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07姓宫

记者发布会现场……

“宫总,请问您为什么在关小姐的酒店套房?”

“工作上的事情。”

很明显,这些记者都不信,继续询问,“什么事情?”

“需要告诉你们?”宫莫寒冷着张脸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地回答着记者的疑问。

“听说你们之前有过感情纠葛,想过林默小姐嘛?林默小姐不是跟您订过婚?”

这个质问让宫莫寒深邃的眸子里闪过一抹迟疑,旋即淡淡答道:“和你无关。”

接着记者们问的其他问题,他就不回答了,“记者发布会现在结束。”

说完这句话,他宛如帝王般尊贵地起身离开。

保镖和助理簇拥着他,不让任何记者靠近他再问问题。

记者发布会结束,宫莫寒回到宫家。

刚进门就看到林默讨好地端着一杯牛奶递给他。

宫莫寒接过牛奶,淡淡地把牛奶搁在了一旁,却并没有喝。

三年里,无论林默给他做什么他都没碰过。

林默瞪大了眼睛,气愤地说道:“这是我的心意,你喝一点好嘛?”

“我牛奶过敏。”宫莫寒淡淡回答。

而就在此刻,管家带着关欣和团子来了宫家。

林默看到了她,气的一张脸通红,那样子像是要杀了关欣,“你这个贱人!来我家干什么?谁让你进来的?”

“我。”

宫莫寒低沉有力的声音回答道。

“什么?你居然带她回来?你是想要干什么?”林默越来越气,只觉得胸口像是燃起了火焰,气的大声大叫。

“林小姐,这是老爷子的命令。”管家提醒道。

爷爷要求的?

林默狠狠咬牙:“孩子留下,关欣给我滚!”

“林小姐,老爷子说关小姐陪伴着小少爷一起住进宫家。”管家一脸为难。

关欣却悠悠地走到她面前,当着宫莫寒的面说道:“林默,你还记得我怀孕的第二天,你给我喝的那碗鸡汤?”

听到这句质问,林默直接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因为她从来都没有想过,关欣有一天会提起这件事。

看着宫莫寒疑惑地看向她,她努力保持镇定:“关欣,你诬陷我。”

关欣冷笑着步步紧逼,“那天你给我炖了鸡汤,还说是第一次炖,专门为我而做。”

“我怎么可能为你炖汤!”

林默此时已经有点情绪失控,因为宫莫寒听到这些,表情变幻莫测,显然已经明白了什么,她实在是害怕的不行。

关欣看着她狼狈慌乱的样子,嗤笑一声。

“那时候我单纯,喝了你的汤,然后就感受到喉咙里剧烈的疼痛,接着,就被送到了医院,医生说……我再也说不了话了。而这件事,我始终没有告诉任何人,一是因为我说不了话,二是因为你太狡猾,我没有办法让别人相信我说的。”

林默剧烈地摇头,愤怒地指着她怒骂道:“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你勾引男人也就算了,还来诬陷我,你这个贱人!”

旋即又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对着宫莫寒说道:“莫寒,你千万别相信她说的……我这么善良,不不不会做那种事。”

也许她以为自己这样说宫莫寒肯定会相信她,但宫莫寒不傻,她要是没这么慌张,没有那么的做贼心虚,倒是有几分可信,可她那慌张惊讶谎言被戳穿为自己辩解的样子实在太明显,一看就是做贼心虚得不行。

他只是淡淡扫了一眼慌乱的林默,扭头叫来了保姆,吩咐道:“把林默全部的行李和东西都整理好拿下来。”

“是。”

保姆点头应是,上楼去了林默的房间。

林默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她不知道这个男人今天要干什么,“你让她整理我的行李干什么?”

宫莫寒只是淡淡扫了一眼慌乱的林默,扭头叫来了保姆,吩咐道:“把孩子带进房间休息。”

“是。”

保姆点头应是,带着团子离开。

“把关小姐的行李也都拿进来。”宫莫寒继续道。

管家应声道:“好,可是林小姐的行李……”

“拿出去。”宫莫寒淡淡道。

什么?

“莫寒,你为什么把我的行李拿出来,你要赶我走?”林默不可置信。

“林小姐,老爷子三年没有见孙子了,这次孩子回来,老爷子希望能够给孩子安静的环境居住,他给你在旁边买了一栋海景别墅,你暂时住海景别墅里最好。”管家道。

“砰”……

随着房门被狠狠的关上,林默气的嚎啕大哭。

第二天早上。

宫莫寒起的很早。

洗漱完毕后,他连早饭都吃,去了公司。

一到公司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再三犹豫,最终吩咐助理:“通知一下关欣,让她送完孩子去幼儿园后,来公司一趟。”

“是。”

助理虽然疑惑为什么,但也不敢问,只好照做。

关欣接到电话就来了,因为助理在电话里告诉她宫莫寒找她有很重要的事。

“你找我什么事?”

关欣有些疑惑。

宫莫寒压下了心头的烦躁,缓缓坐在沙发上,冷峻的脸上看不出一丝情绪,“孩子的户口迁移。”

“户口暂时不进宫家。”关欣拒绝道。

宫莫寒定的目光落在关欣脸上,只觉得她变了。

变得冷漠,变得成熟,变得毫无波动……

他缓缓走向了她,关欣却依旧面无表情。

他抬手将她拽入怀中,死死禁锢:“我的孩子,姓宫,而不姓关。”

“当初你狠心对团子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他姓宫?”关欣抬手勾着他的脖子笑着反问。

关欣柔软的手抵在他的胸膛处继续笑道:“现在孩子都三岁了,你才跟我说他姓宫,是不是太搞笑了点?”

宫莫寒脸色深沉。

她正准备收回手,宫莫寒突然大力拉住了她,高大的身体呈压倒性将她笼罩!

他将她禁锢住,促狭的眼眸。

“不管是三年,还是三十年,团子是我宫莫寒的孩子,无可厚非。”他冷冷说道。

她怔然,靠近他的耳畔,轻轻吹了口气。

他的耳根还像三年前那样纯动的容易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