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儿脸深埋在柔软的被子里,此刻诺儿多希望自己晕过去,什么都不知道。可现在的她却是无比的清醒的,安静的空气中似乎连楼墨沉稳有力的呼吸声都可以听见。
不见诺儿有什么反应,楼墨朝着大炕走了过来,俯视着躺在大炕上一动不动好似睡着了的诺儿,眼角勾起一丝危险的弧度。
“说,来楼家究竟有何目的。”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瞬间冷得好似那北极的寒冰般阴森刺骨。
那张看向诺儿的俊脸在此刻显得异常的爆戾,尤其是那嘴角的冷意更是让人有种濒临死亡的感觉。
冰诺儿,冰氏家族唯一幸存下来的人,时隔五年后出现绝对没有那么简单。而且他的房间被人翻过,像是在找什么东西。而那个翻东西的人绝对就是出现在他房间里的冰诺儿。
诺儿依是是装死样不做任何回答,可诺儿心里清楚的知道楼墨的危险性,多在这个房间呆一秒那她的危险就更加的高一分。
见此,楼墨走到诺儿身后,伏身双手撑在炕上,低沉而性感的声音在诺儿的耳畔说道:“冰诺儿,别以为你不说话我就不知道你想做什么。”
既然是冰氏的后人,那么她一定是为了那张光盘而来。虽然他也不知道那张光盘那底隐藏着什么秘密,不过看冰诺儿如此不计后果的想要得到,那一定是和冰氏五年前突然消失在Z市有关。
那温热的语气弄得诺儿耳朵痒痒的,身体瞬间传来一阵酥麻的感觉。尤其是楼墨身上所散发出的强烈的男性气息更是包裹着诺儿,让她连呼吸都不敢太大。
楼墨与诺儿的距离很近很近,闻着发丝所散发现来的淡淡的清香和着诺儿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幽香楼墨心里的某根弦似乎被挑起了,精致而狂傲的眉宇间闪过一丝念头之火。
这股香太诱人了,冰诺儿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香和其他女人身上的香是完全不同的。那些女人身上的香是来自各种香水,而她身上的那股幽香却仿佛是从她骨子里散发出来的一样,格外的诱人。
不觉得楼墨深呼吸了两口,那模样就好似吸了毒的瘾君子般入迷。
楼墨如此的举动给诺儿一种相当无措的感觉,她现在应该怎么做才好?怎样才能脱离虎口而又不会被楼墨怀疑。
诺儿看着楼墨沉默不语,思绪里想了千百个借口都觉得不妥,依着楼墨的精明根本就不可能相信她所说的话。
倏的,一个想法跃进了诺儿的脑海。
有了,既然楼墨已经误会了,何不来个顺手推舟最好。
想着诺儿把脸从被子里抬了起来,干净而明亮的声音甚是无辜的说道:“对不起,我只是……”那娇柔的声音里透着无比的委屈,让人心疼。
诺儿的话还没有说完便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危险正在向她靠近着,而那个危险体正是她身后的男人。
楼墨的控制让诺儿动都不敢动一下,因为她怕自己动一下就会点燃一根导火索,然后烧到自己。
可就算诺儿不点燃那根导火索,可在干柴烈火之下导火也会自燃的。
楼墨紧紧的贴在诺儿的后背,锋利如刃的眉宇间燃烧着一种永不熄灭的念头之火。黑亮而卷翘的睫手轻阖着,那张刀削斧刻般精致的俊脸上所散发出的是一种享受的表情。
一只大手毫无顾忌的开始游走在诺儿的后背,给诺儿一种酥酥麻麻奇怪的感觉。
蓦的,诺儿不知道那儿来的力量猛的从炕上蹦了起来,随即是一个狠烈的过肩摔。
一切发生的太快,快到一向警觉性很高的楼墨很没有反应过来,而让楼墨更加没有想到的是冰诺儿的动作居然如此的干净利落。
还好诺儿是把楼墨摔在了大炕上,所以并没有发出很大的声响,要不然定会惊动整个别墅的人。
诺儿站起身,虎视眈眈的看着被自己摔在大炕上的楼墨,清冷的声音戒备道:“你想干吗。”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大白天搞了那么久,只是轻微的接触都能起反应,他的精力也未必太过旺盛了吧。
楼墨慢条斯理的从炕上站了起来,邪冷的眼角擒着一抹如鬼魅般奇异的笑容,那狭长而迷魅的丹凤眼闪烁着精湛的光芒。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吧。”不轻不重,不冷不热的声音淡漠的问道。
这女人还真是和他想像中的完全不一样,他还以为母亲这次找的人又是那种徒有其表的女人,想不到这女人还真是让他惊喜。
不过这女人胆子也真够大的,连他的房间都敢随意乱进不说,居然还敢乱翻他的东西。难道他没有听人说过他楼墨是最讨厌别人碰他的东西的吗。
剑眉一挑,那双深邃而幽暗的冷眸锁定在诺儿身上,看似随意轻松的神情里却有着一份深沉的凝重。
他在等着她的回答……
如此,诺儿身上散以出的冷意瞬间消失不见,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看着楼墨,轻柔悦耳的声音说道:“是伯母让我来的。”
不管楼墨相不相信她所说的,但诺儿心里很清楚的知道无论是那种说法都没有这样的理由来得好。
楼墨绝对是一个深不可测的人,不仅是他雷厉风行的行事作风,还是他那嗜血残忍的手段,还是他身上散发出的那种让人绝对臣服的气息都清楚的说明了楼墨绝对是一条比毒蛇猛兽还要来得可怕的人。
看着诺儿娇羞怜人的模样,楼墨唇角的邪笑更深了几分。狭长的眼睛如鹰隼般闪耀着犀利的光芒,如深海般不可测的黑色眼眸仿佛可以洞察世间一切那般,让人不敢直视。
蓦的,楼墨一个剑步窜到了诺儿的面前,强而有力的手臂紧扣住那不盈一握的小蛮腰,让两人身体之间的距离亲密无间。
诺儿几乎是出于本能的反抗,可在她的手还没有落下的时候就被一只冰冷的大手狠狠的制住。
如果是平常的话纵然是十个楼墨也未免是诺儿的对手,奈何诺儿现在不能用全力反抗,只能随机应变。
握着那温暖而绵柔的纤纤细手,那是一种从未接触过的温暖,那种温暖像是从指尖传到心底,深化了千年积雪的寒冰那般。
不得不说楼墨的吻技的确很高,要不然诺儿也不会沉醉在其中,甚至是不由自主的回应着楼墨的吻。
她的回应是如此的青涩,就像刚出世的孩童那般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