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南琛将她的身子扳了过来,迫使她正面对着他。
有清冷的月光撒下,可以隐隐看清楚他的五官跟轮廓,在暗色中绷的很紧。
他皱着眉头,低头看着被锁在身下的女人,嗓音依旧是像刚才那般沙哑粗噶,“念念。”
她偏过头,装作什么都没听见。
他俯首,薄唇贴着她的耳畔,不依不饶,“念念,很难受。”
闭着眼眶,继续装死。
实际上在之前洗澡时她就知道,这一晚恐怕不会太平。
但记着她现在再怎么都是伤员,他要是真敢做,她绝对让他一辈子别想再称心如意。
“不碰你,嗯?”说话间,灼灼的热气萦绕在她沉默的周身,低低哑哑的语气,引的她精神濒临战栗,“帮我,好不好?”
“是谁刚刚说不会欺压弱者,现在这是几个意思?”
男人双手紧紧的拥住她的身子,哑着嗓音,陈述说,“刚刚帮你洗澡上药,是我高估了自己。”
“据我所知,这种事情并不一定要女人才能完成,我累了,要睡觉。”
他没半点犹豫,低头就扣着她的下巴埋进了她的唇间。
沈念是有些佩服这个男人的,当初吻技可是差到每次当着他的面吐槽,究竟什么时候,有了这般质的飞越。
原本以为这样应该也够了,他该收手了,但是没有想到,在被他吻着的同时,他恶劣的抓着她的手,等意识到他想干什么,她几乎是尖叫着出声,“混蛋!”
偏偏男人就跟着迷了一样享受她此刻的谩骂跟怒意,转辗反侧的吻着她的锁骨,喑哑模糊的低语,“我说过,只对你一个人混蛋。”
……
大约凌晨的一两点,某平民小区的公寓楼下,门口停放着一辆出租车,从车上下来一个女人。
她打扮性感,衣着沁凉,即使是在这个寒冷的季节依旧是暴露着身体的四肢部位。
大概是刚刚从哪里嗨完回来,身上的浓重酒味,即使是再厚的香水气息,也掩盖不了。
忽然背后跟过来四五个人,等她反应过来时,已经被这四五个男人拖着往某个方向去。
她震惊失措,脚下的高跟鞋被狼狈的踢掉了,嘴里不停的大喊,“你们是谁,你们为什么要抓我?放开我!放我回去!”
巷子里的角落,很快,出现了一个长相十分英俊的男人,但漆黑的夜色模糊了他的五官,看不清他的真正样貌,唯独剩下一副与之冰冷相融的嗓音,“你就是肖小姐?”
肖若雅意外这个男人竟然知道她的姓氏,可是无缘无故,为何?
“先生,你,你找我……找我做什么?”
听他的声音,不像是为非作歹之人,相反的,很好听,很像是正人君子。
没有任何的解释,只抛下一句冷笑,“动手吧,让她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啪!”
“啊!”
“啪!”
“啊!””……“
无数的惨叫声划破静谧的夜空,黑暗中,男人的薄唇划出残忍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