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衍没有接电话,想着傅衍应该在忙,便没再继续打。
突然想到了季封祤也是季家人,便给季封祤打了电话。
季封祤接到时锦电话,是很意外的,毕竟今天是周末,按道理来说她应该在家陪她男朋友。
“小时锦,周末还能想起我,看来心里还是想着我的。”
时锦拍拍额头,这季封祤就是喜欢嘴上占点便宜,想着自己有事问他,没生气,相反,语气还相当温和“季少,我想问你个事。”
季封祤:“你还有求于我的时候啊。”
时锦:“能不能好好说话,不说我就挂了啊。”
季封祤收起了开玩笑,一本正经问道:“什么事啊,你问吧。”
“你们季家有没有什么不好的传闻啊,或者说是很特殊的事情不让媒体知道的那种?”
季封祤很认真地想了想,回答:“我们季家清清白白,对于你说的这些,不好意思,还真没有。”
时锦:“好吧,那谢谢你啊,我有事先挂了。”
季封祤看着手机,有些不解,这时锦搞什么鬼!
很快,苏小媛接到了时锦的电话,电话中,时锦说:“季家没什么不好的传闻,九爷也说过,季裴林身边从未有过女人,如果真有什么要担心的,那应该是季裴林怕你还年轻,考虑事情不周到,想让你对他多些了解,如果你真心爱季裴林,那就给他安全感,让他相信你们彼此都是真心对待。”
挂完电话,苏小媛突然想起了季裴林之前跟她说过的话,她记得他之前说过,给彼此一个机会,合适了,就在一起,不合适,便分开互不打扰。
他的干脆不得不让苏小媛疑惑和担心。
要知道若是真的去爱上一个人,放弃是多么不容易。当然,季裴林比她成熟比她经历多,懂得多,也许更洒脱。
可是,她非常不喜欢季裴林这样的洒脱,她想问清楚,想知道季裴林到底在想些什么?
但是,她该怎么开口?
然而苏小媛并不知道季裴林心里想的是什么?
季裴林知道苏小媛对他一定是真心,但是真爱到不要性命的女人又有几个?如果他们是注定的,那们会在一起长长久久?但如果不是,一旦结合,双方都会在一两年内身体饱受煎熬,直至双双离世。
这些原本他是不相信的,所有季家的后代都没事。
但他在23岁的时候在爸爸的书房里,看见了一本记载的书。
那是一个关于传言的,虽然看上去有些不可思议,但他却深深信了,因为他的梦中有无数与记载相吻合的事情。
当然这些他并没有告诉奶奶,父母和妹妹,对家人问及他为何还不找个女朋友,他总是说不想随便找个人结婚,爱情是可遇不可求的。
对于季裴林的话,父母信了。
晚上,两人是在外面吃的饭,一进屋,便感觉到一个温软的小身子撞进了他的怀里,接着,腰部被搂紧。
他怔了一下,看向怀中的苏小媛,有些不解,“怎么了?”
“季裴林,我喜欢你。”
季斐林:“……”
“我不是一个很坚强的人,我也知道你在顾虑什么,我现在勇起勇气告诉你,我对你是认真的,我希望你别辜负我,我想和你在一起。”
这一刻,季裴林是感动和温暖的,活了三十年,内心从未如此柔软过,只因着怀中这个让他动心的小女人。
他深吸一口气,紧紧抱着怀中的人,爱怜?自然有的,但更多的,是不舍。
他很想对她说,我不舍放开和你在一起的每一秒,但我希望你跟我在一起,是快乐的,只是他有他的害怕,这个害怕是他不能告诉她的。
季裴林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低沉而无奈的叹了口气,“我说了等你觉得我们真的可以在一起的时候,我会敞开怀抱,让你完全属于我。”
苏小媛当然不会低头“放心,我会证明给你看,我说的话不假。”
季裴林:“你怎么证明给我看。”
苏小媛扯住他的胳膊,小声开口:“晚上我和你一起睡不就行了。”
季斐林大脑一懵,刚才苏小媛说什么?和他一起睡?
他当然想,只是他能坚持得住吗?
这不是在考验他的抑制力啊!
“还傻愣着做什么?走吧,我累了,还真想睡了。”
季裴林说完,打了个哈欠,很累的样子,然后拖着她,直奔他的卧室。
直到苏小媛的整个人被季裴林拖进房间,并且房门被关上,她才大脑短的回过神:“季裴林,你……”
“放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
苏小媛还是相信了他的话,虽然知道应该不会发生什么,但同时,如果真的发生那种事情,她好歹一个黄花大闺女,说不紧张,那才是假的。
总之,无论是哪种,她都紧张,止不住的紧张。
之后的约莫十分钟左右,季裴林从洗手间出来,苏小媛怔了一下连忙站直身,看向季裴林。
彼时,季裴林的下身围着浴巾,上半身湿漉漉的,一只手拿着一条干毛巾正在擦头发。
苏小媛咽了一口水,尼玛,男人的身材真好,怎么办?他怕自己把持不住冲上去。
不远处的季裴林看着眼睛几乎直了的苏小媛,表情之中也露出些许的尴尬。
其实,他也不想这么裸着半身出来的,主要是,他先前进浴室洗澡匆忙,忘记带睡衣进去。
紧张的人,真的不止苏小媛一个。
“你快去洗澡吧。”季裴林开口。
苏小媛:“……”
季裴林走到衣柜前,伸手拿起一件睡衣,看见苏小媛还站在那里,凝眉,“去啊,睡衣我待会去你房间帮你拿。”
苏小媛终于傻傻的应了一声,咬着唇朝着浴室方向走,手里空空的,脑乱乱的,然后她进了浴室,并锁上了门。
浴室里还有温温的热气和淡淡的洗发水和沐浴露的香味,这些,都是刚才季裴林留下的,苏小媛伸手摸向自己的脸,很烫,像发烧一样。
苏小媛脱衣服的时候突然想,待会季裴林将她的睡衣送过来,怎么给她?
其实,不仅苏小媛这么想,从苏小媛房间里拿了睡衣回来的季裴林也这么想。
这睡衣,他该怎么给她?
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充斥在他的耳膜里,也鼓动着他的心脏,他好几次走到浴室前想敲门又停止,觉得呼吸,有些干燥。
有些可笑,过尽沧桑的他居然也会有如此尴尬难耐的时候,而且是面对一个二十出头,乳臭未干的小丫头。
二十分钟后,苏小媛还没出来,季裴林微微凝眉,最终还是伸手敲响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