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左拐第一个,电梯在那边。”服务生向她指了某个出口。
“知道了。”俞夏把手里的餐盘递给服务生,向着服务生指的方向走去。
其实她原本不太想再单独跟凌薇薇说话,但是刚刚看她的态度很有诚意,她也想看看没有季绍晨在身边,凌薇薇要跟自己说些什么。
坐电梯上楼,从电梯里出来的时候,一眼看到了左拐第一个房间。
俞夏走到门口抬手敲了下门,门却被她给推开了,她想都没想抬脚走了进去。
房间里空荡荡的,俞夏往里走了两步并没看到凌薇薇的身影,正准备转身,却听到身后的房门咔哒一声关上了。
俞夏猛然回头,惊愕的发现一个油头粉面的男人,表情猥琐的向着自己走过来,边走边开始解衬衣的纽扣……
“你是谁?你想干什么?”
俞夏被吓了一跳,提着裙摆迅速往后退。
这男人的表情一看就是不怀好意,这种地方她必须想办法自救。
男人快速脱掉身上的衬衣,一脸奸笑的向着俞夏走过来。
“你……你别过来!救命啊——!”
身体退到了旁边的茶几处,俞夏一脸惊恐的看着这个男人越来越近,突然歇斯底里的大声呼救。
男人冷笑一声:“这房间隔音效果非常好,而且下面的酒会放着音乐,你就是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美人儿,今晚就让哥哥好好伺候伺候你,保证让你欲仙欲死……”男人边说边淫笑的扑过来一把抱住了俞夏的身子,低头就去亲俞夏。
机会来的正好,俞夏抬手对着男人的脑袋砸了下去!
刚刚退到茶几边时,她就借着蓬松的裙摆拿起了茶几上的烟灰缸。
“妈的……”男人的身体晃了一下,俞夏趁机一把推开他,向着门口跑去。
一股鲜血顺着男人的额头流下来,男人抬手抹了一把,一手的鲜红!
“你个臭女人,敢特么砸老子?!”
男人表情瞬间狰狞可怕,抬脚去追俞夏。
一看情况不好,俞夏转身跑进了卫生间,哐的一声关上房门按下了反锁。
“你个臭女人!别以为躲进卫生间老子就制不了你?”男人跑到卫生间门口抬脚疯狂的踹门。
俞夏用身体挡在门口,她很清楚那个男人一旦冲进来,自己就毁了。
左浩云轩,你在哪里?你快来救我呀!
身上的裙子突然一紧,俞夏被吓了一跳,低头就看到一部分裙摆被那个男人从下面的门缝里给拽了出去,那人污秽不堪的声音也传了进来:“宝贝儿……你是想让哥哥在外面给你……”
哐当——!
男人后面的话还没说完,门外便响起一声巨响,房门被人一脚踹开,蹲在地上的男人被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站起来就被人一脚踹了出去!
油头男人被踹的龇牙咧嘴,抬头就看到左浩云轩寒气逼人的走了进来。顿时吓的脸色一变。
“我的女人你也敢碰?我看你是活腻了!”阴沉可怕的眸光带着浓浓的杀气,油头男人吓的舌头打结。
“我我我我……我没碰她……她在卫生间……”
咔哒——!
油头男人的话一落,卫生间的门便打开了,俞夏从里面走了出来。
刚刚听到左浩云轩的声音,她就知道自己安全了。
“受伤了没有?”一身寒气的男人边说边检查俞夏有没有受伤。
“没有。”俞夏摇了摇头,此时此刻看着这个男人,心里升起一股从未有过的安全感。
左浩云轩冷脸看向旁边的助理苏衡:“让他知道知道,有些人是碰不得的。”
“是,总裁。”
左浩云轩牵起俞夏的手带着她出了贵宾室。
“夏夏?”
两人刚出门,迎面就碰到了凌薇薇。
“你……你现在有时间吗?我能不能跟你说几句话?”凌薇薇看着俞夏小心翼翼的开口。
俞夏冷冷的看着她:“不用了,我已经在这个房间见过你了。”说完看向左浩云轩:“我们走吧。”
左浩云轩点头,带着俞夏向电梯走去。
凌薇薇听的一脸茫然,完全不明白俞夏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刚才在楼下听说俞夏上了楼,原本是打算上来跟她当面道歉的。可为什么俞夏说刚刚在这个房间已经见过自己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
俞夏以为左浩云轩会带自己再去楼下的酒会,没想到他直接带自己坐电梯下到了一楼的大堂。
大堂门口,秦严已经把车开了过来,两人坐上车子很快离开了酒店。
不远处的阴影里,一个性感妖娆的女人看着左浩云轩的劳斯莱斯在远方消失,脸色阴冷无比。
“你派的什么人?连个女人都制服不了,真他妈废物!”
旁边的男人连声点头:“大小姐,都是我的错。您千万别生气。”
……
车水马龙,华灯初上。
“左浩云轩,你怎么知道我在楼上?”
车子启动的时候,俞夏有些纳闷的看着左浩云轩,她离开酒会的时候瞥见他正被人团团围住。
“那个混蛋碰你哪儿了?”
身边的男人像没听到她的话,脸色阴沉的快要滴出水来。
即使她不在自己身边,他也会时不时去看看她在哪儿,谁知一转眼的功夫这女人就不见了。
“我这么机智的人,他能碰我哪儿?不过幸亏你来的及时,左浩云轩,谢谢你。”
从认识这个男人到现在,她第一次对他充满感激,甚至现在看着他那张俊脸,都觉得这个男人真不是一般的帅气。
“为什么跑到楼上去?”
“凌薇薇说要跟我道歉,我想听听她准备跟我说什么,我没想到……她会骗我。”俞夏说到这里心情有些复杂。
曾经她认识的凌薇薇没有这么可怕,可现在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看着她惆怅的表情,他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语气缓和了很多:“吓坏了吧?”
俞夏看着他嘻嘻一笑:“你这个总裁我都不怕,怎么可能怕他?”
身边的男人眯了眯狭长的眸子:“你把我和他相提并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