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抱我去,快点

傅北辞的左手撑在床上,起身,拉开点自己跟叶筝的距离。

他用力咳嗽声,脸上闪过不自然,眼底浮沉着一抹失望,但他把善于掩藏情绪。

“筝筝,抱、抱歉,我一时失态。”他有点结巴,为了不让叶筝察觉到自己的变化,他按了房间里的灯。

傅北辞单膝跪在床上,他打算尽快进浴室冷静下来。

察觉到男人的动作,叶筝迷茫地嘟囔句,“你要去哪?”

她低头去看方才被傅北辞扯坏一点的婚纱,有点舍不得。

“我这就么一件好看的婚纱,你不能给我弄坏了。”

叶筝的语气是真的严肃,足以见得她对太阳婚纱有多在意。

傅北辞有点不敢相信,直到叶筝往前挪动着身体,慢慢坐起来。

“还是我自己来吧。”

她伸手去拉后面的拉链,有点麻烦,试了几次都没成功。

“你别着急啊,我、我马上就好。”

男人又惊又喜,抬手捂住自己的脸,忍不住笑出声来,肩膀一抖一抖的。

“筝筝,”傅北辞凑了过来,哪怕在黑暗里,修长的手指精准地捏住她的下巴摇两下,“你怎么这么可爱啊。”

他说完,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

保持着坐的姿势,叶筝脱婚纱本就不方便,他还来给自己添麻烦。

“你先离我远点,哎呀,这拉链真的是……”

“要不我帮你?”傅北辞跪坐在床上,手握成拳放在唇边,保证,“我绝对不会再弄坏婚纱的。”

想到某人方才不管不顾的动作,叶筝放下手,狐疑地看他。

“你保证?”叶筝还是有点不放。

婚纱毕竟是出自傅北辞之手,他还是比较了解的。

况且,给自己的心上人“解衣宽带”,实乃幸事,他求之不得呢。

叶筝挪动着,将后背露给他,小声嘟囔,“似乎塞住了,你小心点弄。”

傅北辞温声应下,手从的脖颈往下,手几次碰到她的背脊,最后停在后腰处……

喉结不由滚动,他长臂一伸将人从后面搂住,动作虽轻,但呼出来的炽热气息泄漏了他的心思。

毕竟从未有过经验,叶筝不擅长,她靠在男人的怀里,“我可能不太会,你介意吗?”

傅北辞掰过她的脑袋,嘴角上扬,吻落下。

“没关系,我无师自通。”男人的眸光愈发暗沉。

两人重新倒在床上,虽然叶筝自诩心理强大,但架不住害羞。

将脸埋进枕头里,她扯过被子稍稍把自己盖住,然后将婚纱彻底脱下来。

她还不忘傅北辞,“你好好给我放起来。”

傅北辞掀开被子的一角钻进去,有力的双臂环上她的腰身,手开始不安分。

……

不知过去多久,叶筝心心念念的,还是要盯着傅北辞要早点休息。

“该……”她一开口,嗓子沙哑。

察觉到男人又贴上来,原本背对着他,叶筝忍住身上酥酥麻麻的感觉,用最快的速度转身,双手抵在他的胸前。

“不早了,你不能熬夜。”

傅北辞俊脸上染着温柔多情,他的手落在叶筝的腹部,“听你的,都听你的。”

闻言,叶筝伸手按开房间的灯,直接吐槽,“哦,你这么听我话的吗?那方才让你……”

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叶筝绝对不是娇弱的体质,她的体力更是没有问题。

谁承想,她竟然还不是傅北辞的对手。

当然,叶筝要承认的,在某些事情上,男人就是比女人更有优势。

尤其是她看着傅北辞一副满足的样子,深邃的眸子里溢出笑意。

“抱你去洗澡好不好?”

叶筝也不至于若成那样,她霸气地拒绝男人的好意,身上的确有点舒坦,手肘撑着床,把被子拥在身上坐起来准备“自力更生”。

在她好不容易挪动到床边的时候,鼻子上已经沁出一层薄汗。

慢慢垂下双腿,叶筝伸脚想把拖鞋勾过来。

一下,两下,三下都没成功。

她扯了扯被子,扭头去看傅北辞,“你……”

傅北辞的脸上透出不明的情绪,目光直直地落在她的后背上。

蓦然想到什么,叶筝一阵懊恼,赶紧将被子把自己裹起来。

只是他们共盖一床,她把被子八九分拽过来后,床上露出男人修长的双腿。

视线往上点,就是……

叶筝赶紧避开视线,松松被子又扔回去一点,“我、我怕你感冒。”

傅北辞按住她的手,指腹滑过她掌心的茧子,再想到看到她的后背,心底泛起无尽的心疼。

“筝筝……”

两人刚刚泡过蜜罐子,叶筝暂时不想讨论那些事情。

“傅北辞,”她放软了声调,佯装对他颐指气使,“我想洗澡,抱我去,快点。”

说完,她还伸手推了推男人的手臂。

明知道她是在转移话题,傅北辞还是捞起地上的衣服快速穿好。

他把叶筝放进浴室后,她便往角落里站了站,往上拽了拽被子,“你快点出去。”

傅北辞抬手摸了摸扬起的眉,答应了。

“你有事情喊我。”

确定男人离开浴室这边后,叶筝蹑手蹑脚地走过去锁上门。

浴室地上还有水,被子拖到地上,已经湿了。

既然已经湿了,叶筝索性再往下拽点,走过去背对着镜子,看向自己的后背。

方才卧室没开灯,再加上傅北辞光顾着意乱情迷,没有注意到她后背的伤口。

其实不多,左肩膀处有三处,最长的一道疤痕有五厘米左右。

右肩膀有四处,留下的疤痕看起来也没有多丑。

至于她的左腰侧的那道倒是有点碍眼,她伸手去挡,遮不住。

叶筝虽然是女孩子,但师父从小就是把她当男孩子养的,自小没少摔摔打打。

后来长大些,肩上落下沉甸甸的责任,她必须吃更多的苦,更上进、更有本事才行。

不愿过多去想那边的事情,她揉揉眼睛,准备洗澡。

卧室里,傅北辞给白叔发了个消息。

十分钟后,他开门接过新的被褥。

“大少,是出什么事了吗?”白叔他不懂。

傅北辞只把门开了一点,就是不想让他多看。

“没事,你早点休息吧。”

只看到大少,白叔还以为少夫人已经睡着,下意识地放轻声音,“那就好,大少,你也早点休息。”

他就要转身离开时,突然感觉脖子一凉,感觉风是从大少房间吹出来的。

“大少,,今晚风大,不宜开窗,你……”

“嘭”,门合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