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天都下着蒙蒙细雨,下雨的天气适合睡觉,可白梦望着对面楼上住着的敌国使臣,叹气。
都是这一群人,打扰了她睡觉的美梦,如果他们再犯事,白梦保不齐的就把他们给剁了,吵人美梦吵人清修是要犯罪的,望着对面昏昏欲睡。
将军府没有了后院的侍君,连空气都感觉到凉爽,其实主要是没人叽叽喳喳,银雪也可以在将军府中随意晃动,下人们都无人敢动,毕竟将军府后院的侍君们都是因为银雪才被遣散,他们吃饱了撑的去招惹这一尊大佛。
白梦她好几天都没有回将军府过夜,他一直待在客栈中,看着来来往往的使臣,两眼瞪的很大,就怕里面混进来她不觉得眼熟的人,就算不眼熟,也得经过她的同意。
“天,这是什么鬼差事,就是现代看大门的工作,我一个花季美少女,在做一个看大门的差事,说出去不让人笑话吗?”嘴里咬着狗尾巴草,头一直在晃悠,活脱脱的像个流氓。
将军府中的人都不知道白梦去了何处,唯一知道的是管家,但现在的管家对银雪有了偏见,根本就不可能告诉银雪,白梦去了何处。
更何况银雪根本就见不到管家,这就行成了只要有想躲的人,那找的人花费多大的力气都不会找到这个人。
“这管家去了哪里,将军府就这么大小的地方,躲起来也得找到了。”银雪不知道在将军府中打着伞在这一几天内转了多少圈,就连将军府的每一条狗都知道银雪是自己人了。
管家的眼线遍布全将军府,她时时刻刻接受着眼线传递过来的消息,清楚的知道银雪他目前在何处,只要有银雪在的地方,管家都不会去。
神仙都有纰漏,更何况是人,就在管家不留神的时候,银雪悄悄的跟在管家身后,听到了白梦身在何处。
管家:“你记住,白梦将军在客栈中吃不好,穿不暖,你把这些东西送过去,你记住了,这些饭菜你要天天去送,每天保证是新鲜的……”
藏在假山后面的银雪听到白梦在客栈中,稍稍一想,就能想到女国最大的客栈在何处。
看着夜幕还没有真正的降临,银雪回寝室裹了几件衣服,悄悄的离开了将军府,去了客栈。
还没有走到客栈里面,就听到白梦的声音,她的声音绝对是全场最佳好声音,声音盖过所有人。
“我告诉你们,你们没有东西证明你们的身份,这个门我就不能让你们过去,别以为你们人高马大的,我可是将军。”声音不大,根本就不可能,面前的一堆人全是比白梦高一个头的粗壮大汉,气势得拿出来。
其实白梦心中也慌的一匹,她怕这一堆人对着她骂,对着她吼,别看她是个将军,胆子比蚂蚁的胆子还小。
“各位,别难为人家小姑娘了。”银雪挤过人群,对着这些人使了一个眼神,对方就直接明白,这里的事情有他在,他们就不用去管了。
“对不住啊姑娘,我们刚刚有点急了,我们这就去找其他的客栈。”其中的一位粗壮大汉说。
众人也附和。
看着银雪一来,就一句话就打发了这群人,白梦眼里望着银雪放光,她突然觉得银雪简直应了那句话,此人只应天上有,人间何处寻啊。
“银雪,你怎么来了?”白梦自然而然的牵起银雪的手,细声细雨的询问着眼前的银雪。
低头望着白梦,她眼中的光不是作假,是那种爱慕一个人的眼光,想他银雪察言观色好些年,这一点眼神还是能轻易地察觉出。
再看白梦的手,在这门口呆了许久,手都被冻红,可她也没有说一句疼痛,可见白梦得忍耐力有多强。
“我们进去吧。”
被银雪如沐春风的声音带偏的白梦,早就把客栈不许外人进入的规定抛到了脑后,傻白甜似的任由银雪他拉着自己进去客栈。
来到自己的办公区域,银雪装模作样的把这间办公区域打量了一个遍,看似简简单单的随意打量,实则连一丝丝的小污垢都观察的那小污垢都羞愧。
坐在白梦右手边的椅子上,银雪把他想说的话说了出来:“将军,你都好几天都没有回将军府了,人家都想你了,你在这个简露的地方做什么。”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这银雪身份恐怕真的不简单,一个侍君样的身份,是不是她给银雪太多的特权了,让银雪有种她白梦就是她随意贬低的人,没有了任何脾气。
尽管把话都听出来了,但是白梦还是把把自己这几天所做的事情都告诉了银雪。
“银雪,我这几天很抱歉没有回到将军府,主要原因是敌国使臣来我国,女皇让我保护着他们。”
银雪听到白梦的话,点点头表示理解,可这么简单的就把话问了出来,总感觉哪里不对,白梦她不可能听不出话外之音,就在宴会上的种种,他在心中一直防备着白梦,主要是白梦在宴会上给他的冲击太大了。
可是白梦接下的话,打了银雪一个措手不及。
“银雪,你如此问我,你是不是敌国派来的奸细啊。”望了望神情自然的银雪,白梦觉得自己好像有些想多了,又加上了后面一句话,“别多想,我开玩笑的。”
“将军,你真会说笑,我是什么身份将军你不是找就知道了吗?”银雪表面装作若无其事,内心其实慌张的一批。
之后和白梦形影不离的在客栈中度过的每一天,银雪都是在小心翼翼胆战心惊的和白梦说着话,就怕被白梦抓到小辫子。
看来,当将军的人根本不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人,他们有些睿智,比常人更能观察细小的事物,不然他们进行打仗时,敌人使用一丢丢兵法,就能把自己的一方打的落花流水。
敌国使臣看着银雪与白梦形影不离,露出了最邪恶的笑,看来这女将军真的爱美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