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也在,他盯着屏幕上的小红点,眯起眸光。
“这不就是我们这的位置吗?”
所以,小丑这算是打入他们“内部”了!
顾二推开鼠标率先起身,“何马去调监控,我出去看看。”
车内的阿开发现不对劲后,她立马断网将笔记本关机。
抬头留意到周围的监控,不敢大意的她赶紧给妹妹发消息救场。
“快点,十万火急,要不然我就要被抓住了。”
在阿开发完这条消息,王良回到车上,瞧出她的紧张,边系上安全带边问,“你怎么了?”
“王叔叔,我肚子疼起来了,女孩子专属的那种。”阿开露出委屈的表情。
有片刻的恍惚,王良到底是照顾了叶筝有段时间,意识到什么,立马启动车子,将油门踩到底。
顾二追出来的时候,在门口观察着周围的情况。
月红夫人下车,抬手抚着自己的发,举止妩媚,视线扫过后面的车子。
她的人按住一个猥琐的男人,走过来。
“走。”月红径直往里面走去。
见到警察后,她才让保镖把男人松开。
那家伙扯掉嘴里的领带,不顾场合的骂骂咧咧起来。
“月红,你这个贱货,竟然敢……”
“啪”的一巴掌打过去,月红红唇微张,对警方解释起来。
“这人是变态,三番五次跟踪我。”说话的时候,她拿出手机将调出来的监控拿给警察看。
男人“呸”了声,又要开始骂,被警察呵斥了声。
月红拿起笔进行登记,姿态依旧端庄,“因为他对我的正常生活造成严重困扰,所以我让保镖把人暂时控制起来,给你们送过来。”
看过视频后,警察心下了然,起身扬手招呼同事。
那人十分不安分,张口大骂,一口一个“贱女人”的喊着。
他甚至还打算在公安局里闹事,拒绝配合。
顾二是在男人推开一位女同事的时候走进来的,没找到人,他胸腔里堵了口闷气。
“滚开,老子可是……”
顾二没客气,直接一脚踹过去,动作犀利又迅速,然后把人按在了墙上。
“安分点。”
同事走过来给男人戴上镣铐,把带到审讯室进行询问。
月红拍了拍将自己护住的保镖的肩膀,她走出来,脸上带着得体的笑容。
“谢谢你。”
“不用。”顾二扯了扯自己的外套,余光见何马走出来,他快步走过去。
“队长,就在两分钟前,我们的监控系统遭到攻击,我只来得及截下这几张图片。”
何马把自己的手机递给队长,滑动起来。
“那个时间出现在我们局门口的车子有八辆,停在附近的除了这辆出租车,便是这两黑一红。”
顾二放大图片看过后,基本可以确定。
有问题的三辆车子,方才的女人坐了一辆,她后面还跟了一辆。
另外的,便是王良的车子。
他把手机还给何马,“安排人去查查。”
顾二之所以会盯住小丑,无非是这人虽然最近才出现在海城,但几次的行动都十分高调。
最重要的是,对方曾经直接删过半亭的监控,那可是他辞哥的地盘。
而现在,小丑更是轻松在段时间内入侵警方的安全系统,不容小觑。
前后跟对方算是有过几次交手,顾二更知道,那家伙最近似乎盯上了崇驰,不知道在酝酿什么阴谋。
仍有些不放心,顾二走回办公室,自己亲自跟进。
现如今许曾和的案子有他师父盯着,他也能分心把之前溜掉的人抓紧找出来。
……
公安局门口,月红上车后,举着手看着自己的指甲。
“那边是顾家刚承认的顾二少?”
副驾驶座上的人转身,颔首,“是,听说顾家那位十分器重他,但他本人似乎并不在意顾家的事情。”
月红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从包里找出湿巾湿巾擦着自己方才碰过那个猥琐男人的手。
“此人不简单。”
她稍稍抬眼,吩咐道:“把消息传回去,说老三被我送进公安局,让他们自己想办法。”
那个男人该是她的小叔子,只是在她丈夫去世后,十分不老实。
毕竟婆家还有好几双眼睛盯着自己,月红又不能直接把人弄死,只好略施小惩。
“是,夫人,您还去见文大师吗?”
提起这件事来,月红多少有些郁闷。
按理说,跟文大师的合作,算是她跟徐州的共同项目。
但自从谈妥后,那家伙再没露过面。
偏偏项目利润可观,现在许氏一跃丑闻缠身,是极好的机会,她凡事自然要亲力亲为。
“嗯,去,绕道半亭,给文大师跟他的学生带点吃的。”
……
小地方,妹妹阿开舒展着腰身,将笔记本电脑合上。
她起身从冰箱里拿了瓶可乐,走到窗边的望远镜前观察着对门的情况。
那位叶小姐不在家,只有老人正在院子里忙着菜圃。
阿开仰头喝了半瓶可乐后,正准备移开视线,却发现老人一下子蹲在地上,捂着嘴猛烈咳嗽起来。
她不由捏紧瓶子,紧紧皱眉。
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后,阿开已经发现,住在对面的老人身体十分不好,却苦熬着时间不去治疗。
在她犹豫着要不要打120的时候,望远镜里看到了男人的身影。
哦,是海城的傅大少,都说他瘸了五年。
可事实呢,人家此时几步走过去,腿利索着呢。
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了,她拉上窗帘,去厨房储物柜里看过泡面的数量后,换了身衣服出门去超市。
傅北辞看着九奶奶吐血的模样,正要打电话,手却被老人家按住。
“没事。”吐血有段时间了,她已经习惯。
男人眉心紧锁,他小心地把老人搀扶到椅子那边坐下。
“九奶奶,您的情况愈发糟糕,其实筝筝她都知道的。”
比如今天,叶筝起床后发现垃圾桶里沾着血的卫生纸,以买东西为由出门,实际上是去见孟追孟医生了。
九奶奶接过傅北辞倒的水,她漱口后,有气无力地抬手拍拍他的手臂。
“你跟丫头必须要离开了。”