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倾琛不由得后脊发凉,出了一手心汗,瞪着眼睛,盯着权瑾沐。
他不敢再往下想,子卫队等同于自己的一半心脏,如果连它都出了岔子,那他还能再相信谁?
只有另一半心脏的权瑾沐了!
权瑾沐道:“哥,你放心,我一定会查清楚的,只是你不能再冒险行动了。”
不能再任意调遣子卫队的人,不但不能调遣,还得多加防范。
权倾琛毕竟是权倾琛,震惊过后,很快镇定,平静地说:“我知道了,那堆金子你看着处理吧,接下来的事,就全委托你了。”
权瑾沐点点头,又陪着哥哥坐了会儿,才与傅时运相行离开。
站在酒楼门口,太阳斜照过来,脸上阵阵的温暖。
权瑾沐舒一口气,一改凝重,换上轻松,笑看着傅时运,傅时运看着他也笑了,兄弟多年,彼此默契,心照不宣。
傅时运转面望向天空,“去找云大人吗?”
权瑾沐笑容变得灿烂,“知我者,阿运也。”
“哈、哈!”傅时运乜斜他,走了两步,突然眉眼一弯,笑得贱兮兮的,凑近他嘀咕:“老实说,你是不是真打算那个啥,把人家嗯,那个…唬弄到手?”
权瑾沐皱着眉头“啧”,“什么叫唬弄到手?换个好听点儿的词,行?”
“嘿哟哟,”傅时运笑得更猥琐了,一脸奸情,又往近凑几分,嘴巴几乎快碰到权瑾沐耳朵了:“那天我看见你亲人家了。”
权瑾沐挑眉,“哪天?”
傅时运清清嗓子,一翘兰花指,“云大人,您可要对奴家负责哦~”声音软黏,甜不唧唧的,颇耐人寻味。
权瑾沐也是个厚脸皮的,不但没有被拆穿的尴尬,反而眉毛挑得老高,笑得老得意,要有个尾巴,已经直到天上了。
傅时运拍拍他胸脯,“权瑾沐,你可以啊,以前我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厚颜无耻呢?”
权瑾沐的笑容一瞬消失,凉凉地斜眼过来,凉凉开口:“替我办件事。”
“什么?”傅时运看他。
权瑾沐抬手在自己胸前比划比划,傅时运看不懂,眨巴着眼睛,你在干什么呀?
权瑾沐双手在胸前,从内到外划弧,那意思,半圆半圆的,还朝傅时运的胸抓了两把,意思,软软的,看着他的眼睛,眉梢上挑,懂?
傅时运学着他的动作,乜呆呆在胸前比划,眨眼,这啥?啥?
“啧,你个棒槌!”权瑾沐重重一敲他脑袋,拧起眉。
兄弟默契呢?这都不懂?
权瑾沐又抓他左胸,“女子!”
“哦!”傅时运这才终于恍悟,一瞬后,“噗——”所有表情肌绽放而笑,贼贱贼贱,“你把人家,这个了?”冲权瑾沐的胸一抓,还回味深长地揉捏。
权瑾沐一张俊脸黑到极点,看着他浑身放冷气。
傅时运瞧见他的臭脸,讪讪移开手。
“帮我弄来。”权瑾沐冷声说。
“啥?”傅时运瞅着他,一脸“你没事儿吧”的表情,还带点嫌弃。
权瑾沐郑重其事道:“本王没和你开玩笑,我有用。”
“哈、这……你要真的假的?”
“你说呢?你还有本事弄来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