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房间,“翠儿,将门窗都关好,这几天没有发现有人在打探我们吧“”
翠儿摇了摇头,“护卫们没有告诉我有这种情况,应该没有敢过来窥视。”
“小姐,怎么突然问这个,是不是因为侯爷遇到刺杀了,你怕有人也将自己捉去,威胁陆南瑾什么吗?”
沈碧螺给陆南瑾包扎好最后一处后,就想了起来,“那一次,我们不是在官府那里遇到很多黑衣人袭击了了吗?白日青天的,那些人确实胆大,不过我得帮帮侯爷,不能因为他倒下,就被别人钻了空子。”
点了点头,翠儿很是赞同,当初她也在马车,看着黑衣人都向施展轻功带着小姐的侯爷而去,只剩下自己一个人,说不怕那是骗人的,幸好自己最后逃跑了,跑回这个宅子里。
“小姐,你说的对,那怎么才能不被别人钻了空子啊。”
沈碧螺神秘笑了笑,就在陆南瑾换下来的腰带上摸了摸,就找到一个牌子。
她知道,凭借这个,可以调动那些士兵们,此时趁着坏人还没偷袭,她得立马派人过去,“翠儿,好生收着,这些都是秘密。”
“放心吧小姐,我知道的,那些丫鬟下人,不管以什么借口,我都会不要他们进来的,这我知道必须保密。”
和翠儿说好,拿着令牌,沈碧螺就找到了自己院子外面的士兵,也就是皇上派来的五十个御林军,个个武功高强,可以说一个人,可以抵得上十个普通士兵。
“见此令牌,如见侯爷,我派你们自己出来,一半的人数就够了,快快去守着官府。”
她说完,大家七嘴八舌的讨论起来,立马有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她身上。
“是,小姐。”
他们的执行能力很强,不像我丢三落四的,沈碧螺暗暗在心里想着,“你们就是护卫官府,其他的短时间不考虑。”
终于吩咐完这些护卫,又将剩下了的分配到自己院子里和整个候府,做完这些,沈碧螺才有空回来看一看陆南瑾的伤怎么样了。
却没想到,她看到陆南瑾的嘴唇好像颜色更深了。
“翠儿,好生照顾侯爷,我出门一趟。”沈碧螺放下令牌,这只有一张,不能借出去的。
安药堂。
“黄大夫,在吗。”沈碧螺一进来药堂就问了起来。
“他在后面休息,你有什么话可以先告诉我。”
终于一番折腾,将近半个时辰之后,沈碧螺才看到了黄大夫。
那黄大夫看到有姑娘来,不觉有些熟悉,走进一看,竟然又看到了沈碧螺,不由得瞪大眼睛,很是奇怪。
“哈哈,之前很忙,没来叨扰,黄大夫不要见外啊。”
沈碧螺笑了笑,她知道这个大夫是个很好的人,他医德高尚,在那次救死扶伤,他比自己更担心那些得了瘟疫的人们,每次去,总是不留余力的帮助别人。
“黄大夫,上次瘟疫,你把你的大部分钱财都捐了,如今岂不是很是窘迫,要不我们候府给你捐助一些吧。”
她想起来上次,黄大夫的表现,很是感动,因为感染了瘟疫的人里面,大多是穷困潦倒的人,也是有孤苦伶仃的,是黄大夫给了他们希望,给了他们温暖。
“哪里,治病救人,乃是我的责任,不知沈小姐来是有何事,是来看病,还是来抓药的。”
他很是关心的问了起来,毕竟沈碧螺不太可能没有事,就专门来找自己。
“都有,侯爷受伤了,不方便过来看病,还请黄大夫看看去。”
沈碧螺直接长话短说,这样解释道。
黄大夫连忙将自己的医药箱准备好,“那请带路,侯爷是好官,快快带我过去看看。”
他担心起来,侯爷可是曲水的大恩人,他是曲水的一份子,自然也受了侯爷的恩,既然有自己的用武之地,那就要竭尽全力了。
大半个时辰过去,沈碧螺将黄大夫带到陆南瑾的床榻前。
一看他的嘴唇,黄大夫当机立断,给他扎了几针,又开了方子,“幸好侯爷没有受内伤,不然后果更严重。”
“那黄大夫,这次他多久才能好啊”
沈碧螺有些着急,不由得问了出来。
“这个得看看侯爷的恢复情况了,快则两个月,多则四个月。不过外伤有些严重,也无妨,我也有药膏可以让他伤疤不那么明显,小姐不要太担心。”
黄大夫看着沈碧螺着急,将实情一一说了出来。
“多谢黄大夫。”沈碧螺看着黄大夫离开的背影,叹了口气,陆南瑾到底什么时候醒来呢?
她听黄大夫说两三天以后,可还是忍不住的多操心。
回到原来的位置,翠儿看她有些憔悴,“小姐,我来照顾侯爷,你先休息休息吧,今天奔波了这么久,你一定累坏了的,不然你身体受不了的。”
翠儿拍了拍沈碧螺的肩膀,她分明看见了小姐掩饰不住的疲惫。
“没事,还是由我来照顾侯爷,再过一天就让你来照顾。”沈碧螺摇了摇头,目光中满是坚定。
每当她这样,翠儿就知道自己是无论如何都劝不了她了,“如果有什么吩咐,翠儿都在外面,尽管叫我。”
看着沈碧螺点头,翠儿离开了房间。
沈碧螺看着陆南瑾,不禁发呆起来,忽然,她听到陆南瑾说话了起来。
可他还没醒过来,看来是说梦话,他的声音有些小,沈碧螺靠近他的头,才听得清。
“碧螺,别害怕,我会保护你的,不管有多么危险,哪怕我死了,也要救你出来。”
“我可以为你做一切,碧螺,你相信我,我永远心悦于你一人,哪些人我会一个个亲手解决的,不要怕她们,有我在。“
他越说越激动,沈碧螺听得感动不已,鼻子酸酸的,眼泪也在眼眶里打转。
这个傻子,自己受了重伤,还打打杀杀的,怎么这么傻呢,不过他居然对自己用情如此之深。
沈碧螺伸手握住陆南瑾的手,而陆南瑾也平静了下来,两个人似乎都很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