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陌陌,是你自己敬酒不吃吃罚酒,我给过你很多次机会了,可是每次你都让我难堪!”
路言低喃了一句,随即拿起放在门后的洁厕剂和拖把,快步走到唯一一间紧闭的隔间。
他蹲下身往里一看,看到了乔陌陌穿的那双鞋,嘴角微勾,拍了拍门。
“乔陌陌,为什么不说话,是知道外面的是我,你害怕了?”
路言发出桀桀笑声,此时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地痞流氓的气质。
“你是不是只敢欺负女人,有男人在的时候,你就像一只老鼠一样,躲躲藏藏,畏畏缩缩?”
乔陌陌从容不迫的声音,在里间缓缓响起。
“你别故意激我,现在我什么干不出来?
自打你们把我妈弄走之后,我就没什么好怕的了!
他墨霆尧仗着自己是墨家家主,还不是只能对我小惩小戒。
我每次都能安然无恙地出现在你面前,你还看不懂吗?
血脉至亲毕竟是血脉,不会真的因为一个外人,就反目成仇的。
我大不了最后的下场就是一个死,但我就算是死,也得先把你睡了,履行我们曾经在一起时该做的事情。”
路言把拖把扣到门把上,确定从里面打不开之后,他进入了隔壁的里间,开始攀爬。
“我看你真是疯的不轻了。
你觉得你几次三番没有出什么大事,就觉得自己之后也没事了,是吗?”
乔陌陌讥讽一笑,幽幽开口,寒意渐深。
路言动作一顿,莫名感觉到一股瑟缩之意。
只是他很快将这股畏惧抛到脑后,心心念念着要把乔陌陌得到手。
“现在就只有我们两个人在这里,你想威胁我,也要看看自己有没有这个能力。
你一个女人,能打得过我吗?
不过,你要是功夫好,讨好我,我说不定可以对你温柔一点。”
路言探头看到乔陌陌就站在里面的时候,毫不犹豫地把手里的洁厕灵,往她面上喷去。
“路言,你现在连对付一个女人,都要使这么下三滥的手段了?”
乔陌陌挡住双眼,气急败坏地开口。
在路言看不到的角度,她嘴角微勾,露出一抹狡黠。
“这叫兵不厌诈,毕竟你也不是个普通女人,我怎么能每次都栽倒在你手里呢。
乔陌陌,我今天是势在必得。
毕竟你都要成为我的小舅妈了,身为你的前任,我有义务教导你,该怎么做才能成为一名真正的女人。”
他确定乔陌陌看不见之后,掏出早就准备好的绳子,翻身来到乔陌陌身边。
“你满脑子除了想这些事,是不是什么也做不了了?”
乔陌陌依然保持捂着眼睛的姿势,另一只手故作无助地开始摸寻。
“男人和女人待在一块,不考虑这些,还需要考虑什么?
都说食色性也,我只是遵从本能,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你也无需压抑自己。”
路言说着,扣住乔陌陌那只摸寻的手,就要把绳子套到她身上。
“我……当然不会压抑自己,不然你一直把我当成病猫一样,总是来恶心我。”
只见乔陌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反客为主,把路言反手扣住。
她扭着他的手,压到他背上,让他被迫靠在墙面。
那张因疼痛而扭曲的脸,紧贴在冰凉的瓷壁上,他嗷嗷直叫唤:
“你个贱人,放开我!
你明明被我喷到了眼睛,怎么可能判断得了我的位置!”
路言觉得更为奇怪的是,乔陌陌的力气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大了,他被钳制住,居然完全挣脱不开!
“呵,那也许是老天都看不下去你的所作所为,要让我替天行道吧。”
乔陌陌冷笑一声,眸光寒凉。
“你想做什么,乔陌陌,你觉得你一个小女人,真的能控制得了我?
我现在不挣扎,就是在和你玩情趣。
你越泼辣,我就越喜欢。”
路言眸光闪烁,桀桀笑道。
“我说过,你自己送上门来的话,我就对你不客气的。
就你这样的禽兽,还想谈情趣?
我让你这辈子再也尝不到!”
路言的嘴里被塞了一块布,随即他就感觉到背上的手腕传来钻心的痛意。
“唔唔!”
他疼得眼泪都流出来了,想要大声尖叫,却只能发出蝇蚊之声。
“疼吧,知道为什么这么疼吗?
因为你的手腕脱臼了,哎哟,怎么就脱臼了呢,要不要我帮你检查一下?”
乔陌陌的声音犹如鬼魅一般阴森森的,让人不寒而栗。
“唔!”
路言说不出话,只能小幅度地摇头。
“要不然还是看看另一只手吧,看看它有没有脱臼。”
乔陌陌说着,指尖轻点着路言另一只抵在墙壁上的手。
“唔!”
路言立即把手往别处移。
只是让他愈发不安的情况是,他感觉到自己越来越没力气了。
这会儿他终于意识过来,肯定是乔陌陌给他下了药!
如此说来,他又一次着了她的道!
“干嘛这么紧张,你不是喜欢玩游戏吗?
现在我有兴致陪你玩了,你好像不太开心啊。”
“唔唔!”
他现在就像是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这让他感觉到无比的恐慌。
他一直不放在眼里的乔陌陌,此刻让他觉得比厉鬼还要骇人!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乔陌陌狠起来竟然这么恐怖?
随即,他就感觉到另一只手腕也传来钻心之痛。
“路言,知道你小舅舅为什么只是对你小惩小戒吗?”
乔陌陌的眼神看上去冷厉异常,说的话更是犹如无常索命一般,让人如坠冰窟。
“……”
路言已经痛到发不出任何声音。
当真切的痛落在他身上时,他的眼里充满绝望与后悔。
“因为他答应过我,要让我亲手来教训你。
原本你很好运,我的心思暂时放在别的地方,你还可以多苟延残喘一段时间。
只是你偏偏要送上门来,我当然不能不接受你的好意。”
乔陌陌手里多出一把手术刀,在路言脸上拍了拍。
原本还摇着头的路言,感觉到脸上的冰凉,看到那罪魁祸首,顿时不敢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