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捷,你等会再练习法术,先来帮我把火生起来,给我烧一点水,我今天要拔鸟毛,让你今天尝尝我烤鸟的本事。”白梦,抓着鸟的羽毛,挥手像苏捷示意。
看着孩子气的白梦,苏捷想笑,他的师傅怎么那么可爱,如果有人抢他的师傅,有人伤害他的师傅,他第一个就不会同意,所以他现在要抓紧时间修炼法术,不论是保护师傅,还是保护自己,都是十分重要的。
把书合上,苏捷起身向白梦走去,去后院烧了一壶开水,拿了一把刀就过来了。
白梦现在一直在和这个鸟做抗争,因为她现在发现,这只鸟好像有意识,知道自己要吃了它,就有些楚楚可怜,搞得爱吃鸟肉的白梦,想要放了它。
但是一想到这只鸟是自己费尽了千辛万苦抓到的,为了满足自己的口腹,这只鸟不能放,可看的它的眼神,就像看到一只娃娃在哭泣,善良的白梦就有点舍不得下手。
“师傅,如果你不敢下手的话,我来帮你吧。”苏捷的一声让白梦回到了现实。
“好啊。我们一起来拔鸟毛。”白梦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她刚刚怎么回事,怎么会同情一只鸟,她以前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难道这只鸟有特殊的身世?
白梦一语成真,她扒着鸟,苏捷用他的火神术施着火准备用法术的火把这个鸟给烤熟。
“苏捷,用这种火,这只鸟烤出来一定很好吃,我们一会儿好好的喝点酒,配着这个鸟肉,简直美味,不行了,我现在想想就流口水。”白梦装作样子的擦了擦自己的口水,那个模样让苏捷都抿嘴笑。
鸟族族长月祜紧赶慢赶的来到学院,找到白梦的院子,可眼前的是他的族人,被白梦扒光了毛,放在火上烤,她的心很痛,新账旧账今天她一定要和白梦算个清楚。
“苏墨白,你好样的,竟然伤害我的族人,还要吃了我的族人,怎么着,你当我族没有人吗?”月祜拿着她的权杖指向白梦。
还没有等白梦开口说话,月祜就是燃起自己族内的法术就冲向白梦,犹如不把白梦杀死就誓不罢休的样子。
苏捷他的速度比月祜更快,在月祜的权杖到来之前,他就已经冲到了白梦面前,替白梦生生挡下了这一攻击。
虽然他的学习能力很强,天赋异禀,但是他的修为根本就达不到和一族族长去抗衡的能力,他用身体去挡,尽管当时还运用着法术,可终究还是抵不过鸟族族长的法力。
被法术轰到了一边,落在地上,吐了一口血,他不想让白梦担心,就把这个血给擦掉了。
可是白梦又不是傻子,她当然能看出来,苏捷现在身负重伤,如果不好好的调理,恐怕他今后就再也不能施展法术了。看来这个鸟族族长对自己的意见很大呀,一上来就来要她的命。
她的命是那么容易得到的吗?也不看看她是谁,一个不存在于原主记忆中的小族,竟然在自己面前那么放肆,简直就是侮辱她白梦。
“你是谁?凭什么打我徒弟?你知道我是谁吗?”白梦的三连问,把对方给问蒙了。
这家伙,还有徒弟了,有徒弟就了不起啊,现在吃的可是自己的族人,虽然刚刚白梦的三连问搞得自己好像犯错了一样,但是月祜是谁,她可是鸟族族长,还和白梦有着血海深仇的关系。
她有些纳闷,白梦以往一言不合就开打,今天怎么动起来嘴皮子了,难道是故意的?
鸟族族长月祜她并不是很聪明,之所以当上族长,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她比较重情重义,族内的大小事情只要告诉月祜一声,那这件事情月祜就不会不管,虽然她是前族长的女儿,如果不得鸟族的人心,那她也当不上族长。
就像今天这个事情,本身派一个人来把幼鸟就回去救可以,根本用不到她这个族长出面,搞得这只鸟是她的孩子一样,族人也能是自己的孩子,但是毕竟不是亲孩子。
“苏墨白,你不要欺人太甚,你现在烤的是我的族人,它因你而死,你难道心里没有一丢丢的愧疚吗?”鸟族族长月祜声声涕下,让白梦听着,都有种她杀人的感觉,虽然是杀了一只鸟,但是这只鸟也无伤大雅呀。
“鸟族族长是吧,这只鸟还给你,看着他还有一口气,你去救一下,应该还能活,你现在把我的徒弟给伤到了,你想怎么办?”白梦虽然没有了修为,但是她比较能吹牛,气势谁都能摆上来。
听到这个话,月祜气的头都快炸了,她的族人被扒光了鸟毛,不管她伤了她的徒弟,但是和生命相比,一个受伤,一个死亡,哪个重要,只要不是傻子都能辨别出来哪个重要。
现在根本就是欺人太甚,是欺负这不是她的地盘吗,哼,她月祜根本就不是受气的那种人,尤其她一定也会刹出来。
更何况她和白梦有着血海深仇,再加上这一次,她和白梦势不两立。
“苏墨白,我现在不管其他的,如果我的族人活着,你也就活着,如果我的族人死去了,那我让你陪葬。”月祜让他旁边的人把白梦手中的鸟给拿过来,她现在要给那只鸟看看能否续命,这不能死去啊,如果死去了,那就是她族长的失职。
白梦突然发现,这个鸟族族长月祜对自己的敌意有些大,难道这又是原主给她惹下来的祸害,那她就是一个背锅侠,现在她的修为散失,也没有办法去和她打架,那她咋办,难道被这个女的给揍的半死?
看着地上的苏捷,白梦现在难过的要死,突然想到原主的师傅给原主她了一个令牌,这个令牌可以召唤她的任意一个师兄,其实这也是原主师傅给原主的爱。
现在只有她的掌门师兄,可以阻挡这一个惨事的发生,看来她今天晚上又要被她的师兄骂了,但是和命相比,还是召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