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人,既然都说是因为我的香氛和我家的钵钵鸡,那烦请拿出实锤来,今日只要能将我锤死,我认栽,OK?”
高兴德居高临下的斜睨了眼窦安青,都落到自己手里了,她以为自己今日还能那么幸运的逃走吗?
群演一号手里拿着香氛,正是窦安青卖的香氛盒子:“高老爷,这就是她卖的香氛,我家老头子就是闻了这个之后才出事的,我怀疑这香氛里有剧毒成分,否则怎么会这么香呢!”
高兴德抬抬手,示意身边的管家去将那香氛盒子拿上来。
打从身后的连廊里走出一个不起眼的男子,衣着打扮像是大夫的模样,那男子拿出银针,当众插进香氛里:“高老爷,若是这香氛有毒,银针片刻之后便会发黑,一测便知。”
众目睽睽之下,那男子是不能作假的,他将银针往香氛盒子里探了探,待拿出之后,针尖果然发黑了!
高兴德一阵冷笑,举着那发黑的银针:“窦安青,你还不认罪?”
群演二号也将手中吃剩的半截钵钵鸡交给那男子,经探测,钵钵鸡上确实也有毒。
高环躲在一侧看着这一切,心头忽而有种大仇得报的快感。
从前窦安青没变好看的时候,二人虽是也经常当面刚,可高环始终觉得自己高人一等。
自打窦安青那张小脸越来越好看,除了自惭形秽之外,高环心中还渐渐滋生了一种女人之间的嫉妒。
那在阴湿土壤上扎根生长的恶之花,缠在高环的心脏上,越箍越紧,直至将她的理智蚕食而尽,逼着高环一步步走向罪恶的深渊。
今日发生的一切,自然也是她的手笔……
当面验出了毒,高兴德当即命手下人将窦安青绑了:“罪妇窦安青,犯下两条人命,罪无可恕!先关押族牢,听候发落!”
“别着急啊,里正大人,我还有几个问题想问呢?”
高兴德眉目之间尽是轻蔑之色,想着窦安青再怎么翻腾也搞不出什么幺蛾子了,便拂拂手,让喽啰先退后:“秉公执法,就不怕你巧舌如簧,有什么话,便说罢!命债命尝,今日不说,只怕日后你没有机会了!”
窦安青忙点点头:“里正大人可真是为民服务的青天大老爷啊,好人一生平安!”
奉承两句罢,窦安青看着拿银针的男子:“这位是?”
“高家的家医,张奇。”
“张大夫,我有一事不明,方才你那根银针测出了香氛里有毒,不知是什么毒?”
“这……”张奇看看高兴德,后者示意他放心说(编),反正那香氛里都是投好的毒药。
毒并非张奇所下,仅凭银针,他当然不知道高兴德派人在香氛里下了什么,只是随口说了个毒药的名字:“红信石!”
窦安青好似恍然大悟:“原来是红信石啊,谢谢张大夫告知。”
她旋即看着群演一号的两个妇人:“你们家的夫君都是怎么中毒的?”
“当然是闻过之后就中毒了!你自己下的毒,还要问我们不成?”
窦安青侧着身子又问了一遍:“什么?怎么中的毒?”
“闻过之后中的毒啊!”
“窦安青,你耍什么把戏呢,莫不是不想认罪在这儿拖延时间!”高环高声呵斥:“将这女人带下去!”
“高小姐急什么,怎么,怕我死刑变死缓,死缓变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