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耀庭就像赌气似的,他倒要看看,这女人能忍到什么程度!
觥筹交错间,凌西又喝了两杯酒。
陈总想把手搭在她肩膀上吃豆腐,她都巧妙应付过去了。
但应付的代价却是喝酒。
不停喝酒。
凌西的酒量其实还行,所以多喝了几杯后,仍然面不改色。
尤其是陆耀庭的酒局,喝的都是名贵酒,一点不上头。
“这妞我真看中了!是兄弟就把妞让给我!”
蒋俊阳不顾陆耀庭的阻止,走到凌西身边坐下,并抢走她手里的酒杯:
“陈总,要喝酒是吗?哥哥我来陪你喝。”
“去你的,你算哪根葱,敢在我面前自称哥哥!”
陈总喝多了,说话显然没了分寸大小。
蒋俊阳黑着脸,正要反驳,陈总却抓起凌西的胳膊,把她往外扯:
“走,跟我上房去!我的私人房间就在楼上!”
凌西被拽得离开了座位,她求助的目光望向陆耀庭。
陆耀庭没有任何反应和表情。
他独自一人坐在角落,摇晃着红酒杯,俊美的脸颊在灯光缭绕下,透着隔岸观火的凉薄和冷醒。
凌西嘴角扯出一丝苦笑。
就是陆耀庭把她推进火坑的,难道还指望他能救自己吗?
“好你个死色鬼,放开她,这妞哥哥我看中了,你不许跟我抢!”
蒋俊阳倒是跑出来英雄救美。
“陆总给我的女人,怎么轮到你看中了?走走走,好狗不挡路。”陈总叫嚣。
蒋俊阳差点要气死了,过去找陆耀庭理论。
陆耀庭却冲他嘲弄的说:
“别被那女人的表面给骗了。干自己的事情去,别挡着陈总快活。”
蒋俊阳皱眉:
“快活?那可是要人命的快活啊!死色鬼可变态了,有S.M的嗜好,上次还把一个嫩模给玩残了,到现在还在医院里半死不活的躺着呢!”
凌西听得心惊胆颤。
陈总嘿嘿一笑,把凌西硬给拽走了。
进了陈总的房间,凌西感觉自己就像砧板上的鱼肉,除了乖乖就范,没有第二条路可选了。
她脸色呆滞,心脏抽痛得厉害。
她的佑哥哥,知道了这些肮脏的事情后,还会拿着戒指跟她求婚吗?
陆耀庭这个天煞的,好歹一.夜夫妻百夜恩,居然把她送给一个能玩残人的大变态!
丧尽天良!令人发指!
陈总从衣柜里拿出一个大尺寸箱子。
打开后,各色各样的‘玩具’,差点没把凌西的眼闪瞎。
都是些什么玩意儿?
蜡烛,鞭子,手铐……
她作为成年人,岂能不知道这些东西是干什么用的?
蒋俊阳在包厢里说,死色鬼是超级大变态,曾把嫩模玩残过……
一股巨大的恐惧感,笼罩在凌西心头。
这些东西若是用在她身上,估计她不死,也离残不远了。
陈总两三下就把自己tuo光,只剩一条骚红色内库。
他拍拍自己圆滚滚的啤酒肚,眼露yin光,脸上挂着又贱又猥琐的笑容:
“来吧北鼻,我们来玩一些刺激的游戏!”
看着臭不要脸的死变态在眼前蹦跶,凌西胃里的酒顿时翻江倒海。
好像吐他一脸,恶心死他!
“你想怎么玩?”凌西忍着强烈的想吐的冲动,问他。
“我们来剪刀石头布,嬴的人可以选一样道具,用在输的人身上,并随意处置,嗝……”
一个长长的酒嗝打出来,发出冲天的臭味。
凌西厌恶的捂住鼻子。
“陈总,老这样玩,多没意思呀!不如我今天介绍个新玩法给你?”
“哦?看来你以前玩过?”
陈总一张猪哥脸亮晶晶的:“看不出来呐,你还是个老手?说说看,你想怎么玩?”
“你猜?”
“猜不出来,快说!”
陈总一边期待的搓手,一边朝她扑过来。
凌西灵活的闪躲到一旁,故作娇羞:
“就不能给神秘打点马赛克嘛?我们一步步开始,来,陈总,你先坐在凳子上。”
陈总拿指头点点她,笑得猥琐:“坏东西。”
他十分听话,按照凌西的吩咐坐在椅子上。
毕竟是陆耀庭送的女人,他不曾有一丝怀疑。
凌西立即从玩具箱里,选出一条最粗的绳子,把陈总五花大绑在椅子上。
“坏东西,别绑那么紧,把你老公绑坏了,等下谁来伺候你?”
陈总挑着眉兴奋的喊道。
凌西一刻都忍不了,确定陈总毫无反抗力后,在玩具箱里又扒拉出一根黑色鞭子。
狠狠的抽在陈总身上。
“哦……我的妈,打那么用力痛死我了!”
“让你恶心我!就得让你痛!”
凌西下了吃奶的狠劲,又给他来了几鞭子。
一身肥肉立即多了数道红肿的鞭痕。
凌西又点了两根蜡烛,红色的蜡水密密麻麻的滴落在陈总的皮肤上,惹得他一阵狼哭鬼嚎。
陈总开始骂娘:“臭娘们,你故意整老子是不是?赶紧放了老子!”
“呵,那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凌西拿出手机,把陈总此刻的香.艳画面拍下来,多方位多角度,一连拍了上百张才罢休。
“你拍我做什么?玩归玩,闹归闹,不许拍照,陆总没有告诉你这个道理吗?”
陈总慌了,可他全身都被凌西绑死,也只能嘴巴吵吵。
“我已经把照片发给我朋友了,只要我出了什么事,我朋友就会把照片发到网上,很快,你就出名了!”
“草,你到底想怎样?你就不怕陆总知道了,弄死你?”
“我没想怎样,我只想安全度过今晚!”
凌西慢悠悠的坐下来,双手翘着,不慌不忙的说:
“只要你跟陆耀庭说,你今晚已经得到了我,并且很满意。我就会好好保存你的照片,否则……”
凌西轻笑着,看似漫不经心的笑容,却透着丝丝狠劲。
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陆耀庭想玩死她,她偏不如他的意!
“我答应你,我绝对会按照你说的去做,赶紧放了我,我让你走!”
陈总yu哭无泪,玛的,阴沟里翻墙了。
他纵横花丛多年,竟然会被一个看上去毫无杀伤力的臭娘们整。
凌西看了看墙上的钟,“还不行,时间太短了,现在出去,陆耀庭会怀疑的。”
她继续拿蜡烛和鞭子伺候陈总。
在陈总的鬼叫声中,她又拍了不少照片,比刚才拍的更震撼更刺激。
砰!
突然一阵巨响,门就被暴力踢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