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梦以为自己听错了,又问了一遍,“阿姨,你说什么,我刚刚没有听清楚?”
“我让你去刷碗,我们家不养吃闲饭的人。”说完扭头哼了一声,大步离去,真觉得自己是天仙啊,让你刷碗是看得起你。
原来自己没有听错,一开始对自己呼寒问暖的沈晨母亲原来只是表面派,人前一套,背地一套,看着沈晨母亲也不喜欢自己,可是这碗她到底洗还是不洗。
洗的话,那她以后嫁到沈家来,不更受气啊,要是不洗的话,要是沈家人,再拿自己懒惰的借口来攻击自己,这可怎么办啊。
望着自己皎白的玉手,有些不忍下水,虽然她家里不是多么富裕,但是她也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
正在自己一筹莫展的时候,沈晨出现了,他一看现在的状况,就知道自己的母亲又难为白梦了,话不多说,直接撸起袖子开始洗了起来。
“沈晨,这个我洗吧,别让你妈妈看到,不然又得说我偷懒了。”白梦拉着沈晨不让他继续洗下去,可是沈晨心疼白梦啊,要知道白梦和他在一起后,根本就没有刷过碗,这些碗筷都是他每天等着白梦吃完饭,他去刷的。
“乖,你别闹,你去坐一下吧,我马上就能刷完,刷完之后,我带你出去,我们好久都没有去散散步了,看着今天天好,我们一会去花园散步。”听到沈晨说完话,白梦很乖巧坐在一旁看着沈晨刷碗。
等到沈晨刷完碗后之后,白梦就跟着沈晨去了花园里,两个人在寂静的花园里走了一圈又一圈,他们手牵着手一直走着,从现在谈到未来,从什么时候结婚谈到什么时候要孩子。
两个人聊的不亦乐乎,从诗词歌赋到看星星看月亮,从鸟儿到大地,简直没有他们两个不聊的,可是,就再去沈晨去洗手间的功夫,白梦就被一条狗差一点咬到。
事情是这样的,就在沈晨走后不久,白梦刚刚坐到花园的椅子上面,就突然从花丛中冒出来一条狗,那条狗不对着沈家的仆人咬,一直对着白梦叫。
她从小就怕狗,狗的出现,让白梦吓得魂都消失不见了,只剩下躯壳在冷静的看着那条狗,狗根本就不畏惧,犬吠的声音引来了好多人。
但是那些仆人根本就不敢去管,那条狗可是沈晨他母亲的狗,也就是现任当家主母的狗,谁敢去管,管的话,这份不累海高薪的工作去哪找,只能任由着那条狗对着白梦咬。
不过所幸这条狗小,还不到椅子的高度,不然站在椅子上的白梦就会被咬到,即使这样,白梦也被吓得不轻。
从洗手间出来的沈晨,就看到如今的这样的场景,狗在底下叫咬,白梦站在椅子望着狗吓得一句话也没有,周围的人,只是冷漠的看着,没有一个人敢去管。
沈晨不知道谁家的狗会那么大胆,明明在白梦来之前,他吩咐了家里的人,把小动物藏起来,竟然还有人没听自己的话,把狗放了出来,这也太不把他沈晨当回事了,以后他还有什么威严可言。
凑近一看,他不认识这条狗,也不知道是谁又从新养了一条狗,而且还没有和自己报备。
从仆人中抓了一个人就问:“这条狗是谁的,怎么没有拴好。”
被抓的人害怕急了,他为什么要站在这边,被少爷抓了一个正着,他今天怎么出门之前没有看看黄历,要是知道今天犯太岁,打死他,他今天都不会出门,这一天得钱他不要了。
颤颤巍巍的说:“少……爷,这……条狗是你……母亲……前天刚刚……抱过来的。”终于把话说完了,看来他还是很勇敢的,虽然话有写打颤。
因为对沈晨说了这一句话,这个仆人有了炫耀的资本,每次他在和别人吹牛的时候,要是有在场的人就会刺他一顿,“你啊,吓得都快尿裤子了,有什么可吹牛的。”
听到仆人说的话,沈晨皱眉,母亲在白梦来的当天晚上就抱来了一条狗,这是明摆的不接受白梦,那在自己面前装的就要白梦一个儿媳妇看来是相驳,原来自己的母亲一直在骗自己。
走到座椅上,把狗撵走,把白梦抱了下来,轻声安慰:“没事了,没事了,狗已经被撵走了。”
落地之后,看到狗真的不见了,白梦的心才放下来,她的神才慢慢的回神,看到抱着自己的沈晨,大哭,哭的那叫一个惊天地泣鬼神。
沈晨知道白梦特别怕狗,就轻轻拍着白梦的后背,也不说话,让白梦哭完,发泄之后,白梦心里渐渐不再害怕,但是她的反应还是怕的模样。
紧紧抓着沈晨的手,“不要离开我,我怕。”
“乖,我不离开你。”沈晨柔声道。
沈晨母亲听到仆人把自己供了出来,直接从假山中走了出来,看着低头哄白梦的沈晨气的肺就要炸了,她费尽千辛万苦生下的儿子,现在正在哄别的女人,当她这个妈不存在吗?
“沈晨,是你把我的狗撵走的,征求过我的意见了吗?”沈晨母亲指着沈晨大声喊道。
听到自己母亲的声音,沈晨抬头,他不知道从何时开始,自己的母亲成了一副怨妇的模样,让人真的爱不起来,自己的父亲也不再回家,以前相敬如宾的两个人现在比陌生人还要陌生。
他追求自己的爱情,大部分原因就是不想成为和他父母一样的人,他要与心爱的人过一生,甜甜蜜蜜。
“母亲,如果你再不接受白梦,请原谅我,最后再叫你一声母亲,母亲你知道我的脾气。”
旁边的白梦听到沈晨为了自己说出这样的话,感到惊讶,那是谁,他的母亲,养他生他的,怎么能闹着这么掰?
“沈晨,不要这样对阿姨讲话,我没有事情的,阿姨养的狗很可爱的,都怪我,怕狗,狗是没罪的。”白梦小心翼翼的拉着沈晨的手。
沈晨母亲听到白梦不怪自己,就对白梦的态度发生了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