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就是……你女人,跟着一个叫祁月森的男人一块儿从这儿离开了。”
刘老板指名道姓再次说道,呼出一口浓烟,狭隘的眼神里近乎装满煞有其事的严重。
闻言,他神色间悄然一暗,只注意到了一个陌生的名字,“祁月森?”
呵,果然还不清楚。
“姓祁的臭小子,”刘老板张嘴便是一声低咒,嘲弄讽刺的口吻,十分不屑的说,“一个毛都没长齐的狗东西,虽说都是道上的兄弟,可这家伙真不是人,最喜欢做的就是抢人码头,截胡了多少生意,对了,女人也一样,但凡他看上的,都没个幸免。”
向南琛神色蓦然凝向他,因为其中某句话,眼底下的光逐然深邃,“他人现在在哪儿?”
“向总,我只是说他把你女人带走,没说把你女人绑架了,”刘老板呵呵自笑,一副颇为意外的样子,把自己分离了整件事之中,“我言尽于此,你也别难为我了,毕竟日后还是要见面的。”
所谓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就是这个道理。
向南琛重新看了眼他,眸底略过一抹的森冷,随即命令洛翌,“查,半小时后我要确定他在哪儿。”
“是,向总。”
说罢,气氛里萦绕着一股僵硬的对峙,待他起身要离开时,身后有人说道,“向总,我不妨再给你说说当时的情况,你女人看样子似乎是心甘情愿跟人家走的,可别到时候都弄的大家都不愉快啊。”
那夹杂戏谑的声音里,分明故意含着男人对男人最羞辱的某种嘲讽——被戴绿帽。
此时,原本打算离去的步伐隐隐一滞,黑色的皮鞋重重碾压在地面上,忽然转了个弯过来。
所以,在这个世界上自认没有比他更清楚,甚至更了解她的那个女人,却在被人恶意的揣测着?
不管那些话有几分可信度,听着这些足够让他神经燃烧。
刘老板吸着大烟只以为男人回头看自己,是还有话要说,咧嘴一笑,“向总,该说的我可都已经……”
他都没看清楚眼前男人凛冽的五官正敛着何样的暴风雨,只听见空气中赫然溢出一抹冷漠的笑意,随即,当胸一脚踢在了他的胸上。
骨头碎裂般的声音让人头皮发麻,现场所有人都被这一下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
两个女人更是惊的从沙发上弹起来。
刘老板捂着胸口狼狈的倒在地上,根本没有预料,使劲猛咳,破口大骂道,“我擦,你他么的这是做什么,老子不是都跟你说了,反过来恩将仇报?”
男人看了一眼皮鞋,毫发无损,一个单音节从他唇间反复咀嚼,“把你刚才说的,再说一遍试试。”
“……”
面无表情,最后一个字落地时,提起其中一条腿毫不犹豫的朝撑在地上的某只手狠狠的碾压下去——
剧痛,好似骨头都错位了,尖叫声不断,“操!放手!老子的手!你他妈这是什么意思!”
刘老板整个五官都在扭曲,狰狞的面色痛苦不已,他唇上噙着淡淡的笑,语调淡的犹如刚才不久前还像在聊天,“本来想等事情结束再来收拾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对她做了什么,什么东西,你也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