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梦境被迫中止,有些不悦的嘟起嘴,摩挲着想从秋千椅上起身。
双手撑在她两侧的男子脸上带着蜜汁微笑,他的女人,果然何时何地都是迷人的,就连在睡梦中,都是这么诱人!
闵劭一时没忍住,在那粉嘟嘟的唇瓣上轻咬,这一咬,彻底惊醒了窦安青。
窦安青迷迷糊糊睁开朦胧的睡眼,眼前蒙着薄薄的一层雾气,待看清那张骤然放大的俊脸。
“啊——”还没叫出声,就被一吻封在了喉间。
直至吻到尽兴,闵劭才放开她,看着女子脸上的泛起的红潮,一阵得逞的坏笑。
就踏马的奇了怪了!
为什么刚才被强吻的时候,窦安青竟然没有要推开他的念头,还有一丝享受。
这可不兴啊,这就是在违法的边缘跃跃欲试啊!
“你疯了!”念在闵劭肩头有伤,窦安青避开了伤口处,将他推至一侧:“半夜三更闯人闺阁,你这是犯罪啊!”
闵劭那修长的手指滑过微红的唇瓣:“爷倒是觉得,有种偷情的快感!”
窦安青黑人问号脸:“你怕不是有那大病,赶紧滚回去!”
闵劭见她面色不悦,这才收起了嬉皮笑脸:“安青,听我解释?”
“你没什么要向我解释的。”窦安青耸耸肩,起身去倒了盏茶:“倒是你半夜闯入我房间,不得向闵湛他亲娘解释?”
“呦,小东西,吃醋了?”
“我懒得跟你多说,赶紧走吧兄弟,等会我喊一声,我哥上来,不打断你的腿。还有,你和我已经和离了,保持距离好不咯?”
“我今天来,是想告诉你一件事。”
闵湛的话点醒了闵劭,他老婆可是个香饽饽,要不看紧点,万一真叫那李经纬还是穆元白钻来了空子,自己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我和云玉绾,没有任何关系。”
孩子都造出来了还没任何关系?这什么,渣男新语录?
“那日在医馆,是因为有人盯着,演出来看的。”
“来,演,来,骗,我就看看你今天还能编出什么来。”窦安青翘着二郎腿坐在床上:“您请。”
闵劭叹了口气,拿她没办法,只能使出必杀技了!
他忽而靠近了些,在窦安青耳侧低语:“闵湛……”
“what?”窦安青惊呼:“你再说一遍?”
“不是幻听,我说的是实话。”
时至今日,离归京之日也不远了,反正早晚都要让她知道,倒不如提前来个预警。
窦安青还是怀疑自己听到的是闵劭编造的谎言,这也太离谱了!
“你……我,emmm,这什么狗血大剧啊!”
“遂县已经不太平了,有不少人都盯着闵家和窦家,云玉绾此行并非只是认亲,我只能告诉你这些。”
闵劭拉着窦安青的手:“为了你的安全,我不得不在人前做出恩宠云玉绾的模样。其实……本来想先瞒着你的。”
这窦安青倒是可以理解,那剧本不都是这么写的,本来一句话就能说清楚的误会,非要‘你为我好,我为你好,我有苦衷,你有难言之隐的。’
看的人百爪挠心,恨不得钻进屏幕里把误会说清楚。
窦安青见闵劭并不像说笑的样子,不免陷入沉思:“所以那日你同意签和离书,也是这个原因?”
闵劭颔首:“既然开始的并不愉快,不如就重新开始。话折子不是说了,有情人终成眷属,又岂在朝朝暮暮。”
“亏你还是文人,这是一句词吗?”窦安青没好气的揶揄道:“那为什么不一早就告诉我?”
“那不是想看看你吃醋的样子,谁知道你跟没事人似的。”
闵劭忽而皱起了眉:“窦安青,你这个坏女人,该不会对我根本就没心思吧?还是说,和离正合你意,都准备找下家了?”
我不是,我没有!
窦安青那小眼神飘忽不定的,闵劭直接将她压在了床上:“好啊你,爷就知道,你心里不老实!”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那都和离了,物色下一个不是人之常情吗?
窦安青故意气闵劭道:“既然要追妻就摆出追妻的态度,别整那些虚头巴脑的,有本事你就继续瞒着我,指不定哪天,这窦家门上也要贴大红喜字了!”
“你敢!”闵劭的手惩罚似的在窦安青腰上捏了一把:“小东西,爷最近可是给你好脸色了,都敢挑衅我了?”
“有何不敢?前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