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夕落现在脑子里满是乔斯宴已经不爱自己了,在手机里面跟其他的女生聊天,用看自己的眼神看着别的女人,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啊啊啊啊!”
顾夕落拿起手机又放下,说好了不要来理自己,这个乔斯宴还真的不来理自己了!
顾夕落气愤地锤着枕头,之前吵架乔斯宴都是很耐心地哄着自己的,现在倒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肯定是厌倦了!
绝对是厌倦了!
另外一边被顾夕落骂作是“负心汉”的乔斯宴,看到顾夕落吃了点东西,就回到书房,开始复习着明天要走的流程,明天之后,自己就可以不用瞒着顾夕落,现在就先让顾夕落失落着,明天肯定会很开心的。
乔斯宴现在完全不知道顾夕落自己给自己脑补成什么样子了,他事先给顾芸他们发了消息,让他们不要回顾夕落。
虽然他有时候会直男一点,但是也知道,如果女生很生气肯定会找人诉苦,到时候要是劝得好还行,要是劝不好,顾夕落铁了心不跟自己和好怎么办。
所以他先将这些问题给断绝了,顾芸那边也是知道的,跟乔斯宴串通一气,所以才有了后面顾夕落给顾芸打电话,结果顾芸没有接的画面。
一夜无眠,除了顾夕落,其他的人都睡得很不错,尤其是乔斯宴,在客房睡了一觉,虽然没有老婆抱着的福利,但是今天之后,晚上他再收拾这个小崽子。
乔斯宴已经开始幻想今天晚上的美好的生活了,精神抖擞地收拾好自己之后,就去敲顾夕落的门。
顾夕落顶着黑眼圈,她一晚上都在想乔斯宴要是出轨了怎么办,她就睡不着,还难受地哭了几次。
等早上清醒的时候,她就开始发誓,自己现在已经是钮钴禄.顾夕落,不是之前的顾夕落,她现在要保持无感。
要是乔斯宴真的变心了,她一定要让乔斯宴损失很大的!
“干嘛!”
顾夕落本来就没有睡好,听到敲门声响起,她整个人都不好了,对着门口的人怒吼着。
乔斯宴愣了一下,看样子,顾夕落现在的火气还是蛮大的吗,不过精神应该也是不错的,不然嗓门不会这么大。
“宝宝,该收拾了,时间要到了。”
乔斯宴清了一下声音,笑着说,顾夕落起床,毫无生气地说着:“知道了!”
人家早就邀请了他们,要是现在反悔,有点对不起人家,而且今天还是他们大喜的日子,还是咱们收敛一下自己的情绪罢。
乔斯宴在门外面,听得不是很真切,还以为顾夕落气已经消了,笑着去客厅等着顾夕落收拾好自己吃早餐。
顾夕落看了一眼镜子面前的自己,黑眼圈很明显,而且自己一副被榨干的样子,很是没有精神。
顾夕落边洗漱边开始骂着乔斯宴,都怪乔斯宴,不然自己不会这个样子的,真丑!
她唾弃自己,开始给自己化一个淡妆。
等弄好之后,顾夕落就打开门下楼,看到餐桌前的精神依样的乔斯宴,再看自己这个没精打采的样子,看样子,昨天晚上乔斯宴睡得很不错啊!
顾夕落心里咬牙切齿地想着,果然现在不能看乔斯宴,她怕自己会恨不得跳起来打乔斯宴。
乔斯宴也注意到了顾夕落眼角下的黑圈,楞了一下,看来昨天对顾夕落的伤害有些大啊,乔斯宴心里也不开心了起来。
开始反思自己,因为这些惊喜,让顾夕落很不开心究竟值不值得?
“宝宝……”
乔斯宴笑着干顾夕落说话,顾夕落冷漠地看着乔斯宴,乔斯宴一下子就噎住了,想不顾所有将事情都告诉顾夕落,但是理智告诉自己,现在不是时候,现在说了,顾夕落肯定会更加生气的,还是算了。
顾夕落心里一阵气闷,何时乔斯宴这么听话的?
顾夕落快速吃完早餐,准备回房间换衣服,被乔斯宴叫住了。
“宝宝,待会儿造型师就要来了,你准备一下。”
乔斯宴笑着看着顾夕落,顾夕落冷淡地点头,心里却是一个劲地吐糟。
怎么,是嫌弃自己给他乔斯宴丢脸了?
还让造型师过来?
要是可以,顾夕落就想穿个休闲的衣服就去,而不是待会要跟乔斯宴扮演恩爱的夫妻!
顾夕落越想越气不过,果然,在生气的女生的面前,是没有理智可言的,顾夕落将楼梯踩得“咚咚”想,已经将楼梯当成了乔斯宴,将乔斯宴一下子就踩在脚下!
乔斯宴宠溺地看着顾夕落的背影,什么表情都弄在脸上。
他给群里的人发着消息:【准备!】
没有一会儿,造型师发型师都来了,乔斯宴让他们在客厅等着,顾夕落穿着贤淑的裙子,整个人就跟一个低气压一样,现在没有什么心思,就任由他们弄自己。
等弄好之后,顾夕落也只是匆匆瞥了一样,不丑,就穿着这样的衣服出门了。
“你坐前面去!”
顾夕落坐进车里,对着后面想坐后面的乔斯宴说着,乔斯宴无奈地坐到了前面去,乔斯宴坐好想跟顾夕落说话,转头就看到了装睡的顾夕落,只好叹息地摇头。
看样子,要是今天的婚礼不让顾夕落满意的话,自己估计以后就别想着跟顾夕落睡觉了。
顾夕落闭着眼睛,很快就睡着了,毕竟一晚上没有睡觉,她也很累的,看着疲惫睡着的顾夕落,乔斯宴心里也是不好受。
告诉自己,只要再坚持一阵子就好了,只要坚持一下。
离目的地还是有一段距离的,乔斯宴让司机多绕了一段路,本来两个小时的路程,被司机慢慢开着开了三个半小时,乔斯宴想着让顾夕落多睡一会儿。
车到了,乔斯宴也没有出声,让司机先下去了,自己去后座,看着顾夕落,等顾夕落醒过来。
顾夕落一时间睡迷糊了,感觉车子没有在走,就起来,她现在已经忘记了自己还在跟乔斯宴冷战着,用懵懂迷糊的眼睛看着乔斯宴,很是自然地问着:“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