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千烁将安芷柔送回长宁郡后,便回到了瑞王府,刚准备躺下休息,却见夜尘和夜临回来了,想必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凌千烁立马打起了精神。
三人来到了书房,此时的瑞王府恐怕会有奸细,夜尘和夜临仔细的查看了一番后,凌千烁走到书桌后面。
挪动了墙上的挂的一幅画,画后藏着一个机关,凌千烁摁了下去,一扇密门出现在书架后面,凌千烁率先走了进去,夜尘和夜临紧随其后。
“夜梓可是知道什么?”
凌千烁转身坐在了椅子上,紧皱着眉头看向夜尘和夜临,夜临点了点头,随后夜尘便递给凌千烁一个木盒,凌千烁接过木盒,抬头看向夜尘,夜尘的表情凝重,似是这木盒里有什么秘密。
“瑞王,夜梓说,此次收回圣旨一事,与太后有关系,是太后亲自劝说皇上,让皇上收回圣旨的,夜梓在旁边听到的,是太后拿瑞王在皇位之争时,帮助皇上拿下容乐王一事来劝说的。”
“哦?有什么问题吗?”
“皇上说的却是,瑞王能够在短短的时间里找到逍遥王,并带兵回来,恐怕是也想篡夺皇位,只不过良心发现这才罢休,而且说瑞王和长宁郡主在京城我爱的那些日子,恐怕是在谋划皇位……”
凌千烁冷冷的笑了一声,紧接着打开了木盒,只见木盒里装着一个纸条,纸条里面写的是“明哲保身”几个字。
“这个木盒是哪里来的?这纸条又是谁写的?”
凌千烁的态度明显激动了些,这个纸条是老旧的,显然是有些年代了,恐怕与凌千烁的母妃芸妃有关。
夜尘单膝跪地,向凌千烁作揖。
“这是夜梓深夜时前往太后的慈宁宫发现的,就藏在太后的床榻底下,盒子里面有您父皇的章印,而且木盒的底下刻着祥云和香草的图案,在下斗胆猜测,这是当年皇上给芸妃的密信。”
凌千烁细细的翻看,果真如夜尘所说,看样子这封信并未交到芸妃的手上,而是被太后拦截了,当今的太后乃是当年的太子妃……
“本王当年年幼就被送到了江南,母妃已经膝下无子承欢,她们竟然还不罢休!本王定要给母妃讨回公道!”
夜尘和夜临立马跪在了地上,夜临想到了什么,继续说着。
“此次还有劝阻的朝臣,听夜梓说,是当年江南老宅的门生,如今的侍郎于之南,还有李尚书,他们二人据理力争,都是颜丞相和温太尉倒是极为拥护皇上,素来就是对头的二人此次竟是如此的配合,着实让人捉摸不定。”
“本王知晓了。”
凌千烁点了点头沉思,既然是颜丞相和温太尉二人联手的,那想必是与皇上进行了谋划的,他已经无法坐以待毙了。
“瑞王,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让夜梓继续盯着宫中的风向,切记轻举妄动,既然皇上想置本王于死地,本王就便让他欲罢不能!游戏开始了就不要结束。”
凌千烁抬眸看向密室里的刑具,如今芸妃当年出事的证据一一浮出水面,那就来个痛快吧,通通放在一起算账。
夜尘和夜临率先走出密室,凌千烁训了一个隐蔽的地方将木盒放好,随即离开了密室回到了寝殿。
月光洒落在墙头,凌千烁看向那轮圆月,如今他已经处身于水深火热之中,原本他是不想展开厮杀的,现在看来,不得不这样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