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劭使尽了法子也拦不住那些人疯狂求婚的步伐,只得想尽了法子对窦安青好,以防她变心。
猛男追妻,虽直但甜。
且又有闵湛做助攻,整日将霸道总裁书里的追妻法则教给闵劭,还闹了不少笑话。
这不,窦氏医馆门前,顶着一头鸡毛的窦安青双手叉腰,指着闵劭:“你,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安青,我……”
“走!再不走,我找人撵了!”
下个街角,闵劭拉着闵湛:“你这法子不管用啊,瞧给你娘气的!我也就说,哪有人会喜欢老母鸡啊!”
闵湛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可书上就是这么写的,说是将可以打气的球绑在飞机的上方,在球上写上心里所言,女子就会备受感动。”
“我寻思这飞机,不就是老母鸡?公鸡也飞不起来啊……”
窦氏医馆门前,何欢帮窦安青将身上的鸡毛都拂落,解下那差点烧着了的孔明灯:“老板,这上面有字,你要不要看看?”
窦安青这气还没消呢,这闹剧已经不是第一次了,闵劭和闵湛那小子整日交头接耳的不知在讨论什么鬼把戏,每次遭殃的都是自己!
她从何欢手里接过那孔明灯,还以为闵劭榆木疙瘩开了窍,准备借着孔明灯表白,没想到上面写的竟然是……
“何欢!将这老母鸡拉去顿了!红烧,油炸,叫花鸡!还有孔明灯,全都烧了!”
闵家爷俩心是好的,就是这力,使错了地方啊!
日暮,送走了店里的最后一批顾客,窦安青才拖着有些疲乏的身子往家走。
刚出店门,就看到并排站在门口的闵劭和闵湛,两个人齐齐低着头,似是在忏悔。
“夫人我错了。”
“娘,是我的锅。”
爷俩这道歉的模样倒是惹笑了窦安青,让她一时又气又笑:“又是从那总裁书上学来的?”
二人头更低了。
罢了:“老闵,以后别整这些弯弯绕,你对我的心思我都清楚,我累了,回家。”
“好。”
闵湛一个巴掌拍在闵劭背上:“好什么好啊!还不快蹲下!”
眼神使劲暗示着闵劭,后者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忙俯下身,示意窦安青上来。
窦安青也不客气:“那就拜托闵公子咯。”
趴在他宽厚的背上,莫名的安心,窦安青竟缓缓睡了过去。
夕阳倾斜,落下一家三口身上。
余晖在青石板路上拉长了暗影,吹过的风是暖的,就连那呼吸均匀睡着的人儿,脸上都带着甜甜的笑意……
回到窦家,还未进门,闵劭就察觉到一股子肃杀之气。
他本不想吵醒窦安青,背上的女子却自己醒了,揉着惺忪的睡眼跳下来仰头问他:“到家啦?”
“嗯。”
闵劭:为什么这女人就连睡醒的时候都这么可爱!他的老婆也太杀人了!窦安青yyds!
闵湛那小家伙去推开了门,才踏进去,就看到窦家人和闵家人都在门口站着。
就连最近偶感风寒的余氏都被拉出来站在门口。
“娘,您怎么不在屋里好生歇着,站在这里做什么?”
窦安青一脸关切的看着余氏,待她顺着众人的目光朝里屋看去,这才看到一个有些熟悉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