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营内摇曳的灯火,白梦感觉到了一股萧条。“唉,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才到头啊,敌军都是傻子吗?为什么非得要抢别人的地盘?”
程燕进来后,望着白梦:“将军,余萩求见。”
白梦愣了,这位是个什么人物?怎么没有听说过的她?
程燕看着白梦这样,就知道白梦将军对余萩并不熟悉,给白梦解释了一通。
白梦才恍然大悟,哦,余萩原来是镇守边关的将军啊,不知她的官大,还是余萩的官大。她是个行动派,想到什么必须马上去做,不然她会不安心。
“程燕,你知道我和余萩的官谁大吗?”
程燕以为白梦在考验她,直接立马表示衷心,“当然是将军,你的官大了,放心,将军,在边关我也以你的命令为准。”
白梦:“……”这小妮是不是想差了,她没啥啥意思,怎么听她这么一说,感觉刚刚的话就有一股试探人的意思。
摆摆手,让余萩进来,程燕得命令后,走到营外对着余萩道:“余将军,将军有请。”
“嗯”
听到她俩个对话的白梦,心里发毛,感觉这个余萩不好惹,一会保命要紧。
阿仙:“……”怕死的家伙。
“余萩参见将军,臣这么晚来打扰将军,将军你应该不会生气吧?”
白梦:“……”这还是个白莲花?还是个绿茶婊。
“余萩将军你来找本将,本将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生气呢,咋,余萩将军来找本将是带着情绪来着。”
余萩面色苍白,不知道如何解释,没错,她智商很高,但她情商很低不知不觉的话语中就伤害了对方,只要对方反驳,她就没有能力去回击对方。
白梦不想把气氛搞的压力那么低,便开口:“余萩将军,说吧,找本将何事。”
余萩见白梦给她一个台阶下,她很感激白梦。
余萩把她手中的奏折递给白梦,口诉边关的战况。
敌军至一个月以前,一直攻打女国边关,刚开始女国守卫还可以去抵抗,由一天攻击三次上升一天五次,弄的人心惶惶。
“阿仙,敌军不是人啊,他们不吃饭啊,一天五次?人一天吃三顿饭,饿死他们吧。”
阿仙对着白梦无语:“你的脑瓜咋和别人想的不一样呢,怎么天天就知道吃,你看看你,天天吃那么多。”
敌军每天的骚扰导致她们送信回宫都很难,一天送去几次就被拦几次,送信的将士每次都不能活着回来。说到这,余萩的眼睛通红,白梦连忙拿了手帕递了余萩。
“谢谢。”
女皇手中的求救信,是将士们拼了自己的性命送出去的,眼看着敌军被她们杀的只剩下十连人马。
白梦:“厉害,我现在很佩服这些姐姐,那么多敌人,杀到只剩下一千多人。”
阿仙一点也不想理白梦,她看到的都是片面,不知道真实情况的艰难,阿仙他想得让白梦吃点苦头,让她明白她现在的幸福都是来之不易的。
将士们以为敌军撤退,便想通信给女皇不用派兵前来,可谁知道这一次敌方兵马比刚刚开始多了十倍有余,听说带兵的还是敌军皇子。
白梦:“余将军,你们做的很好,我替女皇感谢你们,感谢守护国家的将士们。”说完起来鞠了一躬。
余萩看见白梦行那么大的礼,便觉得自己和将士们的血没白留。
他们继续坚持,坚持到现在,等到了白梦将军的到来,让他们看到了曙光。
白梦对着阿仙已经说了十多遍。“阿仙要不你就使个灵力,让敌军退了吧,省着我再和他们打仗,万一伤到她的脸就不好了。”
阿仙不愿意回应白梦,可又不回,白梦就一遍一遍,只好启动他的尊贵的声音:“白梦,你就想美事吧,你要是毁容了,下个世界你就变美了。”
白梦:“……合着这个世界我就是丑八怪了?”
阿仙说,他可没有说白梦是个丑八怪,都是白梦自己想的,还有他的灵力是不能对抗世界中的人物,如果破坏了规则,他和白梦就能被这世界所吞噬。
白梦被阿仙的话吓了一大跳,咋,对付敌人,自己也跟着消失,这是什么无稽之谈。
“阿仙,你不会骗我吧?你可是经常骗我的。”
阿仙:“……不会,我不会骗你。”
外面烽火连天,将士们难得过了一个没有敌军的日子,去隔壁山上抓了几个野味,就当庆祝今天的胜利,“敬将军。”
屋内余萩继续说着敌军军营所在位置,但是这个位置易守难攻,主动出击胜算不大,他们的粮草比我们的充足。
白梦想了想说:“这是一个问题,我为修书给女皇,女皇给咱们运送粮草过来。”
“多谢将军,余萩在这里多谢将军。”
白梦又臭屁的对着阿仙炫耀她刚刚的所作所为,阿仙发现他现在是白梦的情绪垃圾桶,不管好的坏的都往里面扔,这样让他很苦恼,回吧,有些东西还没啥用,不回吧,怕白梦伤心难过。
阿仙思来想后,没有办法。
余萩再想和白梦说话,见白梦出神。
“将军,白梦将军,你刚刚听到我说话了吗?”
白梦刚刚被余萩推着回神:“啊,你刚刚说什么我没有听清楚?”
余萩皱眉:“将军,你刚刚在想什么?”
白梦刚刚再和阿仙再说话,她开动脑筋,想了一个招,一般来说,军人能干啥,想战术啊,她真是一个聪明的孩子。
“哦,余萩将军,本将刚刚在想如何对付敌军?”
可是从她认识白梦将军起,白梦将军从来都没有想过战术,遇到打仗,她就会向前,从来都没有想过以战术赢敌人,她现在在说想想战术?
白梦看着余萩眼中的审视,就知道她ooc了。
“哈哈哈,余萩将军,本将在京中时,请了一个教兵法的老师,他说我学习兵法,学习的不错,这次出征,他还给了我一些指点,现在我做什么都得先想一想。”
余萩点头,但疑惑的种子种在心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