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冰冷而厚实让人感觉无比安全的双轻扶在那细滑的肌肤上,每一次的接触都让冰诺儿的身体在药力的作用下颤粟着,却舒解了那种难耐的空虚。
他的触碰带着无比温柔的怜爱,就像是在对待一件艺术的珍品般生怕弄坏了一样。男子已经尽量避免碰到冰诺儿的伤口了,可是冰诺儿伤口在后背,在这场解毒进行的很困难。此时痛苦的不止冰诺儿,还有替她解毒的那个人。
若是换作其他女人男子从来都不会做任何前戏,兴致来了直接单刀直入,享受完了便抽身离去。
可现在不一样,他想让眼前这个女人感受那样的美好。所以他要做足前戏,虽然她早已在药物的催动下变得迫不及待起来。
然,这个前戏却是如此的困难。他要腾出一只手保持着不让伤口裂开,另一只手得进行触摸动作。
不得不佩服这个男人,居然有这样的能力。居然可以和一个中了枪伤的女人做最爱做的事,真是……
由于房间光线的昏暗,再加上男子的心思都在冰诺儿身上。他并没有看到冰诺儿后背上那些触目惊心,大小不一的各种伤疤。
当冰诺儿的背暴露在月光下的时候,隐约可以看到那些触目惊心的伤口。它们好像是在月亮诉说着冰诺儿所承受的苦和难,好似在为冰诺儿申诉一样。
虽然冰诺儿已经育有冰佑一字,可她的身材保持的不是一般好。肌肤不仅拥有少女般的弹性,还有一种神秘的幽香,这种香味极其的迷人,让人深陷其中。
冰诺儿却在那一刻突然睁开了眼睛。
“你是谁。”半眯着眼睛看着眼前这个如此不真实的影象,昏暗的灯光让冰诺儿分不清谁是。
但是充斥着鼻尖的却是一股如此熟悉的味道,似曾相识却又在脑海里怎么都搜索不出那个影象。模糊,却又是如此的清晰。
这个反应也只是瞬间的,冰诺儿的理智瞬间再次被好样的快敢淹没掉。
然,有件事楼墨不知道在两人最亲密的接触中冰诺儿体内的辜毒一不小心传入了他的体内。这将埋下一个怎样的危险,会否对冰诺儿的造成威胁。
一次次的运动,男子虽极力的避免碰到冰诺儿的伤口。可随着情难自禁,冰诺儿的伤口终究还是裂开了。娇艳的血浸透沙布,晕开一朵媚致的梅,然后顺着光滑泛着潮红的肌肤滑落,滴落在被单上。
随着药效慢慢的退去冰诺儿逐渐的清醒过来,而且她感觉到蛊毒所带来的痛也没有那么明显了。理智在恢复,所有的一切都在慢慢的恢复中。
速度越开越快,室内的温度越来越高。
那一声低吭的咒声,一股温热撒进那神秘的地带。
可满室的淤泥并未结束,也许这才是真正的开始,因为……
诺儿醒来的第一感觉便是后背枪伤处传来的疼痛,一声嘤咛声诺儿挣扎着坐起身手伸向后背才发现自己受了伤。
该死,怎么会受伤。低声诅咒着,诺儿似乎忘记昨晚发生的一切了。
伤口的疼痛,还有那种身上好似被卡车辗过的痛让诺儿的记忆慢慢的恢复。脑海里不断的回忆着昨晚发生的片段,她记得自己明明是陪楼墨去参加一个宴会,然后喝了一杯被人下了药的酒,然后遇到了顾蓝……
顾蓝……诺儿的脑海里闪过顾蓝的影象。是他吗?会是他吗?可昨晚的感觉明明……那个人到底是谁。
一想到昨晚发生的画面那张如花瓣般的脸上浮出一抹娇羞的红晕,就像初恋般的少女那般。可那也只是一瞬间而已,那抹娇羞瞬间被冰冷取代。
诺儿神情瞬间沉了下来,戒备的打量着四周。周围的一切是如此的陌生,这里是那里,难道……诺儿的脑海里浮出那个神秘男人的影象,却怎么也拼揍不齐。
诺儿想要下地,可每动一下后背的痛就扯得她呲牙裂嘴起来。疼痛清楚的警告着诺儿不要轻举妄动的好。
可诺儿那会是哪种安份守已的人,只要她还有一口气在就绝对不可能坐待在一个地方。
她艰难的起身,看着自己寸缕未着的身体诺儿将一张有些褶皱被单包裹着自己。一连串的动作让那张精致的小脸拧结在一块,痛苦极了。
那双白皙细小的足轻踩在干净的木质地板上,诺儿踩着轻浅的步伐在房间里面转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