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鸟叫了一遍又一遍,白梦吃完饭后看着银雪吃饭已经有了半柱香时间,这家伙也太能吃了吧,光添饭都已经添了五六碗了,她怕被银雪吃穷了,到时都不知道上哪哭去。
又过了半柱香时间,白梦看着银雪打了个饱嗝,心想这终于吃完了吧,不行,她要先下手为强。
“银雪,你吃饱了吗?我需要处理点公事,你先回去休息,等到休息好了,你想做什么我都陪着你。”白梦快言快语,不让银雪有任何说话的时间。
银雪谢谢的话都说不出来,就被白梦下了逐客令,对于他的恩人,他也不能说不,只能点点头,出了房门。
白梦瘫痪到椅子上,怎么着也不能为一个饿死鬼,都快把她给吃穷了,要是没有粮食怎么办?算了算了,不想了,先和他们商量一下对策吧。
白梦让人把余萩和程燕请来。
半刻后,两人都到达了白梦房间还加了这一次表现出色的将领。
看着满屋的人,白梦把地图挂在了墙上,开始了她的演说。
假如敌军不投降的话,他们怎么做才能保全自己的国家,首先第一步要吃饱喝足,有了足够的力气,才能去抗争那些敌人。
白梦刚刚说到第一步,余萩就给白梦带来了一个坏消息,就是她们的粮草不够了,只能最多坚持三到四个月时间。
白梦想应该足够了,现代生长周期最短的是白菜二十天,这里处在南方,种水稻是最简单的,她想到了现代发明改善水稻的那位英雄,她十分感谢,解决了她们的燃眉之急,虽然还没有开始种。
“余萩,你去找一些荒地,我们等不来女皇的粮食,我们就自己开荒种地,自己丰衣足食。”
余萩看着白梦眼中的光,她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相信白梦,白梦带给她的都是奇迹,她相信这一次的白梦也一定会带给她奇迹。
这次讨论的战术暂时告一段落,先解决粮食要紧,不然有了战术没有兵也是无稽之谈,用何打仗,当然是兵马,兵马的前提就是有足够的粮食,带给他们欢娱,不然饿死鬼如何去打仗,等着敌方把他们打趴下吗?不用敌方打,怕没有给走到敌方跟前就已经消失不见了,往地下瞧绝对在地下躺着。
白梦用了一天一夜,回想现代种植水稻的方法,播种育秧,插秧治虫。
先拿到水稻的种子,浸泡种子直到种子发芽,白梦她考察过这一带的生态环境,她选择了最饱满的虫子,最少的一类水稻种。这样就可以有效的预防,接出来的粮食都是坏的。
有一处地地势平坦,背风向阳,土层深厚肥沃的旱地,唯一麻烦的就是开垦,那一处是山,不过白梦想了想,现在的兵马都无事,除了每日的正常训练,就在自己房间里不知道都干了什么,还不如让她们出来开垦荒地种植粮食,这样也不是浪费。
白梦先把余萩叫了进来,告诉余萩最初的想法,余秋听到白梦的想法,眼睛中冒着崇拜的目光。
“将军,我余萩从此以后只认你为将军,我太崇拜你,我在我朝根本就没有敬佩的人,现在只敬佩将军你一个。”
白梦严肃的对余萩说,敬佩,在心里放着就行,现在最主要的,是种植粮食,让士兵们,不在缩减的肚子去省下一顿的粮食。
余萩点了点头,明日就带领女军向着荒地出发。
余萩是个行动派,在白梦告诉她的第二日,就浩浩荡荡的带着女兵去向了荒地,找不到农具,在昨夜,余萩已经带着女兵们制作出了一把又一把的简易农具。
白梦看到这些简易的农具,感叹,古人的想法真是了不起,什么都可以做成想做的样子,看来她的粮食一定会做成功。
白梦带着程燕在城中挨家挨户的寻求水稻,每一家都要一捧,不多,不会让城中人家因为这一捧粮食造成他们几个月没有饭吃。
要了差不多半城,白梦手中的粮食已经有了小好几袋,白梦看着笑了笑:“这些足够了。”
回到城中,白梦让程燕拿几个大点的盆子,她要浸泡种子。
程燕每天看着余萩早出晚归,好奇:“余萩,你这一段时间早出晚归,荒地开垦的怎么样了?”
余萩笑,“你放心,你和将军只要把种子给弄好,地绝对没问题,绝对给你们一个最肥沃的土地。”
两人互相拍了拍对方,大笑,因为她们对生活充满了希望。
白梦,日复一夜的看着自己盆中的种子,终于在三天后,白梦看到种子发了芽,她高兴的把程燕她抱了起来。
“程燕,我们成功了,种子发芽了,我们马上就可以把这些种子种到地里。”白梦惊呼。
程燕感觉到奇怪,为何将军的种子要把它浸泡到发芽再种到地里,看着白梦高兴的样子,他就把自己的疑惑给白梦说了。
白梦看了种子都发芽,也不再吝啬,把原理告诉程燕。
那是由于水稻浸泡在水里就不会烂根,因为水稻在南方的浅水里,那里又温暖、又潮湿,所以日子久了,它养成了喜欢水的脾气。水稻的系统发育是生长在积水的沼泽地,它的根系有裂生通气组织,是沼泽地植物特有的通气组织,也即从茎叶输送空气到根部的通路。如淹水过深而致呼吸发生阻碍时,还有进行气体交换的作用。
程燕对着白梦说着气体交换,什么系统发育都不懂,她也没问,觉得只是是白梦说的就是最好的。
余萩第二日便带着一群人把白梦的发芽的种子种到地中,期待着三个月后的水稻的长成,她们不用再担心自己的肚子了。
回城后,他们对着白梦大喊:“白梦将军是我们的守护神,白梦将军你永远是我们的将军,是你带给我们战争的胜利,也把种植粮食的方法告诉我们,让我们不再担心吃饭的问题。”
白梦听到众人的话心生感动,大喊:“这都是我应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