾。
勒斯宸明显感觉到外套上面有很多玫瑰刺,很不舒服的将外套扔了出去。
他的心就像是现在的背一样,被这一大堆玫瑰刺了一身,玫瑰虽美,但是却有刺。
就像是洛落一样,多年后,她出落的越加美了,只不过现在身上带着刺,让人不能靠近。
“洛落,这么多年年了,你是不是总是觉得是我对不起你,只有你自己一个人是受害者?”他冷冷的开口,眼神看向别处。
事实难道不是这样子的吗?
想到多年前的事情,对她来说都是一件侮辱。
虽然她的心里有些堵塞,但是她还是表现的波澜不惊。
勒斯宸的眼神忽然冷了下来,看着远方,肆意的笑了起来。
洛落有点害怕,她是第一次看见这样失态的勒斯宸,准备转身离开,忽然手就被人拉住。
还没有等自己反应过来温暖的唇就覆盖了自己的唇,所有的话都被淹没在嘴里。
就在她想要阻止的时候,旁边的男人已经丝毫不留情的离开了。
他就这样离开了……
就像当年她毫不犹豫的离开一样。
留下她一个人孤独的站在那里,是那般的惊慌失措,忽然把自己拉但这里,然后又不发梓语的离开了,这到底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