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您息怒啊。”
黑影咽了口唾沫,主上对那个女人不是不感兴趣吗,业界传闻主上可是个不近女色的冷血动物,要不是为了大计隐匿于此,这辈子怕是都不会娶妻。
怎么现在对那个女人越来越上心了,都开始有情绪,像个人了……
“主上,小的冒昧问一句,您该不是对夫人产生感情了吧?”
闵劭一道冷光射过来,那黑影嗖的一声就从房间内消失了,多嘴,早知道不问了,惹这阎王干什么!
房间内,闵劭心绪不定的来回徘徊,已经是第二天了,窦安青想带着他的儿子在县城待几天,这是和那个冷言澈玩疯了,不想回来了?
确实是玩疯了……
冷言澈对县城极熟悉,带着窦安青三人找到了寻常人找不到的好去处。
余氏的眼睛才恢复,对外面的世界更是多了几分好奇,再加上此前窦安青给她治好了风湿,腿脚也利索了,小老太太溜达起来,窦安青差点都撵不上。
冷言澈和窦安青确实有些夫妻相,再加上一个小闵湛,县城不少人都纷纷侧目看着这颜值极高的‘一家人’。
“你瞧,那女子是不是有些眼熟?”
街上有人好似认出了窦安青,觉得她甚是像此前合欢楼出现过的神女。
“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有些像,就是她看起来更瘦一些,可眉目之间……”
街上聚集的人越老越多,甚至有人跑上来当面问:“这位小娘子,打扰了,敢问您此前可有去过合欢楼?”
窦安青本想应下,目光在四周游移了一番,矢口否认:“闻所未闻。”
那人有些失望的叹了口气:“那一晚,可能真的只是一场梦吧。”
“大家伙都散了吧,不是她。”周遭聚集的百姓这才离开。
在县城玩了整整三天,窦安青才带着余氏和闵湛回到阳宁村,这才一回来,阳宁村就炸开了锅。
以高环为首的小团体就守在阳宁村村口,一看到窦安青,指着她就开骂:“大家伙可看到了,我说的是不是真的,这对奸夫淫妇,竟然背着闵哥哥一同去了县城,还捎带着余伯母和小闵湛!”
乡亲们已经不是从前了,再没有铁证的情况下,不会贸然出口伤人。
可看到窦安青和冷言澈一同回来,心里确实也犯嘀咕。
闵家又不是没有男人,为何要和别的男人同行呢?
翠红见状忙去告诉窦家人,窦安青在村口被人拦着找事,窦大壮一听,那还得了,抄起家伙带着窦元绍和窦元信就出发了。
“干什么,干什么,欺负我窦家没人给幺儿撑腰了?”
窦大壮一声怒吼,吓退了不少村民。
“走吧走吧,现在窦安青的娘家人都在村里住着,咱惹不起啊。”
“就是就是,要我说,指不定是高家故意找事呢,你还不知道吧,那卖炸串的隔壁老王,就是高家人派出来偷了窦娘子的炸串配方,窦娘子这才灵机一动,改成了卖钵钵鸡!”
“还有这说法呢?”
“嘘,小道消息,咱也不知道真假,我估摸着多半是真的。”
“那窦娘子本就是冷大夫的救命恩人,人家就算是一起去县城指不定有别的什么事呢?”
舆论开始分叉,不少人都选择相信窦安青是清白的,默默退出了战场,少数人选择站在高环身后口诛笔伐荡妇羞辱。
“别以为仗着你窦家几双拳头就能吓唬住我们,瞧瞧你家幺儿那个狐狸精的模样,都已经嫁给闵邵了还不安分守己,在这儿勾三搭四的。”
“大婶,你该不会是羡慕我娘比你漂亮吧?”
闵湛忽而插了句嘴,那妇人一怔,当即提高了声音:“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我比你娘还小几岁呢,你叫我大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